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之言已經(jīng)被酒精麻痹了意識,理智被逐漸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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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苦地閉著眼睛,那個男人像個魔鬼一樣馬上就要把她毀了……
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是秦舟的聲音,“先生,小姐……”
林璇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秦舟,秦舟,快來救我?!?p> 急促地敲門聲把陌之言從意亂情迷里拉回來,一回神,看著身下像小貓一樣蜷縮一團的林璇旋,愣忡幾秒,迅速撤離。
看著一床的狼藉和瑟瑟發(fā)抖的女孩,他雙手掐著腰,來回踱步,手揉著眉心,有些懊惱,“璇旋,陌叔昨晚喝醉了……”
陌之言抬起頭對門口怒吼一聲,“別在門口叫魂,我還沒死,給我滾開?!?p> 他走到衣柜前,拿一件襯衫從衣架扯下來,“穿上衣服回你的房間去,陌叔不知道是你,你別怕……”
別過頭不看她,把襯衫丟在林璇旋身上,走到浴室里,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慌亂地點了幾次都沒有點燃,索性把煙和打火機都扔在盥洗臺上。
浴室外一直沒有動靜,陌之言感覺心被揪起一塊,箭步?jīng)_出去,林璇旋的眉毛蹙成一團,緊緊抿唇,牙齒在發(fā)力。
陌之言捏住她的臉頰,低吼,“蠢,咬舌頭自殺這種事都是電視里演得?!?p> 林璇旋因為陌之言的靠近而變得恐慌,身子往后瑟縮,挪到床的另一邊。
“你別過來?!斌@恐的女孩用被子包裹著身體,幾乎是哭著喊出聲,“你就是個魔鬼,我要離開這里,永遠(yuǎn)離開你?!?p> 第二次,這是她第二次說要離開,態(tài)度一次要比一次決絕。
陌之言的心被鋒利的刀片切割著,眼眶里的暗流結(jié)冰,大掌握成拳,“你再說一遍?”
林璇旋拿起襯衫,胡亂地抖開穿上,沒等下床,腳腕就被沖上床的男人緊緊扼住。
邊掙脫著邊艱難地爬向門口的方向,像魔鬼一樣的男人追著她到了床尾——已經(jīng)退無可退了。
陌之言起身,擦了擦嘴上的血,邪魅冷笑著,“你六歲那年,我已經(jīng)死過一回了,我是把靈魂交換給了惡魔的人,魔鬼是嗜血的。璇旋,你這一輩子只能呆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
他受夠了等待,原本只想看著她長大,保護她就好了,可是現(xiàn)在,他看到她身邊一個一個冒出來的男人:遲澎、靳柯宇還有白少辰,他們虎視眈眈地圍繞著她,仿佛隨時會把她搶走。
甚至在看見她對秦舟微笑時,他都需要努力壓抑著不滿。
他再也不想忍受了。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林璇旋極力回避著陌之言的目光,他平日里掩藏的情緒完全暴露,以前她覺得他的心思深如海,可此時,他眼里的深情炙熱得讓她不敢看一眼。
她現(xiàn)在亂極了,他把她接到這里,以叔叔的名義做她的監(jiān)護人,她對他有過少女懷春時的幻想,可現(xiàn)在,他對于她而言,就僅僅是個長輩。
做他的女人?想想就荒誕,這世人眼光多尖銳,吐沫星子都能把他們淹死。
“璇。”
林璇旋抗拒他的親密,狠狠罵著,“齷齪!”
他的嘴唇流血不止,臉上有鮮血印記,邪魅表情似嗜血的魔鬼,“我本來就不干凈,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把你接到身邊?嗯?我這里是收養(yǎng)問題少年的收容所嗎?我疼著你護著你,幫你把你爸媽的財產(chǎn)搶回來,卻只能換你一聲叔叔,璇旋,這樣的結(jié)果太不公平,我要你,我要你作我的報酬?!?p> 林璇旋看著他,像看一個作惡多端的小人一樣,眼神全是鄙視和冷漠。
他把她接到身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她會對他鄙夷和抵抗,他想想自己也是瘋狂,對一個小十歲的女孩如此執(zhí)著。放不下的感覺,真是該死地折磨人……
門口又傳來敲門聲,“先生,苑小姐的車已經(jīng)進院子里了?!?p> 陌之言煩躁地瞥了一眼門口,“讓她在客廳等著。”
放開了對林璇旋的束縛,為她系好身上的襯衫扣子,“回你的房間,等我忙完了去找你?!?p> 林璇旋穿著寬大的襯衫,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像逃命似的,離開了房間。
客廳的秦舟抬眼看了下二樓一閃而過的一抹身影,心里有隱隱的擔(dān)憂。
“苑小姐,先生讓你在客廳等著,他馬上下來?!?p> 苑冉把包扔到沙發(fā)上,往樓梯處走去,“之言不是生病了嗎?”
陌之言從臥室走出來,純棉T恤和寬松長褲,一身清爽的打扮,一掃剛剛的頹廢。
苑冉手摸著陌之言的胡茬,心疼地說,“之言,你看起來很疲憊,晚上的舞會就別去了吧,我就在家里陪著你?!?p> 陌之言把她的手拿開,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小病而已,我命硬死不了?!?p> 苑冉也跟著坐過去,拉著他的胳膊,“呸呸呸,不許說死,不許你說這樣的話?!?p> 陌之言接過傭人遞來的茶,抿了一口,“苑冉,我們不是說好了晚上我去接你嗎,你怎么現(xiàn)在來了。”
“你還說呢,生病了也不告訴人家,還是秦管家想的周到,打電話告訴我的?!痹啡劫N在陌之言的胳膊邊,“我一想到你在家里躺著,沒有個人在身邊陪著,就馬上趕過來了,指甲也才做了一半?!?p> 苑冉伸出右手,“好看嗎?你最喜歡這個顏色了?!?p> 陌之言抽出胳膊,和苑冉保持距離,抬眼看著秦舟,咬牙冷冷說著,“好看。”
秦舟低著頭,他被一股寒冷氣息包圍著,心里像有一塊大石頭吊著,沉重地喘不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