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側(cè)了側(cè),就打算帶著他們先進(jìn)去天九城,到了里面再說。
還有那個受傷的人身上還在不停的滴著血,她沒有記錯的話,這附近沒有其他的城池和居住民。
他們能去的也就只有天九城,不然這個受傷的人可能會死。
所以沒有選擇,都是要去天九城的。
“……”
天九城內(nèi)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守護(hù)著,不能在里面動武的傳言他們之前有聽說過一些,不然他們也不會向著這邊跑過來。
可那些人明明是到了天九城的梨園里面卻還是能夠動手傷他們,雖然最后他們在要動手的時候,真的像傳言中一樣消失了。
但他卻是不能夠完全相信天九城的傳說了。
就算是最后能夠讓那些人離開,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連敵人的一擊都抵擋不住。
那所謂的傳言如果再像剛剛一樣慢上一些,他和他身后的人根本沒有能夠活下來的機(jī)會。
想到這個,冥酒就有些想要保險一些拒絕眼前的這個同樣帶著幾分詭異的姑娘的要求。
天九城,他們自己進(jìn)就好了。
只是在他要開口的時候,感受到自己身后的衣擺傳來一陣不明顯的拉扯力。
冥酒的身子一頓,不著痕跡的像身后掃了一眼,再看向九卿的目光就帶上了幾分復(fù)雜和被隱藏起來的審視。
“那就麻煩姑娘帶路了?!?p> “不麻煩,不過受了那么重的傷,你還能走嗎?
不能的話,我好像也沒有辦法幫你,你只能自己撐住?!?p> “……”
冥酒噎了噎,所以姑娘你問我能不能走有什么意義呢?
“我可以走,只是姑娘不趕時間的話,還是要勞煩姑娘走慢些了。”
被一路纏斗著趕到了這里,身上受的傷不少,他現(xiàn)在能夠站著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
走的話也是在勉強(qiáng),可要是讓他把身后的人交給這個莫名出現(xiàn)的姑娘卻是不能夠放心的。
點(diǎn)了自己身上的幾道大穴,止住了身上的血,之后示意前面等著的九卿可以走了。
“我不急,你慢慢走。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么?”
“在下冥酒,這是我家公子……”
“容瑾。”
冥酒心思急轉(zhuǎn),正在想著給自家主子說一個什么不引人注意的名字,就聽到他身后一直沒有說話,除了在九卿出現(xiàn)的時候抬了抬頭。
之后就一直一動不動的低垂著頭的主子突然抬頭說了他自己真實(shí)的名諱。
冥酒心下一驚,立馬扭頭看向他身后的主子。
可他身后的主子卻是抬起頭,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那邊的姑娘,像是想要看看那個姑娘聽到他的名字之后的反應(yīng)。
“嗯,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兒,你們跟我走吧?!?p> “……”
小,小孩兒?
聽到九卿的這個稱呼,冥酒身子晃了晃,再次看向他身后的人。
看到他家主子臉上的表情陰沉了幾分,卻是沒有開口說什么,心底還是忍不住的驚訝了一下。
至于容瑾能不能在九卿臉上看出來她對于他名字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