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櫟進門的時候就看見橋藍對著烏龜做鬼臉,笑著說道:“姑娘,你怎么還跟它置氣啊,你瞧瞧,它不還是一直縮進去不肯出來。”
“誰知道這丑東西這么氣人,我都將它當成祖宗對待了,為何還是不理我,哼,碰著我那天生氣,我就煮了它?!?p> 像是聽懂了橋藍的意思,烏龜慢悠悠的伸出了腦袋,就那么看著橋藍,仿佛在說:“你敢?!?p> 烏龜與橋藍就那樣互相盯著瞧了半天,夏櫟似乎覺得她兩的脾性倒是有一份相似,嘴角一直帶著笑:“姑娘,馬上就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說起吃東西,像是想起早上的不愉快,她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這世間怎會有如此霸道既厚顏無恥之人,真的是夠讓人無奈的,幸好今日百里臣在哪里,及時出手,將老爺爺與老奶奶解救于危難當中,否則后面會發(fā)生什么,真是不敢相信。
“早上在外面吃了碗餛飩,現(xiàn)在這會還不餓,夏櫟,改天我?guī)闳コ阅募业酿Q飩,可好吃了,老爺爺與老奶奶人也挺好的?!?p> “好啊,看來姑娘還是挺喜歡壑朝的,從出門這么長時間,都沒說想回家?!?p> “回家啊,哎,怕是難回了,我......?!?p> 橋藍看著夏櫟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她,立馬改了口,嘿嘿笑著說沒事,自己向來心大,也許時間長了,就會想回去了,希望,那時候還能回去。
兩人出了門,正好碰見剛進門的路尋,正好兩人碰了面,橋藍問道:“你一大早去了哪里,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他們兩個呢”。他們兩個當然問的是元徹與蕭恒,因為她看見路尋是一人走進來的。
路尋笑了笑:“早晨起來,閑來無事,就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正好碰見一件有趣的事情,也是好奇,就逗留的時間長了點,至于他們兩個,我倒是沒瞧見?!?p> “有趣的事?有趣的什么事?”橋藍也好奇,向路尋問道。
路尋看著兩人還站在門口,擋住了來人的去路,就領(lǐng)著橋藍坐在了桌子旁邊:“先坐,今日你也出門了?”
橋藍疑問,早上她出去的事沒有人知道,路尋怎么會知道,想著也便問出了口:“你怎么知道?”
“呵呵,餛飩攤?!?p> “啊?當時你也在,我怎么沒有瞧見你,既然你看見我了,為什么不過來找我?”
“當時離得遠,遠處瞧著像你,但又怕認錯人,所以我就沒有打招呼,這會聽見你這句話,我倒是敢肯定,當時那人就是你。”
“就是我啊,當時我太生氣了,所以沒有注意周圍,原來你也在哪里?!?p> “是啊,當時在遠處看見人圍在一起,走近了瞧,竟然發(fā)現(xiàn)是有人鬧事。”
“對啊,那個李勁太可惡了,竟然仗著自己當官,就那樣欺壓周圍的百姓,他倒是忘了他自己也是一名實實在在的百姓,竟然做出那樣的事,真是喪心病狂?!睒蛩{越說越激動,纖細的小手在桌子上拍的聲音很大,她這個樣子倒是惹得路尋一怔,小小的人,怎么有這么大的爆發(fā)力,呵呵,似乎還是掩飾不住那副可愛。
“世風(fēng)日下,什么樣的人都有,李勁仗著成大人那份官威,作威作福,欺壓百姓,他這樣的下場已經(jīng)注定了,只是今日恰好撞在了百里臣面前,百里臣向來說一不二的人,怎么會放過他,他這個樣子,也算是得到了報應(yīng)?!?p> “他難道不是人嗎?怎會做出那樣天理難容的事,真的是讓人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睒蛩{一股義憤填膺的樣子,徹底的將路尋逗得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我說的不對么?”橋藍疑問的看著路尋。
“橋藍姑娘說得對,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被百里臣帶走了,相信他也會受到他應(yīng)有的懲罰,所以,橋藍姑娘也不必再為那樣的人生氣?!?p> “也是,他那樣的人,就該受到重的懲罰,誰叫他那般無心?!?p> 蕭恒與元徹進門的時候就看見橋藍對著路尋在笑,不知道兩人在交談什么,臉上洋溢的笑容倒像是今日很開心一般,蕭恒玩虐的心再次激起,搖著那把扇子,走到橋藍與路尋身側(cè):“二位在聊什么,沒進門就聽見你二人的笑聲了,怎么,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說出來,大家高興一下么,是不是,小徹兒。”蕭恒回頭時就發(fā)現(xiàn)元徹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走上了樓,眼神并沒有在樓下停留。
“喂,小徹兒,你這人怎么這樣,方才明明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就生氣了,變化起來可真快?!?p> 橋藍剛想要說什么,發(fā)現(xiàn)對方在樓上的角落處已經(jīng)消失不見,張開的嘴慢慢的閉上了,蕭恒看見橋藍的樣子,內(nèi)心一陣嬉笑,故事慢慢的有趣極了。
蕭恒用扇子戳了戳橋藍的肩膀,前者一臉疑慮的看著他:“怎么了?”
“小野貓,你沒有發(fā)現(xiàn)小徹兒生氣了么,你怎么還無動于衷的?!?p> “干嘛,他生氣又不是我惹的,我為什么不能無動于衷的坐在這里?”
蕭恒發(fā)現(xiàn),以前的小野貓不會這么運用成語,現(xiàn)在運用起來,能將人堵得啞口無言啊。
“你這話是沒錯,雖然不是你惹的,但是,你不覺得他今日有些消極么?”蕭恒覺得,自己不加把火,事情就永遠這樣,無動于衷。
“那,好吧,我上去看看他?!睒蛩{終于同意了蕭恒的說法,站起來,走上了樓。
橋藍走后,路尋一臉笑意的看著蕭恒:“蕭兄對元徹真的是無微不至,就連小情緒也是照顧到位,二位的友誼還真是讓人佩服。”
“哈哈哈,太子殿下真是會說笑,小徹兒爹不疼,又沒了娘,甚是可憐,能照顧,自然是照顧,不像殿下您,父皇母后疼愛至極,您又是九五之尊,自然是不會明白這些的?!?p> “這么說的話,我還是有一個讓人羨慕的人生呢,不過,蕭兄在外面就不要稱殿下了,免得隔墻有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