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許姑娘江淵能敷衍則敷衍,直到半夜,她終于頂不住了,倒在床上睡覺去了。
江淵盤腿坐在椅子上繼續(xù)修煉先天罡氣,害怕到時候事發(fā),打不過他們?nèi)齻€那就倒霉了。
許姑娘查覺到,緩緩睜開眼,看到江淵修煉,眼睛瞪大,這是修煉的真氣,沒想到這個小地方的土包子竟然有這樣的秘籍。
真氣秘籍在江湖上屬于各大門派寶貝,就算最垃圾的那個都不會輕易示人。
他們?nèi)齻€只有白鎮(zhèn)守立過一個大功勞,有一門小心法。
江淵嘴角上揚(yáng),給這個女人一個下馬威否則她都不知道她該干什么?
過了一個時辰,起身出了翠云樓,看著滿天繁星點點,不知道他們?nèi)艘趺床椤?p> 第二天在縣衙,他們?nèi)丝粗碜冢瓬Y在一旁等著。
“好了!帶我們?nèi)タ纯蠢罴野桑∵€有湖底下那個前朝國師墓?!?p> 江淵便讓王捕頭給他們帶路,許姑娘走出縣衙后回頭問:“江淵你不和我們一起去?”
“提邢使也過去看看,說說你的見解?!?p> “好!”
在李家的廢墟上,江淵指著被木板圍起來的湖說,“就是這里了?!?p> “為什么用木板圍起來?”許姑娘好奇的問。
“為了更好的保護(hù)這片地方,我懷疑李家人的死或許與這里有關(guān)就保護(hù)了起來?!?p> “有心了?!痹S姑娘道。
白鎮(zhèn)守指著下面的那個洞問:“江提邢可下去過?”
“下去過!”
“里面還有陰傘蘑菇?”
“應(yīng)該沒有了,但或許會有別人露下的。”
許姑娘問:“不知道江淵你得了多少陰傘蘑菇?”
“這樣珍貴的東西一個都沒輪得上我。”
“聽說劉老爺丟失三十株陰傘蘑菇,這案子從劉家開始查,既然已經(jīng)已經(jīng)預(yù)備好打龍虎山,等劉家的門客一到,我們就把這三伙土匪給滅了,一個一個問不怕問不出來?!?p> 江淵沒想到這人果然要打龍虎山,趕忙說:“現(xiàn)在那一百多人還沒有戰(zhàn)斗能力,怕是等個一年半載,不如讓劉家人先上去探探路?”
白鎮(zhèn)守眼睛一瞇,問:“讓他們?nèi)ヌ礁线m吧!”
“大人這些人都是縣中人,要是白白送了性命怕是要鬧事?!?p> “江提邢是不愿意聽我的命令嗎?”
“大人我要為縣城著想,劉家高手如云,自然能當(dāng)?shù)闷疬@樣的重任。”
“江提邢你……?!?p> 江淵對這白鎮(zhèn)守恭恭敬敬,他無論說什么接著,可要打土匪這事可不能著急,得循序漸進(jìn)。
“朝廷為何養(yǎng)了你們這些怠慢的人。”一直沒見說話的另一個男人開口讓江淵愣了。
“大人不是我等怠慢,是因為這些強(qiáng)盜不是這些老百姓可以對付的,案子大概就是他們做的,而且你們也知道牢房被劫,跑了那些一些人,都是他們做的?!?p> 白鎮(zhèn)守神色一變,“什么?縣衙大牢被土匪給劫了?”
“說來都是我無能,但龍虎山的土匪一個比一個惡,劉家的高手才能對付他們,鄉(xiāng)勇只能自保?!?p> “我定會上報太守,讓他老人家看看你們地方官是如何治理地方的。”
江淵聽他這么說也惱了,譏諷道:“狗拿耗子,多管閑事?!?p> “你……?!闭f完,拳頭就像江淵砸來。
眾人大吃一驚,江淵也沒想到這白鎮(zhèn)守就這么冒然出手。
這一拳頭砸在先天罡氣之上,第一層防御隨即被擊穿止于第二層,江淵自然也不是善主,一指點出,這白鎮(zhèn)守雖對自己的攻擊沒有得利感覺詫異,可這拳頭卻沒有絲毫的遲疑。
像江淵揮出,在即將撞上之際,各自收手。
在這眾目睽睽下,倆人不會撕破臉皮,剛才只是各自的試探。
“哈哈,沒想到提邢使的武藝這么高怕是在十二位提邢使中排前幾的。”
“白鎮(zhèn)守客氣了,剛才手下留情江淵感激不盡?!?p> 在提邢司中,地方提邢使與提邢司中外出查案的鎮(zhèn)守是平級的,但由于人家是來自大地方提邢司,身份地位高那么一些。
這下白鎮(zhèn)守試探的江淵的實力,不敢擺譜了。
可就在此刻,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發(fā)出,李家外面一個聲音,悠長悲傷的喊:“大人?。≡┩靼?!”
這聲音江淵熟悉不過了,是那被打劫而走了刁三,回頭看過去,許姑娘已經(jīng)抓了帶了進(jìn)來。
江淵還未等他開口,一指點出,許姑娘抽出長劍護(hù)下刁三,問:“江大人你這是干什么?”
“這是大牢逃出的要犯之一,我自然要抓他了。”
白鎮(zhèn)守走到刁三面前,說:“既然是要犯,那自然要嚴(yán)加看管了,只是你為何喊冤枉?!?p> “大人我要告這江淵,他殺了李家一家人?!?p> 提邢司中人看向江淵,許姑娘把劍架在其脖子上,問:“你可知道誣告提邢使是什么罪名?”
“小人被抓就是因為縣太爺說誣告,這一次我有證據(jù),這是李家管家阿福的口供?!?p> 江淵神色一變,走到刁三近前,問:“那阿福何在?”
“已經(jīng)遠(yuǎn)走他鄉(xiāng)了?!?p> “既然如此就拿出來讓三位大人看看?!?p> 刁三逃出,白鎮(zhèn)守隨即奪過,展開,上面印著紅彤彤的手掌印。
“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
江淵冷笑說:“這人是縣城一個潑皮,更何況人都沒有只是一份口供,光著我就能判了他?!?p> 這的確沒辦法證明江淵是殺了李家的人,不過白鎮(zhèn)守好歹有了個突破口,便說:“江提邢這人關(guān)在縣衙大牢,等細(xì)細(xì)問過后,要是冤枉了江提邢,我直接斃了他?!?p> 刁三一聽縮了縮脖子,可依然言辭鑿鑿的說:“大人刁三所言句句是真。”
縣衙衙役壓著刁三到了縣衙大牢,這三人看到大牢大門敞開,里面人影晃動,白鎮(zhèn)守詫異,問:“這是…?!?p> 王捕頭解釋說:“大牢被打劫后,犯人跑的一個不剩下,江提邢抓回幾個,讓他們自己看自己,已經(jīng)回來了小大半?!?p> 許姑娘瞟了江淵一眼,暗道:“好厲害??!這么一些犯人竟不關(guān)起來?!?p> “這刁三還能關(guān)押在這處嗎?”那個沉默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