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實在受不了吳嬌這種人當班長了。
明明自己不懂,應(yīng)該這樣做的事,她卻非要那樣做,總是憑自己的經(jīng)驗和顧澤反著來,顧澤一反駁她,她就說:“我才是班長!”然后不顧其他班干的意見一意孤行,短短一個星期,他們一幫臨時班干就被氣炸了三次。
顧澤性子本來就比較隨和,加上他當班干的經(jīng)驗又比較足,所以他這個臨時副班反倒做得比較令大家滿意。
在競選班長上面,大家也出奇的一致,在顧澤之后,沒有其他人再去競選班長,投票的時候也基本都投給了顧澤。
看到自己寥寥無幾的那幾票,吳嬌當場就哭了。
唉,雖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吳嬌這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看著還真有點可憐呢。
不過江落白還是想說一句:活該!
雖然幸災樂禍不對,但江落白真的無法像圣母那樣做到對這樣的人抱有同情心。
估計是怕再被打擊一次,后面的班干競選吳嬌都沒有參加。
到選課代表的時候,江落白照舊選了語文課代表。
選完班干后,就是調(diào)座位。
男女生分開輪流上講臺去抽一個寫有標號的字條,然后按標號坐,也按標號組同桌。
但如果不舍得原來的同桌或者是已經(jīng)找好了同桌,可以和班主任申請兩人直接同桌,然后只派一個代表上去抽位置。
為了避免坐在教室兩邊的同學斜視,若原來坐在靠邊的同學還是抽到靠同一邊的位置,可以再抽一次。
江落白覺得何文光人挺好的,也比較合得來,兩人便繼續(xù)一桌了。
江落白抽到了最里組靠窗的位置。
雖然顧澤當了班長會比較煩,但許青禾還是堅持和顧澤同桌,兩人抽到了江落白隔壁組比較靠前的位置。
抽好位置,已經(jīng)到了放學時間,班主任便把換座位的時間定在了自習前的十五分鐘。
這次孟婷珊和宋詩歌倒是下來的比較快,江落白到樓梯口的時候已經(jīng)見兩人在那了。
很巧,她們班也換了座位。
一路上,孟婷珊和宋詩歌都在吐槽抽到的新座位。
孟婷珊憂愁道:“我們坐那么后面,都看不到老師們的盛世美顏了!”
宋詩歌附和道:“對呀,也聽不清老師們的諄諄教導了!”
江落白:“……”
江落白記得這兩人還沒近視吧?教室也沒那么大吧?
江落白開玩笑道:“可是在后面可以開小差啊。”
兩人卻齊聲應(yīng)道:“不敢不敢?!彼齻兛蓻]忘了江落白的脾氣。
吃了飯趕回宿舍洗完澡,再匆匆洗完衣服出了宿舍樓,剛過六點,孟婷珊和宋詩歌便提議去小黑買點水果吃。
三人都是水果蟲,平時可以不吃零食,但水果還是會每個星期吃上兩三次。
到教室的時候,大半的人都在教室了,有些已經(jīng)在收拾東西了。
班主任來得挺早的,坐在講臺上等了十來分鐘,時間到了便讓大家開始搬。
一時間,挪桌椅的聲音刺刺拉拉響成一片,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