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箏聽完雪菲的話,嘴角揚了起來,這可能是建筑系女生被黑的最慘的一次,要是被雪菲聽到,估計會家暴你。
那個男生聽了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然后小心翼翼的看著薇忒身后的傾箏。
“那你身后的同學(xué)呢?”
薇忒向前走了一步,邪魅的一笑,“她呀!是醫(yī)學(xué)系的。我跟你說,醫(yī)學(xué)系的人總喜歡動不動就拿刀解剖,實驗對象總是尸體,她們的手摸尸體就是家常便飯,這樣的手你看著想和她牽手嗎?”說著還把牽著傾箏的手抬了起來。
看到他男生搖著頭,咽了一下口水,臉色鐵青,但卻還不想走,于是薇忒又加了一把火。
“你說他們總解剖尸體也沒想意思,會不會哪天就想……”
王勞吉嚇得踉蹌了一下,轉(zhuǎn)身跑得飛快。
薇忒看著他狼狽的背影,終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傾箏說:“你呀,也太過分了,要是給他留下陰影咋辦?還有,這次你可是把建筑系和醫(yī)學(xué)系的黑得夠慘了,小心他們回頭找你算賬。”
“得了,我還沒怪他給我留下陰影了,你是不知道他長啥樣!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他,我估計也不敢說,那還有誰知道這事?”
薇忒摟著傾箏的肩接著說:“雖說容貌是父母所生,沒法改變。但是俗話說得好,天下就沒有丑人,只有懶人。要是他把撩妹的時間又來護(hù)膚裝扮自己,也差不到哪去,還會愁沒女朋友嗎?”
“伶牙俐齒,越說越有理了,是吧!”
言海的車停了一會了,剛到的時候看到薇忒跟一個男生似乎在說話,就沒去打擾她們。直到看到那個男生落荒而逃,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古靈機(jī)怪的薇忒肯定是欺負(fù)人了,無奈了的笑了笑。
兩人勾肩搭背,有說有笑,還沒發(fā)現(xiàn)他。嘆了一口氣,唉,看來只能下車叫她們了。
言海打開車門,先邁出一只腳著地,隨后邁出另一只,然后隨手關(guān)車門,邊喊她們邊走了過去。
傾箏一聽到關(guān)車門聲,就猜是不是言海到了,緊接著就聽到言海在叫她們。
頓時心花怒放,拍著薇忒的手,“爸爸來了?!?p> “是呢!是呢!正往我們這邊走呢!”薇忒興高采烈地牽著傾箏往前走。
言海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幾乎沒有白發(fā),眉眼堆滿笑容,穿著西裝革履,歲月沒在他身上留下特別明顯的痕跡。雖然四十好幾了,但看著如同三十幾的人,感覺還是很帥氣。
平時都是比較沉穩(wěn)老練的一個人,如今看到閨女,就像個毛躁小伙似的,踏著輕快地步伐往她們走去。
一走近,言海就張開雙臂,一手抱著傾箏,一手抱著薇忒,樂得合不攏嘴。
兩人都甜甜的分別喊著“爸爸?!焙汀把园职??!?p> 言海應(yīng)著松開她們,然后看看傾箏,又看看雪菲,然后皺了一下眉,嚴(yán)肅的說著:“你們兩個是不是沒好好吃飯,我怎么感覺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