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boss和唐小姐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你上去了,boss可能會不開心。”謝特助淡淡地看了一眼秦雅。
這個眼神跟看過往纏著仇河弈不放的那些女人沒什么差別。
秦雅透過光可鑒人的地板,看到了自己猙獰的面孔,她深吸了一口氣。
大廳里響起了高跟鞋蹬蹬的聲音。
然而臥室里秦雅腦補的限制級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唐檸喝了一碗粥,躺在床上睡著了,仇河弈靜靜地看著她。
只是看著她,就覺得滿足了,心里的那頭怪獸暫時被喂飽了。
“河弈這里,你來得也太慢了?!?p> 率先和仇河弈打招呼的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名叫蕭棋東,高大英挺臉上帶笑,他走過來跟仇河弈打招呼的時候身后還跟了幾個男人。
個個都打扮的珠光寶氣貴氣逼人,但面對仇河弈的時候,隱隱有恭維之意。
他們幾個富二代,家里都是開公司的,小的時候,住在一個小區(qū),勉強算是一起長大的,以前大家的家境都差不多,但后來,差距越拉越大,對著仇河弈的時候,就隱隱有了恭維之意。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
這是一個私人聚會。他們已經很久沒聚過了。
這一次仇河弈沒有帶他的小女友。
看來對那個女孩子,仇河弈不過是玩玩而已。
秦雅的心情一下子就燦爛了。
秦雅坐在沙發(fā)上,捧著一杯果汁。她穿著紅色小短裙,裙擺險險到了大.腿,姿容艷麗。她知道這個樣子的自己是最美的。
唐檸的出現(xiàn)讓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她的接風宴,仇河弈沒有來,以前他雖然很冷淡,但這種面子還是會給的的,但是現(xiàn)在他變了。
她有一下每一下地咬著吸管,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仇河弈。
“走!今天一定要玩嗨才行!咱們去打個牌!”
蕭棋東推著仇河弈,想要讓他坐到秦雅身邊。
秦雅心跳漏了半拍。手指不自覺地蜷曲了起來,她有點緊張。
沒想到仇河弈徑直坐到了離秦雅最遠的地方:“開始吧?!?p> 也許是因為男人的聲音太好聽了,低沉又磁性,也許是男人表現(xiàn)得太溫和了,她已經很久沒看過仇河弈這么溫和的模樣了。
看著他,感覺有一根羽毛在她心頭撩過,產生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蕭棋東的衣袖被偷偷扯了好幾下,他明白了秦雅的意思。
蕭棋東修長的手指很好看,這一局是他發(fā)牌。
他洗牌很流暢,發(fā)得也很快。
仇河弈打了一個對二,又打了四個三。
“蕭棋東,你這牌也太爛了吧,而且你干嘛拆牌啊,本來很好打的牌,被你打成了這樣?!鼻匮艐傻蔚蔚亻_口道。
“我牌技不好,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笔捚鍠|訕訕地笑了一下,“快,去仇哥身邊坐著。讓賭神教你一下牌技。”
秦雅心跳有些快,在起哄聲中,坐在了仇河弈旁邊。
她嗲著聲音開口:“下個月我生日,你可不能再放我鴿子了。”
“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贝蛲暌痪峙?,仇河弈和身邊的人換了一個位置。
秦雅咬唇,心中也有些羞恥,她眼里含著屈辱,不愿開口說話了,只是看著仇河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