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澈,不要難過……我的傷勢不要緊……”君少泓虛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似的,君少澈看了玉盒一眼,拿走:“放心,我一點兒都不難過!”
“……”君少泓面色一僵,劇本不是這樣子的呀,他假裝咳嗽,硬生生逼自己吐出一口血來,模樣凄慘極了:“少澈……”
君少澈到底心軟,但現(xiàn)在家里的店鋪和院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呀,他朝屋頂望了望,拿不定主意夏璃妃是個什么意思。
“去,輪到你上場了!”夏璃妃冷笑著望了器靈一眼,主人啥意思,它心里明白的很,當然不會給君少泓這個混賬好果子吃。
“少澈,沒想到你還有個雙胞胎哥哥,哎喲,傷的這么重,救人要緊,趕緊把他弄進去!”器靈滿臉堆笑的上前幫忙,扶著君少泓的手一使勁兒,咔嚓,卸了他的胳膊。
“痛、痛、痛……”他痛的滿臉慘白,冷汗直冒。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器靈獰笑著拍拍君少泓的肩膀,疼的他齜牙咧嘴,差點兒沒慘叫出來,擠出笑容問道:“少澈……這位是……”
器靈立馬打斷他的話,熱心的道:“哎呀,別問那么多了,我先幫你把胳膊接上!”
咔擦又是一股蠻力,君少泓痛的已經(jīng)說不出聲了:“……”求放過??!
“小兄弟,你這體質(zhì)不行呀,平時沒好好修煉吧!”器靈仿佛沒看出來君少泓已經(jīng)痛的滿頭大汗的樣子,主動去扶他:“來來來,我扶你進屋療傷!”
“不、不用了……”君少泓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還來不及拒絕,就被器靈架著就走,他嚇壞了,慘白著臉虛弱的道:“不、不……真不……”
“哎呀,跟我還客氣啥……”器靈暗中憋著壞,故意在拉扯的時候推了君少泓一下,君少泓直接被這股大力拍的飛了出去,撞在墻上,臉先著地的那種,看著就覺得疼。
就連君少澈都不忍直視的閉上了眼睛。
“哎呀,君兄弟,你沒事兒吧!”器靈一溜煙兒的跑過去,嚇的君少泓臉色都變了,然而器靈怎么會輕易放過他呢。
“別緊張,剛才只是失手,我保證以后還會經(jīng)常失手的……”獰笑著把君少澈拎了進去,屋子里很快傳來一聲慘叫。
夏璃妃聽在耳朵里,郁氣立馬就消了不少,器靈心里有分寸,會好好炮制這個混蛋的!
可惜君少泓安排的好戲又怎么會這么膚淺呢,很快有個自稱債主的家伙打上門來。
“君少泓呢,給我出來!”一個氣勢洶洶的大漢一腳踹翻大門,兇神惡煞的道:“快把君少泓交出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不然我砸了你們這破店!”
器靈一見來人,以它數(shù)千年心機手段的閱歷和見識,稍微琢磨就知道君少泓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當下冷笑不已。
它自詡不是什么好人,但起碼它干壞事干的光明磊落,哪像君少泓這個混球兒,連自己親弟弟都不放過,聯(lián)合外人演戲來騙他錢財,簡直是個人渣!
對付這種人渣,不用夏璃妃吩咐,器靈直接把對方打斷腿,拖進來關(guān)門放狗。
大漢被揍的嗷嗷慘叫,辯解道:“我是來找君少泓討債的,你們……”
話沒說完就被器靈扔到了君少泓跟前,君少泓掙扎著還想演戲:“李志行,你、你怎么來了?說好了欠你的錢我自己還,你為何還來騷擾我的家人?”
李志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君少泓,迫于剛才被器靈一頓暴揍的陰影,很想說我不干了,但是又不甘心被揍又拿不到錢,一邊哼哼,一邊繼續(xù)兇神惡煞:“你現(xiàn)在還???要是敢少我一塊靈石,我就砸了你這破店!”
“可是我現(xiàn)在沒錢!”君少泓一幅為難的樣子,他的胳膊上纏著繃帶,吊在脖子上,一條腿打著石膏,躺在床上不能動,腦袋上還纏著一層紗布。
這都是器靈“不小心”造成的。
已經(jīng)慘成這樣兒了,他還有心思算計君少澈,惦記雜貨鋪的天材地寶和丹藥。
“沒錢就拿東西抵債,你雜貨鋪里那么多好東西,呵呵,足以用來抵債了!”李志行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兩眼直冒綠光。
“不行,雜貨鋪是少澈的心血,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君少泓當然是義正辭嚴的拒絕。
“哥,我……”君少澈張張嘴,剛想說些什么,被器靈一巴掌扇到角落里畫圈圈去了。
主人剛剛有指示,惦記她天材地寶和丹藥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活膩歪了!
它把李志行拎起來,一巴掌扇過去:“要債是吧?”
李志行被打的耳朵嗡嗡作響,終于清醒點兒了,畏懼的道:“我、我是找君少泓要債,沒找你們……”
“沒找我們……”器靈不等他把話說完,又是一巴掌,教訓道:“你知道這個雜貨鋪是誰的不?”
“不、不、不知道……”李志行的牙齒都被打落幾顆,一點兒都不敢反抗,器靈身上傳來的氣勢,讓他渾身膽寒,一絲反抗的念頭都不敢升起來。
“這個雜貨鋪是我主人在經(jīng)營,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我主人的,你拿她的東西去抵債,你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活了?”
“你、你主人是、是誰……”李志行說話都不利索了,一個勁兒的給君少泓使眼色:兄dei,你不是說這雜貨鋪是你家祖?zhèn)鞯膯幔?p> 君少泓瘋狂給他發(fā)信號:的確是我家祖?zhèn)鞯陌?,千真萬確!
器靈假裝沒有看見這兩個蠢貨瘋狂眨眼睛交流,直接把李志行扔到角落跟君少澈作伴,獰笑著走向君少泓:“要債也得有個先來后到啊,君少泓同志!”
同志這個詞兒它是跟夏璃妃學的,自從夏璃妃渡元嬰劫歸來之后,嘴里經(jīng)常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匯,它也聽不明白啥意思,但不妨礙它學會套用。
“你倒是挺雞賊的啊,冒用自己弟弟的名字,騙我家主人的天心果,萬萬沒想到我們還有再碰面的時候吧?”
聽了器靈這一番話,君少泓的腦海里終于浮現(xiàn)出夏璃妃的樣子,面色猛然一變,冷汗從他額頭不停的往外滲,心底哀嚎一聲,不可能吧?不會這么背吧?那個小小的煉氣三品,會有這么強大厲害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