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緣遇終沈(9)
言琛接到電話言家主讓他回去。
掛了電話,嘴角勾起一絲冷意。
叫他回去?
呵。
居然還能想起有他這個兒子,讓他回去,估計也沒有什么好事吧。
言琛回到言家,言家主就讓他跪在地上,拿鞭子一鞭一鞭地抽他。
很快言琛身上都是血淋淋的傷口,而言琛卻面不改色,像是經(jīng)歷過很多次了,已經(jīng)麻木了。
不知道打了多長時間,知道言家主言承打累了才停手。
“你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而言琛心中冷笑,他打他還需要理由嗎?
小時候,他動不動就打自己尤其是喝酒的時候都是把自己往死里打,這次打他還問他知道是為什么打他,這不可笑嗎?
“不知道?!?p> 言琛冷聲道。
“好一個不知道!”
言承又抽了言琛一鞭,言琛悶哼了一聲,這一鞭比之前打的都要重。
“今天金家夫人來我們言家了,說小洛摔傷和你們學校的校花有關,而你又被那個?;缘牟恍小?p> 言琛默不作聲。
見狀言承怒道:“你說話??!”
而言琛道:“我喜歡沈清歡,至于金小洛不是還有你的愛子言郁嗎?讓他娶?!?p> 說道這個愛子,言琛就覺得諷刺。
言郁是言承的愛子,而他對于言承來說什么都不是,還是一個吃了這么多年白飯的。
“你!”
言承一聽言琛這么說更是火大,在他心中只有言郁是他的兒子,和金家聯(lián)姻的機會當然是要給言郁了,但是不知道他給金家小姐灌了什么迷魂湯,讓她硬是選擇了他。
“哼。”
言承把鞭子摔在地上警告言琛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在和那個校花有牽連,我就把你趕出言家,讓你在言家除名,從此言家在也沒有大少爺!”
而言琛慢慢地站起身嘴角盡是諷刺:“好啊,我求之不得,但是我是不會和沈清歡斷絕關系的?!?p> 言承一怒之下踹了言琛一腳。
“把大少爺關起來,直到想通了為止。”
下人趕緊扶言琛關到一個房間里去。
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這么做。
言琛被扶著關到了一個房間里去,看著如此熟悉的房間。
又會到這里了。
再次之前自己在這里的記憶應該是上個月吧。
言琛躺在熟悉不能在熟悉的木床上,嘴角帶著苦笑。
在外人眼中,自己是高高在上風光無限的言家大少爺,可實際呢,自己在言家空有其名卻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如果不是金家要和言家聯(lián)姻,而金小洛選擇了他,自己恐怕早就被趕出了言家,自己在言家存在的用處就是聯(lián)姻了吧。
不過要是沈清歡知道自己為她付出這么多,她一定會很感動吧,那自己就事半功倍了。
只是……
言琛動了動身子,言承下手真夠狠的。
老子名義上也是他兒子居然下這么重的手,萬一打死了怎么辦?
言琛折騰了半天,渾身疼,算了,反正也死不了。
自從晚會過后,白傾璃就再也沒有見過言琛,見不到他,白傾璃也舒了心。
見不到正好,正好不用在被鬧心了。
一天白傾璃放學去咖啡廳去做兼職,咖啡廳里來了一個客人。
“你好請問你要什么咖啡?”
而那個人看著白傾璃:“你就悠蘭高中的?;ㄉ蚯鍤g?”
白傾璃點點頭:“是,請問找我有什么事嗎?”
那人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
“聽說你父母出了意外,家里都要靠你,這里是十萬塊錢,你拿著?!?p> 而白傾璃微笑著推辭。
“無功不受祿,說吧,你找我什么事。”
“好,那我也就直說了,我要你遠離言家的大少爺言琛?!?p> 白傾璃看著那人嘴角帶笑:“是言家派你來的吧?!?p> 那人也不隱瞞,直接點了點頭。
“我也就直說了,我和言琛根本就沒有什么關系,就算有關系也最多就是同學關系,所以這錢,我不能收?!?p> 白傾璃嘴角勾笑著把支票推回到那人面前。
“希望如此。”
那人說完便走了。
白傾璃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么一天,有人拿著十幾萬,到自己面前,說讓自己離開他。
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和他在一起,這種感覺可真是令人不爽啊。
白傾璃正常去上課。
“今天我們班來了一個新的同學,大家歡迎?!?p> 說著教室里想起鼓掌聲。
進來的是一個少年,長的十分的俊美,尤其是那雙眼睛走到哪里,看到誰就會放電,把女生直勾勾地勾住了。
“hi,大家好,我叫言郁是新來的新同學?!?p> 女生都看著言郁臉都通紅。
有人問言郁。
“你姓言和言琛有什么關系嗎?”
言郁勾了勾唇。
“他是我哥哥?!?p> 言郁剛說完,就頓時引起那些人的贊嘆聲。
居然是言琛的弟弟,那這么說他也是言家人。
“好了,既然言郁同學已經(jīng)介紹完了,就去找座位做下去吧?!?p> 言郁去找座位坐下,正好路過白傾璃。
言郁輕笑一聲:“你就是?;ò桑媸怯行夷軌蛞姷侥?,你可是我們言家的大紅人啊?!?p> 最后幾句話是言郁在白傾璃的耳旁說的。
“這幾天言琛沒有來上學吧,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爸讓他和你斷絕關系,但是也不知道他哪來的毅力,被爸打了這么多鞭,又關起來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放出來了只是放出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昏迷了,但這都是托了我的福,要不是我回來,他還不知道要被關多久呢?!?p> 最后言郁嬉笑著離開了。
被關了?
怪不得這些日子都沒有看見他。
不過剛才聽他說言琛昏迷了,但是就憑他就算昏迷又怎么可能死的了。
反正不管她的事,自己操那份心干什么?
白傾璃繼續(xù)做自己的事。
而從言郁來了開始,他就一直盯著白傾璃。
白傾璃忍受不了,回過頭看言郁。
而言郁完全沒有被發(fā)現(xiàn)偷窺別人的自覺,反而戲謔地對上白傾璃的目光,口型似在說:“你只能是我的。”
白傾璃打了一個哆嗦。
走了一個智障,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