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的直覺告訴自己,有點古怪,就算是富貴人家,也不會放這么多現(xiàn)金在家里,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胡老爺,你先把身份證給我,我一查,不就知道了,吼我無意?!眲舱f道。
胡進走進書房里,從衣架上的外套里,拿出錢包里的身份證,在走出書房的時候,用副很后悔的眼神看了桌上的現(xiàn)金一眼。
劉安接過了身份證,給總臺打了電話,查了身份信息,得知胡進是塑化廠的廠長后,大吃一驚,一個廠長怎么會有這么多現(xiàn)金在家里,我查的是綁架案,怎么查出貪污案了?
“胡廠長,你這廠長不錯啊,家里這么寬敞,手里這么多現(xiàn)金,說說吧,怎么回事?!眲矁裳鄱⒅M,透露出一種威嚴感,外加一點好奇。
“這是我的私事,我沒必要解釋,如果你沒有在我家里找到你想要的東西,請你離開?!焙M的理直氣壯讓劉安不解,這是垂死掙扎,還是?現(xiàn)在都不好說,我這一炸,顯然沒有效果。
“胡廠長,你如果這么不配合,我只能帶你回警局了,你已涉嫌巨額財產來源不明數(shù)額達到20萬以上了?!眲怖^續(xù)給胡進壓力。
“那也輪不到你管,你是經偵科的嗎?一看你就是干刑警的,你就算帶我回去,也要轉手?!焙M的一番話,盡然讓劉安接不下去了。
行,你要上天了是吧,我就帶你回去,最起碼,我沒抓到人,但是抓到個貪污疑犯。劉安心里暗道。
這時,王子文走了進來,看到胡進和劉安兩人人站在客廳對峙著,猜想他倆已經有了第一次談話式的交鋒了,開口打破了僵持:“劉隊,怎么樣?有沒有線索?”
“王大隊長,沒有線索,但是,跟蹤信號的信號強度在這里是最強的,這是事實。而且,這位胡進胡廠長,是我市塑化廠的廠長,一位國企廠長住復式豪宅,家里這么多來源不明的現(xiàn)金,是不是也可以立個案好好查一查了?”劉安回答道。
“劉隊,我們借一步說話.”兩人走到樓梯口處,王子文說道:“你繼續(xù)查綁匪的線索,如果胡進的案子和你的案子沒聯(lián)系,就把這案子交給經偵隊。這事畢竟不是你的管轄范圍。”
“但是,王大隊長,你不覺得這案子不簡單嗎?我認為這兩個案子是有聯(lián)系,只是現(xiàn)在沒有線索能夠聯(lián)系起來。“
“那你就讓經偵隊一起查,你們弄個聯(lián)合調查小組,我給你當組長,做個協(xié)調工作,這也是給你分分憂。“王子文的意見是個好意見,劉安這里是有點缺人手,再說經濟案件,他確實也不是很熟悉,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手里沒有了進一步線索,我去哪里找綁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