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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全戰(zhàn)回南明

第九章 神棍村長

帶著全戰(zhàn)回南明 里分頭 1971 2019-04-09 06:59:00

  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抵得過方小白前世二十年的經(jīng)歷,他身心俱疲,睡得很沉,沒有聽見急促的敲門聲:“主人!主人在里面嗎?揚(yáng)州那邊來消息了!”

  什么!方小白聽見揚(yáng)州二字,頓時(shí)從睡夢中驚醒:“鮑里斯,是你嗎?”

  “主人!是我!”

  “快,快進(jìn)來!”

  守在房門口的長戟守衛(wèi)不再阻攔,主動打開房門,清鮑里斯進(jìn)去。

  人未至而聲先到,鮑里斯那不含任何情感的聲音很快傳入方小白耳中:“主人,這是我軍留在張家莊的士兵來報(bào),張家管家已經(jīng)到張家莊,如今正等候主人前往?!?p>  方小白大喜過望,看來自己是賭對了:“鮑里斯,以后你也和他們一樣叫我大人就好,主人主人叫著聽著別扭。那個(gè),我先穿衣服,你去外面看看有沒有馬匹,咱們能騎馬絕對不走路?!?p>  鮑里斯應(yīng)聲告退,方小白拿起丟在一旁的衣褲,嗯,還能穿,等錢要到手再換掉也不遲,匆忙穿戴好衣褲,和助手城堡的三位騎士打了聲招呼,騎上鮑里斯從馬廄牽出的駿馬......華麗麗滾了下去。

  哎呀,該死的思維定式,我怎么忘了我不會騎馬呀,嘗試了幾次,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上不去,無奈的方小白只好選擇步行前往,苦逼的鮑里斯見方小白選擇步行,身為他的部下,再騎著馬也不太好,只好牽著馬回了馬廄,跟著方小白一坐11路公交。

  兩人走到村頭,正好瞧見村長樓樟友坐在村頭的樟樹下乘涼,給村中的孩子們講故事。見方小白路過,顫顫巍巍想站起行禮,被方小白按住:“樓村長不必多禮,你年紀(jì)大了,身子骨不方便,以后見到我就別行禮了,打聲招呼就行?!?p>  “這怎么能行,老朽雖說沒能中舉,好歹讀過幾年書,君臣父子之道不可廢......嗯?奇怪,大人,您走近點(diǎn)。”

  樓樟友的請求讓方小白一愣,不過老人嘛,眼神估計(jì)不太好,本著尊老愛幼精神,方小白走進(jìn)了幾步。不料樓樟友臉色大變指著方小白的額頭,半晌說不出話來。

  “樓村長,你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我腦袋上張花了?”方小白迷惑地摸摸自己的腦門,詢問似的看向鮑里斯,鮑里斯搖搖頭,表示他的額頭上沒什么東西。

  樓樟友深吸口氣,總算緩過勁來,滿臉嚴(yán)肅地說道:“大人,老朽觀你印堂發(fā)黑,目光無神,唇裂舌焦,元神渙散,近日必有大兇之兆?!?p>  啥?大兇之兆?方小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信,最近自己一直在走運(yùn),怎么可能會有大兇之兆:“樓老頭,你這是咒我呢?嗯?我印堂發(fā)黑是因?yàn)槲冶旧砥つw就黑,目光無神,你見過哪個(gè)睡覺沒睡醒的眼睛有神的?要說我唇裂舌焦,嗯.....今天確實(shí)沒喝過水,元神渙散,你也太扯了,元神這玩意也能扯上來,服氣服氣?!?p>  樓樟友仿佛并沒有聽見方小白的嘲諷,自顧自說道:“老朽專研易經(jīng)數(shù)十載,為無數(shù)人看過面相,往往一語中的,大人信不信由自己,別怪老朽沒提醒過你?!?p>  鮑里斯戳了戳方小白腰間軟肉,輕聲說道:“大人,我看樓村長所言非虛?!?p>  嗯?鮑里斯怎么替他說話,方小白看著鮑里斯,等待他的下文。“大人,我們此次不正要前去赴約,倘若張家欲圖不軌,只有我們二人,我無法護(hù)得大人周全,有道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吶。”

  “嗯,你說的不錯(cuò),倒是我欠考慮,這樣吧,鮑里斯你去兵營一趟,帶上五百弟兄,咱們在這集合?!?p>  從善如流是作為救世主的基本功,方小白身為被淩八六選中的人,這點(diǎn)能力還是有的,于是乎,他一溜煙跑回城堡,選了一件哥特甲穿上,取下一柄十字劍,又向旅舍休息的林章俊借了馬車,火急火燎地匯合村口鮑里斯和500帝國劍士,大搖大擺地出了村子。

  張家莊,位于高郵縣南部十幾公里外的臨湖漁村,距離方小白的村子有些距離。張家管家張福早在一個(gè)時(shí)辰前到達(dá)張家莊,還沒到張家莊村口就發(fā)現(xiàn)十幾個(gè)身穿怪異軍服,胸前鑲著板甲,高舉寫著張宇帆名字木板的士兵在村口眺望。

  沒錯(cuò),這就是方小白的主意,看過無數(shù)都市情感電視劇的他為了能夠順利和張家人接上頭,于是讓士兵學(xué)著后世機(jī)場接人的模樣舉著牌子,省時(shí)省力又方便,唯一缺點(diǎn)就是太顯眼,有好些閑來無事的漁民跑上來看熱鬧。

  張福身為張家管家,見自家少爺?shù)拿秩绱颂枚手霈F(xiàn)在一群丘八手中,張福氣不打一處來,綁票就綁票,何必弄得人盡皆知,要是傳出去,張家臉面往哪擱!

  他走上前,微微鞠躬,恭敬地說道:“本人張福,揚(yáng)州府張家管事,受老爺所托,前來繳納贖金,不知哪位是方大王?”

  帝國劍士見這錦衣中年人自稱是張家管事,有些不信:“你說你是張家管事就是張家管事?有什么憑證嗎?”

  張福一愣,沒想到這些丘八如此謹(jǐn)慎,他拿出張府特有的梅花令牌,遞給幾位劍士:“這就是憑證,此令牌乃張府特有,我相信少爺腰間也有一塊,想必你們也見過。”

  帝國劍士哪里知道張宇帆還有塊張府令牌,紛紛搖頭:“沒見過這牌子呀,頭,你見過嗎?”

  年紀(jì)稍大的劍士接過令牌,從頭到腳觀摩一遍,旋即搖搖頭:“沒見過,這玩意那小白臉也沒出來,不過不礙事,喂,那個(gè)張什么來著,錢帶來沒?”

  小白臉!自己公子儀表堂堂,面容俊秀,在丘八口中就成小白臉了?好不容易咽下這口氣,張福略有不快:“贖金自然帶著,如今就在車內(nèi),不過我觀你們并不是首領(lǐng),這筆銀子,必須當(dāng)著首領(lǐng)的面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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