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他怎么會在水里?”對于何不任出現(xiàn)在水里,周子銘有點疑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
何不任趕緊從河中起身,來岸邊,“五弟,你們怎么也在這里?”
這話周子銘覺得應該是他來問才對,“二師兄,我們在這里抓魚,對了,你怎么會在水里?”
何不任沒有想那么多,直接把自己來此的目的說出來,“這就說來話長了,我在上游給錦鯉找吃的,想把水里的魚給炸出來,結(jié)果操作不慎把山頂上的石頭給炸了,所以就讓被沖掉水里?!?p> ……
聽完這操作,讓周子銘一頓無語。
不過在天琉宗,這種事遇到太多周子銘都有點麻木,安慰自己,習慣就好。
看到周子銘面色難看,何不任也覺察到了這一點,“五弟,你們干嘛這樣看著我?”
周子銘有點無奈:“二師兄,我們剛才差點讓洪水淹沒了?!?p> ……
何不任怔了一下,“五弟,這次純屬失誤,不要見怪啊,你們也是來找吃的吧,既然破壞了你們野餐,接下來的食物讓二哥找就行。”知道搞出的事情,牽扯到眾人,何不任想著怎么也得擔當一下
周子銘點點頭他是不介意的。
如今山澗的洪水逐漸退去,地面留下很多魚,但這么多魚根本吃不完,他們只留下幾只,其余的何不任一揮手,全把給卷回河里。
雖然有魚但何不任還是去打了一頭野獸過來,所以這一頓還是很豐盛的。
看見有魚、有肉吃,小蘿莉自是開心。
周子銘和沐月都在各懷心思。
周子銘在想昨晚的事。
至于沐月,她一直在想自己的事,但為了不讓人懷疑,宗門里的一切活動,她怎么也得去參加一下。
不過她總覺得周子銘今天有點奇怪的,但就是說不出來,所以這餐,吃得很安靜,
何不任雖然擁有金丹境界,可以辟谷,但還是保存了以前吃食物的習慣。
和周子銘他們不一樣,何不任吃得倒是挺香的,他有時雖然有點二,但觀察力還是有的,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氣氛有問題。
于是打算找個話題打破尷尬。
想到還有兩天就要去青嵐宗參加十年盛典,這個倒是不錯的話題,于是說道:“五弟,再過兩天就去找參加青嵐宗的盛典了,你有什么打算?”
何不任都想好了,如果真的按照他以前看過的小說一樣的套路發(fā)展,他就去抱大腿,不是就當觀眾去參觀一下,也沒有損失什么。
……
周子銘還在想昨晚的事,他的身體竟然可以自動的吸取魔氣,也就是說如果身處在一個魔氣漫天的地方,躺著都可以升級。
想到這里,他整個人都不好。
“看來我真的在魔王的道路上越來越遠了?!?p> ……
想到何不任在身邊,這位可是有系統(tǒng)的人,沒準真的是豬腳,魔王的宿敵,所以周子銘瞄了他一眼。
但何不任似乎沒有覺察到他的異常。
周子銘松了一口氣,幸虧二師兄腦子有點坑……
……
聽到何不任提盛典的事,周子銘回過神來眉頭緊鎖,他總覺得這次宴會有問題,
青嵐宗和天琉宗雖然是鄰居可關(guān)系很不好,以前的盛典青嵐宗都沒有邀請過,如今卻邀請過去參加盛宴,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問題。
周子銘想他,如今也是煉氣期大圓滿修士,在安沂州這里已經(jīng)很少遇到有對手,在加上有法寶在身,他似乎根本不用虛的。
但何不任好像對這次的盛典很上心,似乎還急著去,怎么也得提醒一下。
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二師兄,你沒有覺得青嵐宗邀請我們參加盛典這事有點奇怪嗎?”
“奇怪?”何不任一臉的問號,“怎么奇怪?”
“我們剛從衡北城逃回來,青嵐宗就邀請我們過去,時間線上太巧了,如果又是一場鴻門宴,如何是好?“
何不任由于興奮上頭,根本沒有想過這些,如今冷靜下來,聽周子銘一說。
理了一下思緒,“五弟你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如果是真的,這一趟沒準真的兇多吉少。”
但這次何不任是有目的的,確認他和楚慕誰是主角,或者主角是不是在青嵐宗里。
如果真有事,他就跑,他可是金丹強者,在安沂州這里,他想逃,應該沒有問題的。
他在想該用什么方法說服周子銘。
忽然靈光一閃,就想到了楚慕。
這次楚慕也主張去青嵐宗,而且是在眾人面前說的,用他來做例子的話,非常的有說服力。
“五弟,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就算我們不去,三弟也會去的?!?p> 周子銘這才想起楚慕來。
確實楚慕一直我行我素的,如果他要去的話,估計沒人可以攔得住,不知道想干嘛。
周子銘嘆了一口氣,“二師兄,說的是。”
“我就說嘛,三弟這人可是說一不二的?!焙尾蝗蜗肫鹱罱氖?,楚慕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很不友好。
他在想,他是不是曾經(jīng)得罪過楚慕。
可是他搜索了一下記憶,似乎沒有,這就令他很疑惑。
借這機會他打算問清楚,想著周子銘可是一直在宗門里應該清楚一些他不知道的情況,“五弟,問你個事,你覺不覺得三弟好像對我很有敵意的樣子?”
周子銘一楞,不明白何不任干嘛問這個問題,“有……嗎?”
想起楚慕上次來找他,讓他小心何不任的事,周子銘就不知道怎么和他說。
“當然了,五弟,這種事怎么能開玩笑?!焙尾蝗吸c點頭,他有一瞬間之間,真的從楚慕身上感覺到了對他的敵意,“三弟,他以前是不是這個樣子的?怎么覺得他很難相處啊?!?p> 何不任來這里一年多里,基本都躲在屋子里等金手指,和楚慕?jīng)]有接觸過,只能靠零散的記憶了解這個人。
聽到他們在討談楚慕,
沐月也點點頭,這山上好像就楚慕,比較難相處。
看到沐月也默認了,周子銘說道:“三師兄,一直就這樣,習慣了就好。”但這話,周子銘自己都不太信。
何不任和沐月聽了也沉默。
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