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澳門那邊我會跟緊的?!绷忠话咽虑槎冀淮炅艘搽x開了屋子。
屋子里一下安靜了下來,他有些憂心忡忡的,他擔心的問題不只這一個還有就是他之前干掉的那兩個女人。
其實要是說起來那個叫李琳的女的也挺無辜的,但是最不應(yīng)該的就是威脅他。
夏江恩人長的很漂亮又貪財正適合給他們公司做那些拿不出排場的事兒來。
她們做公關(guān)的說的好聽點是交際,說的不好聽點就是個三陪。
尤其是幫他們這種有暗地交易又違法的做公關(guān),接觸的有很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人多少都有自己的嗜好,為什么他們地下的這些賭場都可以做的下去,沒有關(guān)系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可是她不應(yīng)該拿這些事到處說,最后認識了李琳還做上想當明星的夢。
告訴了不相干的人知道了不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李琳還傻到居然拿著這些事情威脅自己,讓他生意場上幫助自己的老公。終于是害人害己,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在他看來解決掉這些人的性命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困難的是這個案子落到了黃浩瀚的手里,以他的了解黃浩瀚是絕對不會那么輕易的下定論。
他肯定還在一直尋找著蛛絲馬跡,他并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而且觀察力驚人。他可不認為他做局的那些小手段能一直瞞得過黃浩瀚。
正如許星亮擔心的一樣,黃浩瀚一直都沒放棄追尋案件的真相。
他也總是覺得那兩個案件之間有說不出的不妥之地。
春節(jié)過后他又再一次的去找到閆文亮,詢問過當天的情況,閆文亮明顯的已經(jīng)崩潰,一臉的胡子拉碴語氣煩躁不安,種種跡象都像在控訴著他內(nèi)心的惶恐與不安。
“閆醫(yī)生我想你也明白這應(yīng)該是你跟我的最后一次對話,因為你的案子已經(jīng)提交司法流程馬上會開庭審理,到時候可不是你能喊冤的了?!?p> 黃浩瀚說話的語氣有一部分是恐嚇有一部分確實也是在闡明他眼下的處境“你在好好回憶下這兩次你在案發(fā)現(xiàn)場有什么特別的不一樣的地方,或者是巧合。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了你一定要想清楚?!?p> 閆文亮本來已經(jīng)一潭死水的雙眸在聽完黃浩瀚的話以后顯出了一絲絲的波瀾,“黃警官啊能說的我都說了,我真是冤枉的啊。”
“你來回來去的都只是在強調(diào)你是冤枉的法官可看的是證據(jù)?!?p> “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黃浩瀚也不著急,自己點上了一根煙,煙霧彌漫模糊了自己的眼睛,透過煙霧他卻極力的想看清楚閆文亮的臉。
他又給閆文亮遞了跟煙“抽一根吧,你可以慢慢想?!?p> 閆文亮的拿煙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接過煙后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可能是長時間不抽煙吸入的時候咳嗽了幾下。
閆文亮認真地在思考著眼睛不時轉(zhuǎn)動著,在他看來閆文亮所有的慌張無助不像是假的。
他們在上審訊課的時候其中有一項就是觀察人的肢體動作。
閆文亮拿煙的手有些顫抖說明身體在長期高壓狀況下肌肉和精神的長期緊張已經(jīng)開始有點不受控制。
看到如此的情況他更堅信心中的感覺。
閆文亮思索片刻像是有點想不透的說“要說奇怪的地方可能我這兩次出現(xiàn)的地方都看到了許哥,就是許星辰的哥哥。不知道算不算巧合?”
“哦,怎么個巧合?”黃浩瀚追問。
閆文亮說完已經(jīng)一根煙都吸完了,他把煙掐滅在煙灰缸里接著說道“那天去找夏江恩的時候剛出診所門口就遇到了許哥?!?p> “那你們倆有說什么嗎?”黃浩瀚接著問。
“也沒說什么,他說正好去找星辰買了咖啡了給了我一杯?!?p> “那你喝了嗎?”
“喝了啊,正好開車就路上喝了?!?p> 黃浩瀚思索了片刻接著問“那為什么說這兩次你都有看到許星亮?”
“夏江恩不承認照片是她發(fā)的,于是第二天我準備去找李琳,離開診所之前去趟廁所,看見許哥正在那里洗手?!?p> “洗手?”黃浩瀚表示疑惑,去廁所洗手很正常啊。
閆文亮明白他的意思解釋道“我看到他手上有點黑黑正在搓洗,但是也沒當回事,手臟洗手很正常啊?!?p> 都交代完了閆文亮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感覺用盡了所有力氣。
黃浩瀚似乎明白了什么,為什么第一個案件閆文亮的犯罪時間對不上。他說他睡著了,那杯咖啡有問題。
而第二個案件他說他的車有問題去4S店保養(yǎng)了正好換了一輛車開去了李琳家里??隙ㄒ彩怯腥俗隽耸帜_。
讓他們誤以為他在掩飾正好轉(zhuǎn)移警察的視線。
而本身他又是個醫(yī)生,二名死者的死法都跟醫(yī)學離不開,兇手很狡猾的利用了這點,讓所有的偵破方向都向著這個方向前進。
只是他堅信一點就是巧合巧起來就不是巧合了。
他走出審訊室馬上叫過來耿樂下達命令“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須給我托住閆文亮進入司法流程,能拖多久托多久?!?p> 耿樂聽完這話立馬就不淡定了“不是,老大,啊,不,隊長,領(lǐng)導,你這要我怎么托嘛,證據(jù)都已經(jīng)提交了,審訊記錄也已經(jīng)簽字了,檢察官都受理了,你讓我托,要不我去脫衣服得了?!?p> 耿樂實在無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到。
“你去脫衣服色誘我也不管,反正這事得托,我覺得他不是兇手,只是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我得需要時間把證據(jù)找出來。”
耿樂更是一臉懵逼,“可是咱們搜集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他啊。”
“正因為這些證據(jù)都擺在那里,就好像量身為我們定做的一樣?!秉S浩瀚心里也是不住的納悶真是缺什么證據(jù)來什么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