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后,傾箏與薇忒手拉著手,肩并肩走著,薇忒手里還提著一袋牛肉干,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
看她心情好,傾箏自然也就心情愉悅。
從教室到宿舍的這段小小的路程,薇忒不管遇到的同學(xué)認不認識,都會熱情的打招呼。
偶爾也有幾個不配合的同學(xué),高冷地問,“同學(xué),咱認識嗎?好像不熟吧!”
本以為遇到這情況薇忒會十分尷尬,出乎意料的是,她十分自然的接上:“這不剛剛認識了?!?p> 真是刷新了傾箏對于吃貨世界的認知。有好吃的,啥都好說話。這不就連臉皮也變得跟墻差不多厚了。
不不不,也許可能是因為吃多了,所以長肉的原因。
聽著他們的對話,傾箏一項淡定的表情繃不住了,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忍不住笑了起來。
陽光正好打在她的臉上,她笑得眉眼彎彎,臉上還露出淺淺的小酒窩,這樣的畫面格外吸引人。
剛好路過的景瑜,都被吸引住了,情不自禁停下腳步。當他的視線與她對視著,他覺得自己的心又開始不安分了。不知道她是否也會如此?
233333不會的,她看不見你注視的目光,你別自作多情了。
看著她的一顰一笑,景瑜好想把時間定在這一刻。
歲月靜好,他與她相視而笑,盡管她并不是因他而笑。
薇忒剛好看到景瑜,出聲打招呼,打斷了他的遐想。
被聲音喚醒的景瑜,略有不悅,沉著臉,點了點頭。
然后卻跟傾箏打了個招呼,“你好,傾箏?!?p> 聽到這聲音,傾箏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是他,那個在食堂……
可她貌似并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出于禮貌,她還是回了一句:“你好,陳同學(xué)。”
聽到她回答,陳景瑜內(nèi)心狂喜不已,雖然她只是說了姓氏,但他知道,她記住他了。
薇忒站在一旁,懷疑自己是不是隱身了,竟然有種被無視的感覺。心情有點不大美麗,拉著傾箏就想走了。
傾箏感受到從手上傳來的拉力,知道了薇忒的意思,便笑著說:“再見!”
“嗯。”景瑜用最簡單的字回答著,他怕自己開口說再多,會出賣內(nèi)心的狂喜。
兩人擦身而過,各自往反方向走著。
“傾箏,我跟你說,剛那個我聽說是化學(xué)系的大三學(xué)長陳景瑜,成績名列前茅,長相出眾,不過總是一副冷冰冰的高冷樣,我剛在旁邊都覺得寒風(fēng)陣陣,快凍死了?!闭f完還打了個顫。
“是嗎?我覺得他人還行吧?!彪m然看不見他的樣子,但是傾箏聽他的聲音感覺很暖。
“反正咱離他遠點,此人的周圍我感覺寫著生人勿近,而且主要是學(xué)校喜歡他的女生很多,估計沒有一個團起碼也有一個營了,咱不能惹禍上身?!鞭边f。
“好,聽你的。”傾箏應(yīng)著。其實她覺得薇忒多慮了,畢竟大一和大三也不用接觸什么。
聽到傾箏的回答,薇忒滿意的笑了笑。兩人加快腳步往宿舍樓走去。
景瑜走著走著,突然打起了噴嚏,摸了摸鼻子。
我這是著涼了?難道是要感冒了?看來回去得沖杯三九感冒靈預(yù)防一下。都怪曉耳昨晚空調(diào)開太低了。
可憐的曉耳莫名其妙又背了個鍋,此刻的他剛回到寢室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