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辦事江淵一般來說很放心,正所謂活久見,又在龍虎倆兄弟手底下干了那么久,各種事都能辦的有頭有尾。
這也是把純陽正氣讓他練的緣故。
縣衙捕頭突然來訪,江淵倒是有一些好奇,請進來,“縣城可有什么事嗎?”
“江提邢有一件小事,您大概感興趣。”
“哦!說說?!?p> “提邢就是近日縣城開了一家酒樓。”
酒樓?這有什么奇怪的,縣城百姓安居樂業(yè)的,有一些銀子的做買賣也可以。
“這酒樓不同尋常,追風(fēng)被劫的第二天這酒樓便開了起來,本也沒什么,可我發(fā)現(xiàn)那些小二都要功夫在手,而且做生意不在乎賺銀子。”
江淵起來倒了水,“這不賺銀子?做生意不賺銀子?的確有一些奇怪?!?p> “我懷疑是絕令的據(jù)點,可不敢細細查探,怕打草驚蛇?!?p> “多謝捕頭,我記下。”
管家拿著一袋銀子過來,遞給捕頭,他推遲幾下,還是塞在了他手里:“江提邢你看這。”
“平日兄弟們辛苦,拿回去喝酒?!?p> 江提邢那我替兄弟們謝謝你了。
目送捕頭離開,江淵向管家打聽了地方,不一會就到了酒樓前,里面燈火通明,隱隱約約有幾個人影。
正要進去,一個醉漢跌跌撞撞的出來,江淵后退一步,身子便挪了一大截。
醉漢揉揉眼睛,嘴里念念叨叨的靠在門外的石頭獅子上,江淵走到他身邊,正要進去,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就是從這個人身上傳出來的,他一步走進去,伙計趕忙跑出來,“客官幾位?”
“就我一個人。”
小二引著江淵坐在一個僻靜的位置上,問:“客官要喝什么酒?”
“最便宜的?!?p> 江淵出門在外都是吃喝最便宜的,小二麻利的跑進后面。
一個女人隔著簾子看著江淵,小二低聲問:“的確是那個江淵?!?p> “他怎么來了?”
“是不是我們暴露了?”
“不知道,把酒給我,親自給他。”
江淵則無聊的看著整個酒樓,正時,一個女人扭著出來,他把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看著把酒放在自己面前,問:“最便宜的難道就是這個?”
“公子最便宜的自然不是這個了,可本店剛開幾天,自然要讓客人滿意而歸。”
酒倒是好久,江淵卻覺得有一些浪費。
“多謝老板娘的好意,我收下了?!?p> 小二拿了倆個酒杯放下,江淵抬起頭,剛要問,老板娘道:“客人一個人喝酒難免孤單,我來陪。”
“太客氣了?!?p> 正時,外面的酒鬼也進來了,坐在江淵桌子的另一邊,緊接著外面又進來二人。
架勢是把江淵包圍了起來,小二站的位置也很講究,離老板娘一步,只要動手,倆人先后可攻擊江淵上下路。
“公子算得上青年才俊,只可惜淪為了朝廷的鷹爪,可惜了?!?p> 江淵給老板娘倒上,“何出此言,我只是個小官,算不得?!?p> “江提邢太客氣了吧!在提邢司中你可是僅次于總旗。”
“那又如何?老板娘好像對此很感興趣?!?p> 老板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江淵你的死期到了,今天這一杯就算給你踐行?!?p> 江淵眼睛盯著小二,移魂大法控制了他的思緒,一掌拍出,正中老板娘的后背。
酒樓眾人大驚,小二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雙手,“老板娘不是我,不是我,我……?!?p>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反了?!?p> 老板娘抬起頭大喊:“這是江淵耍的手段?!?p> 酒鬼一把拉開桌子,“你們讓開讓我會會江提邢?!?p> “自尋死路,絕令竟然敢殺朝廷命官,本提邢判你們死罪?!?p> 老板娘冷笑:“我們殺的還少嗎?老三他就交給你了。”
“老板娘放心吧!”這醉酒的漢子走到江淵后面。
“江淵為何不動?”說完一掌拍下,他料想江淵會躲開。
一掌打在先天罡氣上,醉酒的漢子失利,后退半步,與江淵保持了一些距離。
“護體真氣,難怪這樣有恃無恐,但看你是我的錘子厲害還是你的真氣強?!?p> 從門后抽出了一條鐵鏈子,盡頭掛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鐵塊。
“哈哈!我當(dāng)是什么,原來是狗鏈子。”
醉酒的漢子氣的狠狠的出了一口氣,“看我不把你砸個稀巴爛?!?p> 揮舞著向江淵砸下來,正要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他的后背,江淵身子挪在一旁,椅子,桌子瞬間被砸成了粉碎。
江淵一指點出,這漢子手下的速度可不慢,拉回在周身,向江淵砸去。
手指頭怎么敢與鐵碰,無疑就是雞蛋碰石頭。
躲開后,無量腳纏在鐵鏈上,倆人的距離瞬間拉進。
醉漢仗著自己手底下有一把子力氣,用力拉鏈子,想要拉倒江淵。
可他想差了,江淵身體仿佛有著幾十噸的力量,任由他拉,也無動于衷。
江淵一指點出,老板娘驚呼,“老三快躲開?!?p> 可惜已經(jīng)遲了,一指頭點在他的額頭,這醉漢猛的向江淵肚子撞來,勉強躲開一擊。
攔腰抱住江淵,用力把江淵抬起來,在半空砸下。
江淵手支撐住地面,整個身連帶這醉漢倒立起來,一個縱身,飛了起來。
先天罡氣直接把醉漢彈出門外,頭抵在石階上,是死是活不知道。
另倆位,都是商人打扮,而且面前相差不多,是雙胞胎吧!
“老三你沒事吧!”老板娘連喊了幾聲,沒有回應(yīng),對這對雙胞胎說的:“老二替老三報仇?!?p> 這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向江淵打來。
都是準(zhǔn)三流的實力,倒是有一些棘手,江淵也迎了上去,一連數(shù)個呼吸后,打了個平手。
這兄弟二人大概是心意相通,同進同退,打的江淵措手不及。
如此,江淵手掌逐漸變紅,火焰刀大成已經(jīng)并不局限于刀法,甚至是以掌為刀。
兄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向前,江淵掌刀劈出,犀利為可匹敵,兄弟二人拳頭被燒的腐爛,吃疼,一起退后,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眼睜睜的看著江淵走到老板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