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霍總領,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少祁,少祁這孩子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如今堡主也走了,要是少祁再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讓我們這些人可還怎么活?!?p> 這個聲音顧莞寧有印象,是二夫人李如芬。
緊接著,顧莞寧便又聽到了霍安平的聲音。
“二夫人別擔心,我相信少祁吉人自有天相?!?p> 門被推開,一眾人走了進來,跟在李如芬和霍安平身后的還有幾人,皆是身著一身長袍大褂,身上背著一個箱子。
進屋后,霍安平便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床邊,朝躺在床上的秦嶼墨看了眼。
秦嶼墨的臉色格外蒼白,血色全無,看上去確實性命垂危,命不久矣。
霍安平的嘴角不自覺地揚了揚,眼底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跟他斗,恐怕還年輕了點。
顧莞寧有些緊張,她屏住呼吸,自動都不敢動,生怕會被霍安平發(fā)現(xiàn)。
這個秦嶼墨,就不能讓她藏在別的地方嗎?
藏在被子里,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好在秦嶼墨的床夠大,一面靠墻,靠墻的那面有一個屏風,顧莞寧比較瘦,躺在屏風的下面,倒也不會那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秦嶼墨似乎感覺到了顧莞寧的緊張,不動聲色地伸手握住了顧莞寧的手。
秦嶼墨的手很大,因為常年練武,手掌心和虎口處都有粗繭,雖然粗糙,但卻很溫暖。大手包裹著顧莞寧柔若無骨的小手,就像是有一種鎮(zhèn)定人心的力量,一下子顧莞寧就不那么緊張了。
心好像突然安定了下來。
就算有什么事,秦嶼墨還在呢!
“二夫人,我?guī)淼亩际窃?jīng)江南地區(qū)的名醫(yī),先讓他們?yōu)樯倨羁纯丛僬f。”霍安平道。
盛京城里的中醫(yī)西醫(yī)都看遍了,可各個都說不能醫(yī),醫(yī)不好。
李如芬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聽到霍安平這么說,便趕緊讓幾位名醫(yī)替秦嶼墨診治。
幾位名醫(yī)又是把脈,又是驗血,又是用銀針刺穴,一番折騰后,各個表情都十分凝重。
霍安平忙問:“如何?是否有救?”
其中一位大夫道:“傷勢嚴重,又毒入肺腑,只怕已經(jīng)回天乏術了?!?p> 聽到這話,霍安平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歡喜之色,很快,他將自己的這種情緒掩去,臉上出現(xiàn)悲痛難耐的表情。
“當真救不了嗎?”霍安平無比難過地道,“只要你們能救他,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p> “霍總領,我等是醫(yī)者,若是能救自然不會放棄一絲一毫的機會,可秦少堡主的情況是真的無力回天了。”
李如芬捂嘴痛哭起來:“怎么會這樣?少祁……先是堡主,再是你,你們都走了,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該如何是好!”
顧莞寧眉頭微蹙,心中滿是疑惑。
這秦嶼墨的脈象好好的,這幾個名醫(yī)是怎么診斷出性命垂危的?
這些一定都是霍安平親自挑選的名醫(yī),若是醫(yī)術平庸之輩,不會被霍安平看上?;舭?p> 帶這幾個名醫(yī)過來,就是為了確認秦嶼墨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的。
難道霍安平帶過來的這幾個名醫(yī)都被秦嶼墨給提前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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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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