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鐵價的事情,僅僅只是不到片刻間,就是在柳風(fēng)城內(nèi)傳的沸沸湯湯的。
隨即,一群外商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差一點(diǎn)沒有氣的吐出一口鮮血出來。
而這些外商們在隨后,就是全部集合在了一間小屋子之中,開始了他們的秘密會談。
“該死的,這個柳風(fēng)城城主是怎么回事?這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不成?”
一旁的劉姓商人,茶水在一旁一口也沒有喝,直接就是拍著桌子吼叫到,語氣之中滿是不滿之意。
畢竟,他就是沒有見到過會有這么一個情況的發(fā)生。
一旁的其余的商人們,一個個也都是臉色陰沉似水,顯得無比的難看。
“這個柳風(fēng)城的家伙,究竟是怎么了?要是以這樣的價格杜絕我們做生意,以后他們還要不要鐵了?”
“就是,對方這樣做可是完全就在自尋死路,皇都那邊的女帝也不會放任這些人這樣去做的!”
幾個人在此刻,都是接連的附和到。
只是,為首的一個男子,聽著這些人的吼叫聲,頓時微微的搖了搖頭,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不屑之意。
“你們是怎么在這里做著這樣的生意的?到了現(xiàn)在都是不知道,這鐵價是女帝自己下令更改的?”
為首的男子見著這些家伙們,直徑冷哼一聲道。
對于這些家伙們的無知顯得極為的頭疼。
召集這些家伙們,自然是想要聯(lián)合起這些人來,然后一同反對這樣的價格的。
但是眼下看看情況,這些外商們背后的勢力,似乎是有一些太低了,這消息都是如此的落后?
眾人們一聽這話,頓時心中一驚,在看著為首的男子之時,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怎么可能,女帝怎么會如此的下令?如此一來,豈不是平嵐國不要鐵器了?”
“聽說封石城那邊有了高產(chǎn)量的煉鐵爐,以后平嵐國的鐵器都會開始下降了?!?p> 為首的男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對于這些外商們的詢問,也越發(fā)的無奈起來。
外商們聞言,心中微微一驚,“即便產(chǎn)量在多,哪能夠供應(yīng)的起平嵐國?對方如此無非就是想要壓低我們的鐵價!”
在他們看來,這煉鐵爐的產(chǎn)量在多,也不可能有這般巨大的產(chǎn)量的。
而他們這些人,才是最為主要的鐵器出售的商家。
對方也完全就是不可能,能夠離開的了他們。
其余的外商們在此刻,都是紛紛的開始點(diǎn)頭。
為首的男子在此刻,心中也微微有一些贊同這一句話語。
原本召集這些家伙們,是想著這些人背后應(yīng)當(dāng)都是有一些勢力不俗的人,但是眼下看情況,似乎也不是如此。
如此的話,那接下來的情況可就是有的是需要改變一下了。
想了想之后,他便是直接更改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眼下,我們需要聯(lián)合起所有的外商,然后直接開始關(guān)門處理,否則的話,一旦對方目的達(dá)成我們就可就沒有辦法了,要聯(lián)合起平嵐國所有的外商,讓這些商人們一致關(guān)門?!?p> 外商們聞言,頓時心中一振!
是啊,要是讓的平嵐國所有的外商們都是停業(yè)了,他倒是要看看,女帝能夠怎么辦!
也不看看,到底是誰離不開誰的?
想到此處,一群人頓時興奮無比起來。
他們背后的勢力,也許沒有那般的強(qiáng)大,但是相互而言,他們可是能夠聯(lián)系到所有的外商的。
到時候,大家聯(lián)合起來關(guān)門之后,看看這平嵐國會亂成什么樣子!
一想到此處,所有人都是興奮的不行。
“對了,李商人還請你們鹽商一同參與進(jìn)來可否?大家都是外商,理應(yīng)聯(lián)合起來的?!?p> 為首的商人在看看一旁的一個頗為有一些消瘦的男子,隨即詢問了一句。
其余的外商們都是拿著眼神看了過來,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嫉妒之意。
沒有辦法,單要說賺錢的話,其實(shí)還是對方賺錢啊!
是真的賺錢,他們這些人里面,估摸著是要有一半的家伙加起來,才能夠與對方相比的。
消瘦的男子聞言,站立起來沖著為首的男子拱了拱手,隨即直徑說道。
“抱歉,此事所針對的并非我等鹽商,我等就不參與進(jìn)來了,告辭!”
說完之后,鹽販轉(zhuǎn)身就走。
開什么玩笑,這一天不開業(yè)那損失掉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這世界上有誰要和銀子過不去的?
眼下,聽著對方這般的詢問,他可當(dāng)真就是沒有一點(diǎn)的心思要待下去了、
更何況,這個事情針對又不是他,他何必參與進(jìn)來的?
見著對方一句話語之后,轉(zhuǎn)身就走,極為的干脆利落的樣子,為首的商人大約也是沒有想到過的。
在愣了一下之后,瞬間臉色變的陰沉無比下來。
“這個家伙,怎么敢這般的猖狂!”
“同樣都是外商,大家理應(yīng)當(dāng)是聯(lián)合起來的,眼下居然置身事外,簡直就是太無恥了!遲早一天也會輪到對方的!”
“沒錯,等到這個事情輪到對方的時候,要看看對方是否還能夠像是今天這般,置身事外!”
一旁的幾個外商們,一個個都是氣的臉色有一些發(fā)白。
隨即,一個個都是紛紛破口大罵起來。
雖然嘴中是不斷的詛咒對方,這種事情是會輪到對方的,但是實(shí)際上,所有人的心中都是極為的清楚。
這樣的可能性,壓根就是不會有的。
因?yàn)?,大家心中太清楚不過了,這種事情怎么有可能。
這可是鹽啊,無論哪個國家都是離不開這鹽的。
所以,一群人嘴中詛咒歸詛咒,但是沒有一個人會想著,對方會有這樣的遭遇。
平嵐國這邊又不可能制作出很多鹽來,降低鹽價這種事情,壓根就是不可能會發(fā)生的。
如此的一想,一群人在隨后,也只能夠心中大罵對方無恥、
為首的商人心中也有氣,不過見著對方也已經(jīng)遠(yuǎn)去了,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之后,隨即沖著眾人們微微一揮手。
示意眾人們眼下可以離開了。
在這樣待下去,計劃可開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