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陷入尷尬,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這能咋辦?
言海趕緊給薇忒夾了一筷子菜放她碗里,“薇兒,來,多吃點(diǎn),菜涼了就不好吃了?!?p> “好,謝謝言爸爸?!鞭边闷鹂曜託g快地吃了起來。
成功轉(zhuǎn)移了話題,言海拿起紙巾擦了一下汗。
不知不覺中,一餐飯吃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言海出去了一下,就剩薇忒和傾箏在包廂里。
薇忒真是吃多了,小肚子都冒出來,摸了摸圓滾滾的小肚子,然后站了起來,用手假裝扶著腰,調(diào)皮的假扮成孕婦,走到傾箏身邊調(diào)戲她:“親愛的,我有了,你得對我負(fù)責(zé)?!闭f完還拿著傾箏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傾箏驚呆了,這是吃了多少???
薇忒看傾箏呆住了,氣得打了一下她的手背:“負(fù)心漢,看來是不想負(fù)責(zé)?!?p> 傾箏噗嗤一聲笑了:“你呀,古言小說少看,都被教壞了?!?p> 古言小說不背這個鍋。
薇忒癟癟嘴,“就不,對于你們學(xué)霸來說,知識就是精神糧食,對于我們學(xué)渣來說,小說就是我們的精神糧食?!?p> 傾箏無奈,這都是哪里學(xué)來的歪理。
“你呀,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咦?我爸怎么還沒回來?”
言海出去好一會,還沒回來,傾箏有些擔(dān)心。
說曹操曹操就到,言海拉開門走了進(jìn)來,“我仿佛聽到我的閨女在想我?!?p> “可不是嘛,傾箏一會不見您就想您,言爸爸,你怎么出去那么久?”薇忒說。
明明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幼稚,我爸真是的。傾箏心里吐槽著可又覺得很甜。
傾箏:“就是,爸爸怎么了嗎?”
言海牽著傾箏的手,“沒事,我就是去買單遇到點(diǎn)事?!?p> “沒帶錢,別人以為你想吃霸王餐不放你回來?”傾箏脫口而出。
言海無奈極了,想不到我堂堂的集團(tuán)總裁,身家過億的人,在女兒眼里竟會是這樣一副窮困潦倒的形象。
薇忒忍不住捧腹大笑,“傾箏,你是要笑死我,好繼承我的余額寶嗎?言爸爸別說這餐飯,收購這家飯店都是小菜一碟的事。”
言海伸手刮了一下傾箏的鼻子,“就你最氣了?!?p> 傾箏窘了,“笑一笑,十年少嘛?!?p> 薇忒搶著說:“不不不,你剛這是得笑掉大牙。”
還是不是姐妹了,專業(yè)拆臺的嗎?這營業(yè)執(zhí)照少說也有十年了吧!
……
看著傾箏難得有這么孩子的一面,言海露出了老父的微笑,在一旁看著她們倆唇槍舌戰(zhàn)。
余光掃了一下剩飯剩菜,才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傾箏,你們認(rèn)識一個姓陳的嗎?”
陳?薇忒左思右想,也沒想起認(rèn)識什么姓陳的人,“貌似不認(rèn)識,怎么了?”
傾箏一時半會也沒想起來,跟著搖了搖頭。
言海疑惑地說:“那就奇怪了,我剛?cè)ベI單的時候,服務(wù)員跟我說一個姓陳的年輕人買好了,難道是人家買錯了?”
傾箏靈光一閃而過,陳?景瑜好像是姓陳,難道是他?
薇特漫不經(jīng)心的說:“那這人也太迷糊了,言爸爸,時間不早了,我們差不多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