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喬莫初就在旁邊站著!
“小心!”
“砰!”巨大的聲響打碎了早上的安靜。
舒解語再度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目瞪口呆,在看清喬莫初沒事時,她嚇壞了,高叫道:“江予澈你瘋了!”
他生氣歸生氣,為什么還要開車撞上去!她還以為他要撞人,幸好不是!
而前頭,喬莫初臉都綠了。
江予澈他又想干什么?
他看向江予澈,正好撞上他幽深的目光,薄唇滿是冷笑,就算他們中間隔著一輛車,他依然能感覺到他強(qiáng)大的努氣。
喬莫初同樣冷著臉,他已經(jīng)警告過了,還要怎樣?
而江予澈根本無視喬莫初,他直接將車調(diào)頭。
保時捷轉(zhuǎn)頭后,如箭一樣飛馳出去。
舒解語回頭看了身后的喬莫初,見他沒事,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轉(zhuǎn)頭質(zhì)問身邊的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天知道剛剛她以為他開車要直接撞上喬莫初!發(fā)怒的江予澈她第一次遇到,真的很嚇人!
江予澈頭也不回,抿著唇冷冷道:“看他的車不順眼就撞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舒解語好笑:“好好好!你江總有的是錢,你看不慣愛怎么撞就怎么撞,反正你有的是錢賠!只要你沒撞到人,我管你做什么”
她語氣不善,也不想和這個渾身如冰塊一樣的男人呆在一起,她皺著眉頭看車窗外,冷冷道:“我要下車!我要去學(xué)校,你放我下來!”
“我送你去!”
這四個字落下,舒解語心臟一縮,想也不想的立刻否決道:“不需要了,我自己可以打的,就不勞煩江總!你停車!”
可江予澈完全無視她的話,不管她說什么,他一個字也不回應(yīng),抿緊唇只顧著開車。
舒解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圍的風(fēng)景越來越熟悉,很快,佳美學(xué)院的大門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車駛?cè)雽W(xué)校地下停車場。
車到了目的地,舒解語立即要下車,但車門依然鎖著。
“江總!開門!我要遲到了!”
江予澈并將門鎖打開,熄火之后,他反而轉(zhuǎn)頭盯著舒解語,顧左右而言它:“我警告過你,不要再和喬莫初或其它男人有往來,你是不是根本沒放在心上!”
見他是鐵了心,舒解語認(rèn)清事實,干脆和他說清楚:“江總,你是說過,我也沒忘記,但你也別忘了,我們結(jié)婚那天晚上,你就明明白白的告訴過我,我們只是形式婚姻,誰也不干涉誰?所以,我見了誰,和誰在一起,跟江總你根本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是嗎?”
他是抽的哪門子風(fēng)啊?別說她跟喬莫初真的沒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真和他沒關(guān)系!
江予澈聞言,怒不可遏,見她眼底全是倔強(qiáng),他伸手,抬起她下巴,他灼熱的呼吸就在她鼻息間,與她的糾纏,低啞嗓音在車內(nèi)響起:“舒解語,你是在怨我當(dāng)初那樣對你?”
相比他的怒意,舒解語顯得格外的平靜,聽到他的話,她覺得好笑:“江總,你想多了,我只是在執(zhí)行我的丈夫的命令,沒有一絲怨言?!?p> “我的命令?既然你這么聽我的命令,你出門的時候我也說了,把新婚第一天我說的話忘了,你以后不必叫我江總,你什么不聽?嗯?”
這回,舒解語終于皺眉:“你不是在開玩笑?不是在演戲嗎?”
她一直都這樣以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