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書芳?!?p> 江淵身子往前探了一些,“石書芳?倒是個儒雅的名字?!?p> “屁!”
“石書芳我問你,白眉派你們來是要干什么的?”
“沒什么?!?p> “沒什么?我不相信,你要是不說個清清楚楚,我能讓你生不如死?!?p> “你敢?!?p> 江淵一拍驚堂木,“我敢?我看是我敢?!?p> “來人,給我打她屁股?!?p> 石書芳一聽,頓時出了滿臉的汗,“江淵我們是來找追風(fēng)的。”
江淵揮手讓人停下,追問:“你們只來了這么一些人?”
“還有我們的大師兄。”
“大師兄?這是個什么人物?”
“師傅坐下第一個厲害的弟子,跟師傅不過三年,可能力壓眾弟子?!?p> “這么厲害,他可達(dá)到了二流武者的實(shí)力?”
“沒有?!?p> 江淵也放心了,真要是這么厲害,他豈不是又多了一個敵人。
可是也不對,這追風(fēng)可是堂堂的二流實(shí)力,思前想后,江淵覺得是追風(fēng)隱藏了自己的實(shí)力,才有這么多人來試一試。
很有意思,這追風(fēng)怕是還有什么別的目的。
“老實(shí)說沒什么可問的了,這些個人也不用關(guān)著了,就壓在這里,等他們大師兄過來?!?p> 衙役分三班站崗,一直到了半夜,有一個人醉醺醺的晃晃悠悠的來了。
敲開縣衙的大門,衙役戒備的看著來人。
石書芳則驚喜的大呼:“大師兄,大師兄,我在這里,快救我?!?p> “小師妹你怎么被抓了?還被綁在了椅子上,是不是偷東西了?!?p> “師兄,不是,不是,是江淵,江淵在這里。”
這大師兄瞬間酒醒了不少,看著四周的衙役,說:“快解開我的小師妹。”
“大膽,這是江大人抓來的人,你是個什么東西,說放就放?”
“我是他們師兄,我愿意出銀子?!?p>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賄賂官差?!?p> 石書芳大喊:“江淵不在,大師兄快救我?!?p> 這個男子腳下一晃,身旁的衙役身子一軟,齊刷刷的倒在了地上。
眾人只看到了個虛影子。
捕頭支撐著站起來,抽出擴(kuò)刀,“反了?!?p> “反?沒有,我只是想救人罷了。”
過去解開眾人,晃晃悠悠,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過了半個時辰,江淵才回來,看到椅子上沒有了人,氣不打一處來,問:“你們把人放了?”
“江大人是被他們的大師兄救走的,我們不是他的對手?!?p> 江淵冷聲一哼:“你們這些飯團(tuán)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衙役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捕頭痛苦的抬起頭,說:“大人,我們給大人丟臉了,實(shí)在是無……。”
“閉嘴,我告訴你們,如果不出死力,脫下衙役的衣服,回家去,朝廷已經(jīng)放棄了我們,只能自救?!?p> “江提邢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
“不是竭盡全力,是出死力,不過用到你們的地方不多,人都被在眾目睽睽下帶走,你們還有什么臉面?!?p> “大人我們這就去抓人。”
江淵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倒是不如去打探他們住在什么地方。”
“是,我們?nèi)トゾ蛠?。?p> 等衙役一股腦都離開后,許姑娘問:“江提邢平常你對手下都很寬厚,為何今天……?!?p> “這些人不過是舍不得放棄現(xiàn)在的地位,不讓他們感覺到威脅是不會盡心盡力的?!?p> “打探個消息用得著這么一些人嗎?”
江淵搖頭,笑道:“用不到?!?p> “那你……?!?p> “不好讓他們表現(xiàn)一下,追風(fēng)怎么會知道我已經(jīng)到了?”
“哈哈,江提邢果然聰明……。”
白鎮(zhèn)守一副狗腿子的模樣,讓許姑娘聽的寒毛戰(zhàn)栗,沒想到堂堂正正的白鎮(zhèn)守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哈!白鎮(zhèn)守太高看我了,等稟告的人來了,我……?!?p> 捕頭直接闖了進(jìn)來,指著外面的客棧,就是在縣衙一條街上,“他們就在那里?!?p> 說完,江淵已經(jīng)到了門口,他們回過神,江淵已經(jīng)消失不見。
所有人追到客棧,江淵一個人站在屋頂上,看著衙役把客棧包圍起來。
里面住著的客人打開窗戶,叫囂著要教訓(xùn)衙役。
這些實(shí)力都不高,真正有實(shí)力的都看著他們的頭頂。
“大膽,竟然敢在縣衙把人帶走,我說放了嗎?”
石書芳驚的藏在床上,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大師兄。
“我們怎么辦?師傅要我們替師兄師弟報(bào)仇,現(xiàn)在……。”
“不過是二流實(shí)力罷了,我又不是打不過他?!?p> “大師兄你……。”
“火焰刀。”
屋子里的氣溫瞬間熱了起來,江淵詫異的低下頭,隨即抬起頭來,白眉大弟子已經(jīng)站在了他面前。
“好快的速度?!?p> “多謝?!?p> “那我就不客氣啦。”無量腳鋪天蓋地的砸向他。
“來的好?!苯瓬Y的腿法變化趕不上他的速度。
的確是讓他大吃一驚,收身,渾身的氣息一變,“火焰刀”。
大師兄嚇了一大跳,“這是,這是白眉門下,你……?!?p> “你什么你,我看你受死吧!”
一掌刀砍下,這大師兄也是大成的火焰刀。
二人你來我往,打的不分上下,可這客棧遭殃了,逐漸燃燒起來。
里面的人跑出來,和衙役對峙著。
一邊還看著這倆個二流高手打斗。
“你們看,他們竟然是同一種武功,實(shí)在是奇怪,難道這個官吏也是白眉坐下的弟子?!?p> 石書芳聽了,喊:“屁,我們與江淵勢同水火。
“可這明明是白眉的火焰刀?!?p> “不知道他從哪里學(xué)來的,等我去稟告,到時候師傅來親自殺了江淵?!?p> “你大師兄不是江淵的對手……。”
“你……?!?p> 這二人確確實(shí)實(shí)的誰都奈何不了誰,或說都不想出死手。
江淵更感覺出,他對白眉感情沒有那么深,竟然這樣就有合作的可能。
各自落地,拱手,“告辭?!?p> 這樣倆人就直接在這眾目睽睽下各自離開了。
衙役跟在江淵身后回到縣衙,許姑娘低聲問:“這人的實(shí)力怎么樣?”
“深不可測,沒想到來了這么一個高手,不知道有什么變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