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板早就已經(jīng)被宋楚陽的行為驚嚇住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的臉上已經(jīng)充滿了驚恐。
“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中年人朝著宋楚陽問道。
“不知道?!彼纬枌χ习逭f道,“但是他們要是繼續(xù)鬧下去,我今晚上就不能吃牛肉面了?!?p> 中年人聽到宋楚陽的話后,他感到有些無奈,他不知道怎樣跟宋楚陽去溝通這件事。
宋楚陽這次是將他們趕走了,但是他們下次來會變本加厲。
這位做牛肉面的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中年人,既然人家替自己出了這口氣,自己也沒有必要跟他說些事情,鬧到兩個人都不愉快。
老板將兩碗面用一種材質(zhì)很差的陶土碗打包好,其中里面還加了兩個雞蛋,將兩碗面遞給了宋楚陽。
一手端著一碗面,朝著自己租住屋子里面走去。
綠珠已經(jīng)將里面打掃了一遍,還用抹布將所有的東西都擦拭了一遍。
看著干干凈凈的屋子,還有綠珠臉上的汗珠,宋楚陽覺得有了家的味道。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看著宋楚陽回來后,綠珠問道。
“跟幾個人聊了幾句?!彼纬枌赏朊娣旁谀咀郎?,對著綠珠說道:“你快來吃吧,要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p> 綠珠洗了洗手,走到桌子面前,拿起一碗面開始吃起來。
濃郁的骨湯加上剛剛煎好的金黃色的煎蛋還有勁道的面條,吃起來格外好處??磥砻魈爝€要去買他家的牛肉面。
主仆二人正在吃著面,聊著天,就在這時,屋子的門倒在了地上。
聽到這兩聲踹門聲,主仆二人不由的抬起了頭,看著門外的那些人。
門外來的人不是很多,大約有十個左右,其中有兩個人宋楚陽認(rèn)識,正是先前跟他交手的那兩位。
“公子你認(rèn)識他們?”綠珠對著宋楚陽問道,他們來到這里除了在將軍府附近逛一圈以外沒有跟任何人有過沖突,只有她現(xiàn)在整理屋子的那段時間,宋楚陽出去了一段時間。
“有過一面之緣?!甭牫鲈捓飵е|(zhì)問的意思,宋楚陽有些尷尬的回答道。
“那這件事你自己解決?!本G珠將桌子上的兩碗牛肉面端起來,朝著里屋走去。
綠珠離開后,宋楚陽看著這十個人,開口問道:“賠償?shù)氖虑檎l跟我協(xié)商?”
聽到宋楚陽說出這句話,那些人到是有些懵了,他們想到了很多可能,或許是這位少年對著他們服軟,或者是他一直跟他們講道理,最后被他們揍得服軟認(rèn)錯,或者是一開始就激烈的反抗,最后被他們用武力征服后認(rèn)錯。
總而言之,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面,這位少年只能是認(rèn)錯,因為這是他們的地盤。
他們沒有想到這位年輕人會跟他們商量賠償?shù)膯栴}。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拿錢來賠償我們弟兄們的醫(yī)藥費嗎?”其中一位對著宋楚陽問道。
聽到他們問的問題后,宋楚陽明白了這群人一直保持沉默不是因為這樣會顯得他們有范,而是因為他們誤解了自己話里的意思。
既然他們誤解了,那自己就給他們好好說說。
“你們是不是把我家的門踹壞了?”宋楚陽指著那扇門問道。
“是啊?!逼渲械囊粋€人回答道。
“那你們要賠給我錢?。 彼纬枌χ麄冋f道。
“為什么?”
“因為你們弄壞了我家的門?!彼纬栒f道。
“可是這里是我們的地盤?!逼渲幸晃蛔叱鰜韺χ纬栒f道。
看著他們的樣子,宋楚陽明白自己跟他們講不通道理了。
“你們到底給不給錢?”
“不給。”
看著他們的態(tài)度如此惡劣,宋楚陽沒有在跟他們廢話,直接拿起一條長板凳朝著這些人輪去。
宋楚陽曾經(jīng)殺死過修行者,他在北方的時候也是殺人最多的那位,眼前的這些只是一些欺負(fù)老板姓的小頭目,宋楚陽打他們幾個還是不需要費很大的力氣。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十幾個人都倒在地上。
“給不給錢?”宋楚陽將板凳抗在身上,對著他們是一個人問道。
“給錢,給錢?!逼渲杏袀€看上去比較機(jī)靈的人將一些銀兩遞給宋楚陽后,然后跑了出去。
有了第一個開頭,后面的人都紛紛效仿起來。
宋楚陽看著手里多了的銀兩,很淡定的將它們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那扇倒下的門面前,開始修門。
今晚想要睡個好覺,起碼要把門修好。
修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宋楚陽總算將門修好了,在綠珠不情愿的目光下,主仆兩個人把門重新安好,然后回到收拾好的床上睡覺。
換了個地方,但是已經(jīng)睡的很好,因為雖然換了地方,但是身邊的人還是那個人。
第二天早上,宋楚陽剛剛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人。
他面目俊秀,腰間掛著一把長劍,頭發(fā)扎得有些松,給人一種很隨意的感覺。
看著門前的這個人,宋楚陽眉頭微挑:“有事?”
“聽說你昨天打了人?”中年人朝著宋楚陽問道。
“是的?!彼纬柡芴谷坏某姓J(rèn)了。
“那這樣正好,我是一名訟師,正好可以幫你?!边@位身穿青衫的打扮的跟書生模樣的中年人說道。
“你是?我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吧!”宋楚陽看著他問道,他對于這位感到好奇。
“我叫王川,是一名訟師,也是你的房東?!苯凶鐾醮ǖ闹心陼f道。
“我為什么要跟你去?”
“這里是長安,那幾個人雖然不是什么人物,但是他們身后還是有人,你昨天晚上打了他們,無疑是打了他們身后主人的臉面?!蓖醮ㄕf道。
“打了又如何,他們反正不要臉?!?p> “長安城里面的貴人都比較注重臉面,甚至有時候會自己打自己的臉,只為維護(hù)另一張臉面?!蓖醮粗纬栒f道,“我是訟師,我知道很多這樣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