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冰冷的心
那個黑人壯漢揍了里昂幾拳解了氣,手槍頂在里昂的胸口一呲牙道:“小子,識相點把身上的錢交出來。
我們哥幾個只求財,你要是不老實的話,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p> 這家伙黑咕隆咚的,唯有一口大白牙,真他么的滲人。
里昂心里這個氣啊,麻蛋的,裝什么裝?要不是老子提前得知你們的來歷的話,恐怕還真以為他們只是一伙偶然遇到的小毛賊了。
不就是想要支票嗎?還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可是又能怎么辦?明知道是杰頓和布爾派來的,沒有證據(jù)證明。
不過現(xiàn)在支票沒有在自己身上,他們要是想完成任務(wù),最起碼不能殺了自己,這一點是肯定的。
找不到支票,他們回去也不好交差的。
另外一個黑大個不耐煩的道:“老大,跟他啰嗦什么,上去搜身不就完了。”
說著,就開始在里昂身上摩挲起來。
草,一陣惡寒襲來。
真是有點膈應(yīng)的慌,一個黑老粗在你身上摸來摸去的你說膈應(yīng)人不?
摸了半天,也沒找到支票,只有一個錢包,里面裝著兩千多美元,和他的身份證以及各種卡。
那家伙一臉失望的道:“shit,真見鬼,怎么就這么一點?老實交代,你身上的......別的錢呢?藏哪里去了?”
這家伙差點一禿嚕嘴說出支票這個詞來。
還別說,這幾個家伙還是蠻有職業(yè)道德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看樣子杰頓和布爾也不想惹一身騷。
他們肯定安排了劫匪,就當(dāng)做一次普通的搶劫,至于支票只不過是劫匪們幸運罷了。就算是報警也跟他們粘不到半毛錢的關(guān)系,這如意算盤的打的那叫一個漂亮。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里昂竟然身上沒有支票。這就有點麻煩了,他們?nèi)?,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了都。
這不對啊,這不科學(xué)啊。
老大明明交代的這小子身上有一千萬美元的現(xiàn)金支票,而且他們從出酒店大門,就被自己跟蹤著。
也沒見這小子去別的地方?。?p> 壞了,估計那張支票在那兩個娘們身上。千算萬算怎么就沒有算到他們會分開走,而且這家伙摸胸口的那個動作明顯是在迷惑他們。
難道這家伙事先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意圖?
這更不科學(xué)了啊,在爵士酒吧他們離的那么遠(yuǎn),而且這小子是側(cè)坐著,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往自己那一桌方向看?。?p> 可是那他怎么就發(fā)現(xiàn)了呢?而且還有了預(yù)防,這可真是見了鬼了。
里昂裝作害怕的樣子道:“幾位好漢,我就這么多錢了,你們拿走好了,要是不夠,我可以找個取款機(jī)用卡給你們?nèi)∫稽c出來。
不過取現(xiàn)金是有限額的,最多能取五萬元。要是還不夠,你留個卡號,找個電腦我給你網(wǎng)上轉(zhuǎn)賬。”
里昂裝的像,他可不想讓這幾個人知道他已經(jīng)明白了他們的意圖的。
那個黑人壯漢被里昂給氣樂了:“法克,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是當(dāng)我們傻?留賬號那不是給警察留下找到我們的證據(jù)了嗎?
你小子,狡猾狡猾的,不好,非常的不好,我不喜歡你?!?p> 說著一拳打在里昂的肚子上,額,砂缽大的拳頭差點沒把他胃里的東西給打出來。里昂手捂著肚子,疼的跟大頭蝦米似的蜷縮在地。
額頭,冷汗直冒。
“老大,你不會一拳把他給打死了吧?”站在旁邊的黑大漢擔(dān)心的道。
他們可不想出人命,而且事主也交代了,不能動槍,不能出人命,不然的話這事兒就不好收場了。
里昂能保全一條命,還真得感謝杰頓和布爾這兩個家伙。
雖然他們心疼錢,但是還算是有一絲的理智。
里昂一個小農(nóng)場主,跟誰都沒有過節(jié),這警察一調(diào)查很容易就查到他們賭博的事兒。這用腳指頭都能想明白是咋回事。
況且,這幾個劫匪,萬一事后拿這個要挾他們的話,可是受制于人了。小辮子在別人的手里捏著,那怎么行??
這些人都是亡命徒,他們可是什么事兒都干的出來的,萬一逼急了,他們投案自首的話,那可什么都完了。
想想都不能這么干,被一幫爛人捏住自己的卵蛋,人家什么時候一高興就捏一下,那疼的可是自己啊。
事情真要是曝光出去,布爾老爹的議員恐怕就麻煩了,杰頓老爹的生意恐怕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他們是有點紈绔,是有點混不吝,可是還不至于傻到自覺生路的地步。
所以他們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出現(xiàn)人命。
這幾個家伙一看,算求了,既然不在他的身上,那在繼續(xù)逼問的話,就顯得太明顯了。別在讓這小子聯(lián)想到事主那里,萬一暴露了事主,那他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以后還在道上怎么混?
他們把里昂錢包里的錢抽出來,扔下錢包,狠狠的踢了里昂幾腳,揚長而去。
呼......劫后余生啊,那種被槍頂著的感覺真他么的不好受。
老子說啥也得趕緊買把槍,這他么的太被動了。
杰頓,布爾,兩小王八蛋,竟然敢給老子來陰的。
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唏......噓......里昂疼的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幾萬美元的西裝在雪地里滾的不成樣子,還有幾個大腳丫子印記。
他么的這啞巴虧吃的,太憋屈了,明知道是誰,可是偏有奈何人家不得,沒有證據(jù)說什么都是沒用。
里昂整理了一下衣服,額,幸好沒打臉,要是自己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去接達(dá)妮的話,肯定會嚇到小丫頭的。
時間都已經(jīng)是半夜了,地上的雪積的都能沒過腳面了。
大雪紛飛的夜里,里昂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在杰弗遜市的大街上。
這種心情無比的沮喪,隨之而來的是滿腔的憤怒。
一個計劃在他的心頭升起......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額,雪好像又下大了些,鵝毛般的大雪落在脖頸里,涼絲絲的,不過此刻里昂的心更是冰冷......
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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