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的話猶如重錘擊打在女子的胸口,她知道這個青年說的沒錯,在沒有直接試探的情況下,沒人知道他的底細,所以家主不會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的。
“假如有一天,你們家主真的猜疑到我的頭上,你怎么知道,那時的我是不是你們龍家能夠招惹的呢?”
這時候,女子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灑脫的青年,卻是像看到了一個噬人的惡魔,陰森!可怕!
“唉!想我龍美玉一生要強,終于坐上帝級之位,可笑的是,竟然不明不白的死在這里,沒人知道!”
龍美玉凄美看看遠處,她已經把體內的魔靈使用的一干二凈,逃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徐仁!給我一個尊嚴,我自行了斷!”
龍美玉一臉的決絕,徐朗盯著她看了一眼,緩緩地點點頭。
“你放心,也許我不需要保守秘密的時候,我會給你一個光明正大的說法!”
“謝謝!”
龍美玉扭過頭看看遠處的大山,山谷間能看見碧藍的大海,自己的家就在海的那一邊。
徐朗看著這個美女一臉的笑容,嘴角緩緩地流出鮮血,柔軟的身體慢慢的躺在地上,聲息皆無!
懸崖上一棵藤蔓舒展開,猶如長臂一樣卷住女子柔軟的身體,然后一層層的包裹起來一會功夫形成一個樹瘤鑲嵌在懸崖上的大樹腳下,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大海。
接著又有幾棵木藤纏繞著把那兩個大漢也裹起來,直接收納在大樹的樹干內,這里小草如初的生長起來,這里沒有一絲打斗過得痕跡。
直了直腰,胸口還是很疼,看來這倆家伙給自己的重創(chuàng)也不輕!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有了破損。
此地不敢久留,別人不知道,現(xiàn)在只要是帝級的強者,幾乎都能感覺到這里的打斗氣息。
來不及療傷,徐朗咬咬牙轉身離去。
趁著別人不注意,徐朗悄然回到府內,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裝作若無其事的偷偷摸摸把自己傷治好。
很多人渾然不知,但是那些知道的勢力卻已經悄悄撤離了奪命城。刺盟的人也悄然消失,整個奪命城有一種壓抑的氣氛。
幾日里徐朗都是住在花園,一邊偷偷療傷一邊靜觀其變。
“公子!公子!”
花園外傳來一聲聲急促的呼叫,就見幾個女孩子慌慌忙忙的跑了進來,這倒是頭一次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徐朗很驚異。
前面一個身影一下子撲過來,倒頭便拜,哭聲漸起。徐朗仔細一看,原來是鐵映菡。
“鐵姑娘快快請起。除了什么事情?”
鐵映菡一邊哭一邊磕頭,后面站著艾妮還有溫蒂,青龍和白虎帶著巧風初露也趕了過來。見到鐵映菡額頭漸漸出現(xiàn)血跡,也是一臉的不忍。
“你別哭了!什么事直說!光哭能解決問題?”
鐵映菡一下抱住徐朗的大腿,哽咽的說道。
“還請公子救我鐵家!我當為奴為婢侍候公子一生!”
聽見鐵映菡的話,徐朗暗自嘆息,盡管自己不想招惹是非,一直躲在花園,但是還是忘記了鐵映菡的求助。
隱世龍家的大隊人馬剛到奪命城,徐朗就已經知道了,為了隱藏自己,不得不深居于此。因為自己斟酌再三,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勢力還是無法和一個龐大有底蘊的隱世家族所抗衡,起碼現(xiàn)在不行!
正在這時,幾道風聲瞬間響起,徐朗知道這時北堂弘和普納斯火怒已經到了,在奪命城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這幾個人不可能不知道,但是除了普納斯以外,北堂家族和火氏家族好像都有隱世家族在后面,只是倆人不是太清楚而已。
“小友,你可知道刺盟的事情?”
普納斯快言快語,直截了當的詢問徐朗。徐朗苦笑一下,用手指指鐵映菡,大家都明白了。
“普老,你帶著我手下的幾個丫頭去看看,如果能幫的上,盡量幫助把鐵飛宇救出來。”
普納斯一遲疑,狐疑的看了眼徐朗,但是沒說什么,帶著青龍白虎還有騰蛇勾陳迅速趕去。
徐朗有偷偷地囑咐一下沒露面的妖玉,讓她暗地里保護,盡量不要出面,顯露出來。
其實這是徐朗已經知道,刺盟現(xiàn)在已經是兇多吉少,普納斯等人趕去也只是看看悲慘的場面而已。如果徐朗沒算錯,隱世龍家的人馬已經撤離了此處。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p> 既然普納斯院長已經趕去,鐵映菡還是放心不少,最少加上爺爺,兩個帝級的強者應付來敵,最少會挽回一些損失,把傷亡降到最低點。
可是鐵映菡萬萬沒想到,徐朗讓普納斯前去時就已經知道,刺盟的結局了,那就是滅亡!
其實徐朗對于刺盟的這次事件還真的是猶豫不決,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覺,要說一點也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刺盟所在的是自己的管轄之內,所謂好狗護三鄰,好漢護三村,自己這里出現(xiàn)的滅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但是,為了奪命城的安定,刺盟本身就是個不安定的存在,而且對刺盟的獨立性,根本不可能歸順自己。那么這個刺盟就是一個在自己身邊的定時炸彈,隨時都會引爆!這也是徐朗裝作不知,讓龍家拔出刺盟的主要原因,其實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徐朗想要自己組建一支刺客隊伍,那么刺盟理所當然的就是絆腳石,必須除掉。
普納斯一肚子的狐疑,他沒說什么,帶著四個女孩直接來到刺盟,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到處慘不忍睹,殘肢斷臂,血流成河。
順著大門往里,倒地的不止是刺盟的人員,更多的是婦孺孩童,看的普納斯不覺得氣喘如牛,須發(fā)皆張,滿臉的赤紅!這老頭終于怒了,這一地的婦女兒童尸體讓他狂怒不已。
鐵冥的尸體倒在大廳前,怒目圓睜,嘴角還殘留著未干的血跡。鐵無命倒在他的旁邊,手里還賺著一條撕下來的手臂,胸口一道劍傷,看的出肋骨已經斷裂,內臟都已經裸露出來。
在大廳的中間,鐵無常,一代刺客王者,屹立在那里,手里拄著大劍,腳邊是他一直使用的匕首,一臉的狂怒之色,成了永遠的定格。
悠然點點醉
昨晚孩子的媽媽騎著自行車,從西面往北騎,從東往西一個小男孩騎著電瓶車飛速的駛來,將孩子媽媽撞到。倆人倒地后疼痛難忍的孩子媽媽一看那個騎電動車的小男孩也就十歲左右,隨即讓他聯(lián)系父母,孩子怕爸爸媽媽打他不敢聯(lián)系,嗚嗚的哭起來。 此時國人惡習凸顯,觀望之人們話語中偏向小男孩,認為孩子媽媽有意刁難。無奈下,孩子媽媽只有讓交警進行處理,最終男孩父母和交警到來,判定,男孩太小不夠年齡不允許騎電動車,男孩逆行,闖紅燈,全責。 男孩父親來時已是醉酒,指責交警不公,交警無奈去派出所調取監(jiān)控,交警判定無誤。真相大白后,此時的觀瞧之人們竊竊私語口風一轉,皆口誅討伐男孩父母。 悠然感嘆,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非機動車撞人,觀盡百態(tài)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