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泄了一陣后,冷秋柔上下打量著步輕歌,噗嗤一聲笑道:“看到這張臉,我怎么覺得,這五百八十萬花的值,超值?!?p>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步輕歌的臉。她嘆道:“真是好帥哦,從來沒見過的帥。感覺什么都不做,光看你這張臉,我就能看上三天三夜。”
步輕歌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你要看,我便讓你看個夠。”
冷秋柔忽然暈紅了臉,她嗔道:“壞人,就想騙我上你的床?!?p> 步輕歌覺得自己很冤枉:“我真沒這意思。我是正人君子,我忍得住?!?p> 冷秋柔心里說道:“可我怕我忍不住啊?!?p> 嘴上她說道:“那你干嘛開好房,騙我過來?”
步輕歌辯解道:“這里比出租房的條件要好得多,我剛下飛機,就是想在這睡個好覺。”
冷秋柔起身,嗔道:“懶得聽你在這狡辯,我去洗個澡?!?p> 關好洗手間的房,冷秋柔撲到洗漱臺那。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小嘴微張,臉蛋微紅,眼里微水。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自己。
一幅“情”難自禁的模樣。
用冷水澆了把臉,冷秋柔在心里說道:“慘了、完了、死了,他怎么能變得這么帥?”
“嗚嗚嗚,真的是,讓女人合不攏腿的帥啊。”
“這是在酒店,他要是想欺負我,我怎么辦?”
“不行,這般輕易地被他得到,我會被他看輕的。我必須吊著他?!?p> “可要是他來蠻的怎么辦?”
“我一定會反抗。”
“他還是來蠻的怎么辦?”
“我還是會反抗?!?p> “他硬是來蠻的怎么辦?”
“嗚嗚嗚,我是女孩子,我沒有多少力氣,到時我就,就……”
冷秋柔不敢再想下去。
一件件地褪去衣服,冷秋柔細細地清洗著自己。洗的非常非常干凈,每一寸地方都沒落下。
洗完后,冷秋柔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美人新浴,本就最是動人。更何況這美人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別樣的羞澀和動人的嫵媚。
于是,嬌艷至不可方物。
冷秋柔發(fā)誓,自己從沒這么美過。甚至,她都被自己給魅惑到了。
保持著這種最美的狀態(tài),冷秋柔將心一橫,拉開了門。
該來的總是要來。
她已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門開了。
步輕歌出現(xiàn)在門外,手還保持著敲門的姿式。
冷秋柔大羞:這家伙啊,還以為他單純。原來他比我還等不及。
真是太壞了。
步輕歌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他說:“那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下你,能不能再快一點?再過十分鐘就到十二點?!?p> 冷秋柔羞澀地瞟了他一眼,弱弱地問:“十二點又怎么了?”
步輕歌理所當然地答道:“十二點后退房會多算一天。我覺得,我們能節(jié)約就節(jié)約?!?p> 十二點后退房會多算一天。我覺得,我們能節(jié)約就節(jié)約。
冷秋柔驀地睜大了眼。
她看著步輕歌。說這話時,男人的臉上一臉的真誠。
他身邊還立著一只行李箱。
他是真這么想的。
冷秋柔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冷秋柔很受傷,很委屈,這委屈還不能說。
所以她怒了。狠狠推開步輕歌,冷秋柔一把拉開房門,沖了出去。
步輕歌滿頭霧水,完全搞不懂冷秋柔為什么發(fā)脾氣。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的臉如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兩人上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后,冷秋柔氣呼呼地看著步輕歌。她覺得自己好恨,恨到咬牙切齒。
可看了第一眼,她的火氣就消去了一半。再看了第二眼,火氣再去了一半。等電梯從13樓下到1樓,冷秋柔已經(jīng)一點脾氣都沒了。
面對著那么帥的一張臉,女人想發(fā)脾氣,實在是件很難的事。
當電梯門打開時,這對男女立時驚艷了所有人。
所有的男人都盯著冷秋柔,所有的女人都盯著步輕歌,然后所有的男人和女人盯著兩人挽在一起的手,眼里現(xiàn)出了清晰分明的羨慕、嫉妒、恨!
步輕歌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個看臉的社會。這看臉的社會曾經(jīng)讓他覺得很絕望,而現(xiàn)在……
讓他覺得恐怖??!
我去,這些女人她們就不能矜持點?她們看男人的眼神,怎么能那么火熱,甚至帶著渴望和貪婪!
步輕歌心里怕怕:感覺隨時都會被女人們淹沒啊,然后推倒,然后被摧殘!
果然,女人是這世上最最可怕的一種生物!
回到學生公寓,關好門后,冷秋柔直接把步輕歌往臥室里推。
步輕歌嚇壞了:老同學,矜持點啊,你可是魔都第一?;ò。?p> 冷秋柔雙手按肩,強行把步輕歌按在床上。
步輕歌立時面紅耳赤,心里一個勁地叫道:冷老師,冷靜點啊,我倆怎得講些師生情誼??!
冷秋柔將身子壓向步輕歌。
步輕歌嚇得閉上了眼:這個,太快了吧,怎么著也得先培養(yǎng)培養(yǎng)下感情吧!
可他想多了。
冷秋柔厲聲說道:“睜開眼,看著我,我在和你說正事?!?p> 居高臨下地逼視著步輕歌,冷秋柔一臉嚴肅地說:“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你乖乖地呆在出租房里,不許出去?!?p> “啊,我要去圖書館看書。”
“我借出來,你隨便看?!?p> “我要去外面吃飯?!?p> “一日三餐,我?guī)Ыo你。”
“可為什么?”
“這世上的壞女人太多,我怕她們勾引你?!?p> “不行,我不可能一輩子不出門。”
“那就三個月?!?p> “我連三天都不會答應?!辈捷p歌答道。開什么玩笑啊,他在床上已經(jīng)躺了十天了,躺得身子都要生銹了。
“那就一個月。你要這都不肯,哼哼,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輔導員?!?p> “最多五天?!?p> “就二十天,好不好,求求你了,幫幫忙?!?p> 兩人一番討價還價,最后終于確定為:十天。
這番談判談得辛苦,卻談得莫名其妙,步輕歌很有些不爽。
冷秋柔則在心里慶幸:“至少這十天里,我能獨占他的帥?!?p> “哎,他怎么能忽然變得這么帥,真的很想很想一口吃了他??!”
“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