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勛說完,想到她身上的痕跡,他的八卦之火一下子燒了起來,走到他身邊,捅了捅他手臂,說道:“誒,舒解語多漂亮一姑娘,卻被你整成這樣。你還真下得了手。”他摸著下巴,眼神很詭異的打量著江予澈:“說吧,你是怎么做到的?該不是你有什么隱藏的暴力嗜好吧?”
安子勛若有所指。
江予澈卻聽不出來,以為他說的是舒解語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傷,他本不想理會(huì),但他腦子一轉(zhuǎn),突然意識到什么,眸色一凜,陰森森的盯著身邊的好兄弟:“安子勛!你剛剛看過她的身體了!?”
安子勛見他激動(dòng)的樣子,瞬間露了一口大白牙:“我是醫(yī)生,看過不是很正常嗎?女病人又不止她一個(gè),我那是例行公事而已,怎么?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她嗎?又不是多重要的女人,你占有欲要不要這么強(qiáng)?”
江予澈一拳打在他身上:“不是多重要的女人,她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戲,你不懂?”
安子勛見他真生氣了,立即笑道:“行行行!我錯(cuò)了,其實(shí)我剛剛騙你的,那傷是護(hù)士看的,我是什么人你會(huì)不懂?”
江予澈回過神來,不想理會(huì)他,似乎要找些什么事做才不那么尷尬,立即起身,走到她床邊。
病床上,舒解語睡得很沉,紅潮褪下,她的臉蛋蒼白的不見一絲血色。眉頭輕輕皺著,不知在夢什么。
看著她的樣子,他努力回想著小時(shí)候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好像也是這樣,臉蛋小小,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說:“予澈哥哥,你長得好好看,我喜歡你?!?p> 不過因?yàn)槟甏眠h(yuǎn),他只記得她的輪廓,還有她脆生生的一句話,其它的,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不過,記不記得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現(xiàn)在只是形同陌路的掛名夫妻而已。
他們之間,各取所需,她為了1000萬嫁到江家,他為了程筱筱的命才娶她關(guān)心她。
僅此而已。
“爸……姐……”突然,她低低喃喃的聲音傳來,眉頭緊緊的皺著,看上去很難受。
江予澈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見她蒼白的臉色,立即伸手探上她的額頭,想看看是不是退燒了。
滾燙滾燙的。
他回頭看著安子勛。
安子勛笑了“你看著我干嘛?我這兒又沒有仙丹,等打完點(diǎn)滴她就會(huì)退燒?!彼皖^看了看手表,說道:“大概還要二十分鐘才能醒,你吃飯了沒?要不出去吃個(gè)宵夜,吃完她也差不多醒來了,到時(shí)你再來看她?!?p> 江予澈這才起身,看著安子勛:“我為什么要再來看她?”
她生病,他屈尊送她到醫(yī)院,已經(jīng)很好了,還來看她?
安子勛看了眼舒解語,又看著江予澈,再想到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心里暗道:還真是看不出啊,江大少還是個(g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紈绔子弟!
無語的搖了搖頭,安子勛笑道:“行行行,左右是你老婆,你愛看不看,但總不能留她一個(gè)人在這兒?要不要叫個(gè)傭人過來?或者通知她的家人或者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