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宿寒卻沒給她機會。
站了一會兒,直接就起身離開了。
米小宛一急,急忙伸手抓住他的手,“喂!”
余宿寒看著她,“怎么?”
“如果……如果你現(xiàn)在沒有夢想,可以去找啊?!?p> “找?”
“對,”米小宛像是急于確定什么,趕緊點頭,“去找!”
余宿寒不說話,看著她。
米小宛手心有些發(fā)熱,或者說,她感覺自己全身發(fā)熱。
看著余宿寒的時候,口不擇言,甚至還有些緊張。
感覺自己全身都跟瞬間充氣一樣,鼓鼓脹脹,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也不是所有人,出生就明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大家都會去找,喜歡的、能做到、想成為的、想擁有的,都能夠成為夢想。”
“如果想不到長遠的,那就先想一個近一些的。夢想不是一成不變的,只要你開心,每天都可以有新的?!?p> 余宿寒聽她這么說,忍不住想笑,“誰的夢想是每天一個新鮮的?每天都有的,那叫每日計劃?!?p> “那你就想一個每日計劃?。 泵仔⊥鹂粗?,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傻,“如果一時不知道,那就去找。一輩子不知道,那就找一輩子!”
“難道尋找一個夢想,不是夢想本身嗎?”
余宿寒被她反問的一愣,一時間竟然有些回答不上來。
米小宛晃了晃他的胳膊,“所以,不要為這種事情苦惱,人生很長,大把的時間由著你揮霍、思考?!?p> 余宿寒回過神來,被她的語氣弄的哭笑不得,“怎么,你是覺得我被這個問題困擾,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用這種語氣勸解我,你是不是傻?”
米小宛一頓,歪著頭仔仔細細打量了他半天。
見他臉上方才的頹喪早已一閃而過,此時又變成從容綽約的青年。
米小宛翻了個白眼,抬起手來狠狠給了他一下,“你有病啊你!”
嚇?biāo)懒?,剛才還以為他不想活了。
米小宛轉(zhuǎn)瞬就忘了自己剛才的心跳失控,看著余宿寒,只覺得這人真是又壞又騷!
兩個人從竹林出來,往自習(xí)室走。
米小宛想起那柄懸在頭頂?shù)牡?,“康家那邊跟你?lián)系了嗎?”
余宿寒搖搖頭,“沒有,怎么,你想聯(lián)系他們?”
“我聯(lián)系他們干嘛,”米小宛擰著眉頭,一臉的不爽快,“我是擔(dān)心他們來學(xué)校找我們麻煩?!?p> 一邊說著,一邊四下看看。
見沒人朝這邊看,她湊到余宿寒耳邊,“新導(dǎo)員還不知道我們兩個做的好事呢,你說,有沒有可能讓我們逃過去???”
余宿寒被她呼出的熱氣吹的耳朵發(fā)癢,下意識想要伸手撓一撓,卻又不知道到底要撓哪里。
喉頭也癢癢的,干咳兩聲,卻依舊不管用。
米小宛說完,見余宿寒不吭聲,以為他也被難倒了。
“康家的人總是不來,讓我覺得他們像是要憋個大的,好擔(dān)心啊?!?p> 余宿寒看她,“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他為難我們?。 泵仔⊥鹨荒樥J真,“你知道什么叫碰瓷嗎?”
“……”
要是康家父女沒被他收拾,或許還能跟碰瓷沾邊。
但是……聽說過被打到骨折的碰瓷嗎?
余宿寒覺得自己跟米小宛,似乎對某些行為的定義,不太一樣。
臧心
第八十顆小心心 _(:зゝ∠)_繼續(xù)我的大工程,嚶嚶,累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