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心疼地拍了拍小姑娘屁股上的土,“你這么小一點點,沒想到這么厲害。但是以后有什么危險,一定要首先保護好自己,好不好?”
小姑娘咬著嘴唇搖了搖頭,“壞人欺負我娘,我要保護她。”
木樨看了看倒在一旁的紅衣男子,轉(zhuǎn)頭對蹲著的何遇道,“小姐,此地不宜久留”
何遇點了點頭,對小姑娘柔聲道,“小妹妹,你也趕緊回去吧,出來久了,你娘該擔心了?!?p> 小姑娘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散落一地的梔子花,伸開掌心,將那塊碎銀子遞到了何遇眼前,“小姐姐,花被打散了,你沒買到花,錢我也就不能收了?!?p> 何遇將小姑娘的小手握住,柔聲笑道,“誰說姐姐沒買到花?這花雖然散了,但是撿起來回去曬干后可以做成好幾個香包呢。”何遇說著朝木樨使了個眼色。
“是呀,小妹妹。”木樨也附和道,“不如,你幫我們將這花瓣撿起來?”
“好!”小姑娘的大眼睛頓時恢復(fù)了光彩,她彎下腰,動作很快的開始剪花瓣了。
何遇和木樨也蹲下?lián)炱鹆嘶ò?,不一會兒就撿完了,何遇拿出手帕,將花包好,小姑娘這才揮了揮手走了。
但是走了沒多遠,小姑娘就又追了上來,有些不放心地問,“小姐姐,真的可以做成香包嗎?”
“當然。不如你告訴我你家在哪里,等我做好香包拿去給你看?”何遇知道小姑娘是擔心她吃了虧,這才去而復(fù)返的。
小姑娘眼睛眨了眨,忽然機靈地笑道,“姐姐不如也告訴我你府上在哪兒,姐姐要是過幾日不來,我就把錢給姐姐送去?!?p> “你個小鬼頭。”何遇笑著輕點了一下小姑娘的額頭。
于是兩人互換了住址,小姑娘這才跑開回去了。
何遇也沒了逛街的興致,于是便也和木樨準備打道回府了,但是走到中途,又被一家酒樓的菜香給吸引去了。
兩人很愉快地點了一大桌的菜,開始埋頭苦戰(zhàn)。
“你聽說了嗎?這些年來不近女色的平定王竟然樂呵呵地接受皇上的賜婚了,我猜這侯府嫡女定是絕世無雙,才能將平定王給拿下?!?p> “你還不知道呀?前幾日這侯府嫡女回來了,我有幸見得一面,那長得叫一個妖孽,魅惑,勾人心,那媚眼一撇,便讓看的人失了心神,比妖孽還妖孽。”
隔壁雅間極力壓低聲音八卦,但是還是傳了過來。
“咳咳咳……”
何遇聞言被嗆的滿臉通紅,她竟然被傳成了攝人心神的妖孽,真是流言猛于虎呢,是不是無論是誰,只要和平定王沾上關(guān)系,就會變得這么有傳奇色彩呢?
“小姐,你能魅惑人心呢。”木樨憋笑著打趣何遇。
何遇剛想懟木樨,就聽隔壁繼續(xù)說道,“你們都沒說到點子上,分明是這侯府嫡女死皮賴臉,不擇手段設(shè)計懷了平定王的骨肉,平定王本是不想娶的,奈何皇上經(jīng)不住慕遠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騰,這才賜婚的!”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表哥在宮里當差,這些事他可清楚了,當時侯爺在宮內(nèi)對著皇上,那是死乞白賴,老臉都不要了,就是要和平定王扯上關(guān)系,嘖嘖嘖?!?p> 說別的何遇也就當八卦聽聽也就罷了,這還說起她父親了,而且還說的這么難聽!何遇二話不說拿著茶杯就去了隔壁。
何遇站在雅間門口,里邊的四五個男子正說的起興,“果然是子隨父,看著人模狗樣的,竟干些不要臉的事!”
“啪!”
“叮鈴哐啷”
何遇手中的茶杯直直砸到他們桌子中間,一時間茶杯與碟子的碰撞聲,碎裂的茶杯碎片擊中周圍碟子茶杯的聲音同時響起。
“誰給你們的膽子,連慕遠侯也敢這般編排!”何遇眼睛冷的如同染上了一層冬日的薄霜,聲音也是冷的駭人。
眾人這才緩過神,見是一個水靈靈的姑娘,一個個互相心領(lǐng)神會地看了看,一個個一副色瞇秘的笑意。
“小美人,怎么?他是你爹還是你相好?還不讓人說了?”一個藍色錦衣男子,挑眉歪嘴壞笑道,一副欠揍的模樣!
“就是!你倒是與我們說說呀?!逼渌烁鸷濉?p> 何遇揚起一抹笑意,“你們這嘴是吃糞了吧?簡直臭不可聞!”
一綠衣男子拍桌而起,惡狠狠道,“你個臭娘們,你說誰……”話還沒說完,男子就被一塊黃色的牌子打中了嘴,男子不由捂住嘴,再攤開手時,兩顆帶血的門牙已經(jīng)赫然躺在了手心里。
谷小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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