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傅凌赫睨了一下小女人已經有了淡淡紅云的臉頰,“乖,咱不喝了。”
“要喝?!?p> 南深就像是要跟男人給杠上了似的,他握著她的杯子,她就干脆站起身來,就著傅凌赫握著杯子的動作,咕嘟幾口,把第二杯紅酒給喝完了。
喝完之后還沖著男人笑的挺驕傲的,“看,我還沒有醉呢?!?p> 傅凌赫:“……”
……
一瓶紅酒,傅凌赫一滴都沒有沾,最后全部都進了南深的肚子里。
這酒剛剛喝的時候是挺甜的,還有一股子的櫻桃香,只是后勁大,大概要過半個多小時酒勁才會慢慢的發(fā)作上來。
從烤肉店離開的時候南深腳步都是虛浮的。
小女人搖搖晃晃的,走路都走不太穩(wěn),眼前也模模糊糊的,好幾次都差點不是撞到別人身上就是撞到了路燈的桿子上去。
傅凌赫無比的頭疼,最后只能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
南深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傅凌赫把她給塞進了副駕駛座之后替她把安全帶系好,這才自己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里。
南深喝醉了,整個人都不老實的很。
一會兒哼哼唧唧的說什么干杯,一會兒又瞇著眼睛去看旁邊開車的男人,對著傅凌赫傻乎乎的笑。
傅凌赫:“……”
南深對著他傻笑了一會兒,忽然伸手去摸了一下男人的短發(fā)。
一邊摸一邊疑惑,“咦,球球,你的毛什么時候這么硬邦邦的啦?”
球球就是南深養(yǎng)的一只布偶貓。
果然。
傅凌赫嘆了一口氣,喝醉了就這個德行,幾年如一日的。
南深還在摸著傅凌赫的頭發(fā)。
女人細軟的小手在男人的頭頂上摸來摸去的,最后發(fā)現只有那么一點軟和之后,傷心的吸了一下鼻子。
“可憐的球球,別怕啊,就算你都禿了媽媽也不會嫌棄你的,來,媽媽親一個?!?p> 說著就傾身湊過去,想要去親一下她可憐的小‘球球’。
傅凌赫額際的青筋都被她這動作給惹的跳了幾下。
他車技本來就不好,這死丫頭還不老實的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鬧騰。
“別鬧了,乖乖坐好。”
“唔---”
也不知道南深是聽懂了他的話還是怎么著,反正是嘀嘀咕咕了幾句之后就安靜下來了。
傅凌赫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老實了。
結果男人一口氣還沒有松完,旁邊老實了不到一分鐘的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解開了安全帶,朝他撲了過來。
傅凌赫眼疾手快的一轉方向盤,車子‘吱---’的一聲,在路邊緊急停下。
“南---”
南深還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撅著個粉嘟嘟的嘴巴湊過去就在傅凌赫的臉上唇角‘么么么’的親了好幾下。
親完了還不忘發(fā)表評論,“球球,你的口感什么時候這么好了?來,媽媽再親一下?!?p> 傅凌赫:“……”
活了二十七年,他這是頭一遭被一個小女人給強吻了???
親了一次不夠,南深湊過來,瞇著眼睛,小嘴巴撅著,還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