黃晨哲掛完電話后,身子一倒重重地坐在了辦公椅上,手心直冒汗,他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意味著什么!他是完全沒料到他從一個局外人,想在這件案子上撈點政治資本的角色,瞬間變?yōu)榱诉@個案件的參與者了,我這個兒子為什么會做內(nèi)鬼?只有等待他的到來,自己親自過問了?
過了些許時間,有了幾聲敲門聲“進(jìn)來。”
黃濤銘推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jìn)來“爸,這都兩點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什么事,你難道不知道?”
“爸,你有事直說!”
“你個逆子!你先把門給我關(guān)上?!?p> “爸,你這是怎么了?”
“你這么晚在市局干什么?你在找什么?”
“我我我”黃濤銘的吞吞吐吐,和這么快的到達(dá)自己辦公室的時間,已經(jīng)證明黃濤銘的行為十分可疑了。
“爸我來找朋友吃夜宵,正好接到你電話,你有什么誤會我了吧?!?p> “你找朋友找到劉安的辦公室里去了?”
黃濤銘沒接這句話,黃晨哲繼續(xù)說道:“你為什么會參與到這件事里來?你現(xiàn)在和我說,我還能幫你,我是你爸爸。”
黃濤銘“啪”的一聲,跪了下來,一臉哭相,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
“你是個男人,哭什么,給我站起來?!秉S晨哲壓著聲音怒斥了兩句。
“爸,你這次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救我?!?p>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爸是我不好,我賭球,輸了好多錢,就有人搭橋讓我做點能夠償還利息的事情。”
“比如?”
“比如,剛剛叫我來市局偷卷宗。”
“就這些?還有其他的嗎?”
黃濤銘抬頭看了黃晨哲一眼,說道“還有你帶回家的一些文件,以及你辦公室的文件,我都會偷看,拍照?!?p> “你小子到底現(xiàn)在還欠了人家多少錢?”
“現(xiàn)在不算每天利息還有100多萬?!?p> 黃晨哲這腦子一炸,掩面撐頭只嘆氣“你自首吧!這些事也不是大罪,最多5年,你就能出來重新做人了?!?p> “爸,不能啊,我不能自首。”
“你是不是還瞞了我其他事?”
黃濤銘打從小就是這毛病,一有事,不搭腔,說話吞吞吐吐。
“爸,鄭禾偷證物,是我牽的線搭的橋,還有小蔡的死后,是我報信給鄭禾,然后鄭禾通知他的伙伴,然后他的伙伴有了提防,拿了槍,把小蔡給殺害了?!?p> “你你你!”黃晨哲被氣的話都不上來了。
“爸你就當(dāng)不知道,讓我去吧。”
黃晨哲就看著黃濤銘,一直大喘氣來舒緩自己。
“爸,如果我去自首,這些罪名加起來,起碼10年以上,我這輩子就完了?!?p> “你以為,你不去自首,你就有活路?他們會放過你?你如果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會試探我,拖我一起下水。”
“爸,他們說了,只要和他們那個卷宗,他們就和我兩清,以后都不會找我了。爸,我們試一試,就試這么一次?爸,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