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你說,大夏王朝的創(chuàng)立者,是修士?”司朔吃了一驚,云天宗藏經(jīng)閣可沒提過這些!是典籍記載有誤,還是刻意隱瞞?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是吃驚?不過也難怪,大夏王朝的先祖是云天宗的叛徒——哦不對,說叛徒似乎有些太過了,應(yīng)該說他們的理念和云天宗不同,所以主動離開師門。”
“這些東西你回去之后可以去問問你的師長,驗(yàn)證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當(dāng)然他也未必愿意說,我也就不費(fèi)這個功夫去解釋了,總之,信不信由你?!?p> “你接著說,”司朔示意小貍繼續(xù)說下去,“大夏王朝的始祖是修士,這有和國師的目的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先別著急,”小貍不急不慢的說道,“那位修士,也就是白家始祖,并不是親手創(chuàng)立這個王朝的,在他離開宗門后不久便逝世了,他的后人將埋葬他的地方,稱之為帝陵?!?p> “這個秘密很少有人知道,但老國師卻不知從哪個地方,得知了這個消息,蠱惑了老皇帝,打開了那位修士的墳,在其中找到了一份邪門的法術(shù)。”
“那個法術(shù)上說,此法必須借由帝王之血至親之血才可發(fā)動,血液數(shù)量越多,威力越大?!?p> “那么效果究竟是什么?”
“脫胎換骨,更具體描述的描述,應(yīng)該就是讓凡人獲得靈根,從而可以修煉?!毙∝倲蒯斀罔F的說道,然而換來的卻是司朔反駁的聲音,“這不可能!”
“這種愚蠢的想法,你們?yōu)槭裁磿嘈??”司朔反問道,“從古至今,有這個想法的不止他一個,無數(shù)人用血的代價證明了這是根本不可行的,那些事故的記載都清清楚楚的陳列在云天宗藏經(jīng)閣里?!?p> “但是,那位修士很強(qiáng)大,”小貍像是著了魔似的,“他可是逍遙境修士!”
“逍遙境又如何?他們又不是真正的仙人,他們也會犯錯,也會執(zhí)迷不悟!”想拿境界來壓司朔是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誰不認(rèn)識個逍遙境的大佬呢?甚至在他的魂魄里,還藏著一串兒仙門境的家伙!
“如果這門法術(shù)真的有這么厲害,那為什么在以前從沒有人使用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夏王朝建立至今已經(jīng)一千年有余了,可是為什么這門法術(shù)偏偏到現(xiàn)在才面世?以前的皇帝難道都是蠢貨?甚至我連那位老國師從哪兒得知的這個消息,都覺得十分詭異。”
“連他們自家人都不清楚的東西,他一個外人,從哪兒知道的?”
雖然心里很不爽,但是在司朔一條又一條有理有據(jù)的話語下,小貍也找不到什么反駁的理由,只能憋著嘴,將臉鼓成一個可愛的小籠包——似乎司朔接觸的狐貍精里,都喜歡這么干。
“就算是假的,我也顧不了這些了,自從這個符號出現(xiàn)后,我從沒睡過一個好覺,”她的目光縹緲,似乎回到了那一晚,圣姑郡覆滅的那一晚。
“但是恕我直言,白淺淺的血液你們別想要了?!彼舅返膽B(tài)度很堅(jiān)決,“那種邪門的法術(shù),鬼知道會有什么嚴(yán)重的副作用,我不會讓我?guī)熋萌グ装酌斑@個風(fēng)險,告辭?!?p> 說罷,司朔扛起成川,打算離去,但是剛推開門,卻又看見小貍那張嫵媚的小臉。
“抱歉,白淺淺的血液,我勢在必得?!?p> “怎么,你很自信,留得下我?”司朔身上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很快那股靈力波動,就越過了攀山境能達(dá)到的極限,荒很貼心的在司朔需要的時候,開啟了第二丹田的外掛。
“你再藏拙?”小貍后退一步,顯得有些心虛的樣子,若是一般的遠(yuǎn)眺境修士,她倒不會如此謹(jǐn)慎,可司朔偏偏是劍修,劍修的威名,天下修士,誰人不知?
“可是你好像忘記了,對于我們狐妖一族,戰(zhàn)斗并不是強(qiáng)項(xiàng)。”小貍突然張口,噴出一團(tuán)粉色的煙霧,盡數(shù)被司朔吸入,末了,還砸吧砸吧嘴,似乎在回味。
“甜甜的,很不錯,還有嗎?”司朔伸出一只手,揪住了她的一只狐貍耳朵,然后扭了一圈,鉆心的疼痛立刻讓小貍不得不彎下腰來,低聲告饒。
家里有一只鬧騰的狐貍,司朔自然知道怎么樣把她治的服服帖帖,尾巴在后面不好抓,就只能抓耳朵了。
耳朵上的劇痛比起心中的疑惑已經(jīng)算不了什么了,小貍實(shí)在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修煉多年的妖霧,居然會對司朔不起作用?哪怕是面對國師,這樣冷不丁的偷襲他一下,他也會陰溝里翻船!
司朔自然不怕這種小手段,因?yàn)轶w內(nèi)就住著一只狐貍,哦不,青丘狐。從原理上來講,只要不是那種境界差太多的對決,像這種小手段連讓司朔心神出現(xiàn)一刻恍惚都做不到,當(dāng)然也有例外,比如說上次的圣女洛兒把司朔給迷的五迷三道的,結(jié)果人家壓根就不想管。
“好了,你就回去告訴那位國師,我毀約了,看他能奈我何?對了,順便告訴他,我?guī)煾凳窃铺熳诘钠唛L老,整個東玄洲最厲害,也是脾氣最差的劍修。”司朔微微一笑,本不想以勢壓人的,但他發(fā)現(xiàn)在自報家門的這一刻,是真的爽,果然爽文從古至今在通俗文學(xué)界大行其道是有原因的!
“那么,小貍,這一次是真正的告辭啦!”司朔揪住小貍耳朵的手,身影漸漸消失,只留下小貍跪坐在地板上,委屈的流著眼淚。
憑什么呀,她一個遠(yuǎn)眺境的大妖,放在哪座山頭都算得上厲害人物,怎么今天就在這么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昝媲罢坳四兀克ба?,又看了一眼胳膊上那個模糊的眼睛符號,朝著司朔的方向跟了過去。
十五馬上就要到了,天上的月亮也越來越漂亮,等司朔回來的時候,居然看見白淺淺兩人各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飛舟外,靜靜的看著天上的月亮。
“喲,你們還有這個閑情逸致,嘖嘖?!彼舅房吹蕉?,表達(dá)了一聲驚嘆,然后隨手將成川拋進(jìn)飛舟里,也提了一把椅子在二人中間坐下。
這個世界的月亮看起來視覺效果要比前世的震撼的多,無論大小,亮度都遠(yuǎn)不是那一個可以比擬的,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異界的月亮比較圓吧!
“誒,成川師弟他怎么又成這樣了?”白淺淺對于昏睡的成川感到好奇,這一次明明有司朔跟著了,結(jié)果模樣比昨天的還要凄慘,只不過身上少了那股難聞的酒臭味兒。
“他啊,他喝了點(diǎn)紅茶…….啊不,小狐貍你在聞啥呢!”司朔正跟白淺淺解釋著呢,結(jié)果洛兒突然撲上來,在他身上聞來聞去。
“你身上有股味兒!”小狐貍嚴(yán)肅的回答道,隨后從司朔身上跳下,指著遠(yuǎn)處幽暗的宮墻高聲喊道,“別躲啦,你被我發(fā)現(xiàn)了!”
然后,在司朔和白淺淺的注視下,小貍拖著尾巴,臉色通紅的從陰影中浮現(xiàn)。
“小貍,你怎么跟過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那件事是不可能的嗎!”
“給奴家一個機(jī)會吧,奴家愿意當(dāng)牛做馬,哪怕是侍寢暖床,也不是不可?!毙∝傃鄄鬓D(zhuǎn),狐貍精本色盡數(shù)展現(xiàn)。
“等等,你說這話會讓人誤會的,我是不會讓我?guī)熋孟萑胛kU境地的……”司朔的話還沒說完,就立刻感受到兩道如同刀鋒般的視線抵住了自己的脖子,一道來自于白淺淺,一道來自于柳洛兒。
喂喂喂事情已經(jīng)夠亂的了,你們兩個別在添亂了好嘛!
我會龍卷雨擊
祝各位讀者朋友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