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了,汪老太太怎么挽留,汪森河都沒有同意留下住一晚。
老宅,那個所謂的家,除了汪老太太,汪森河沒有任何牽掛的人。
第二天,回到學(xué)校,汪森河又變成了那個在林未晚看來流氓般的富家少爺。
所有人都知汪家大少小小年紀就冷酷無情,也只有林未晚不知。
汪森河早早的就來了教室,還偷偷往林未晚桌洞里塞了進口的巧克力。
“呦,情竇初開的汪大少以前不是說這是幼稚的人才會做的嗎?現(xiàn)在怎么大少也在做?”一般人可不敢這樣調(diào)戲汪森河,當(dāng)然是兄弟的秦涵才敢如此嘲笑他,但嘲笑的后果自然也要他這個兄弟來承擔(dān)。
汪森河提起秦涵的后衣領(lǐng)“打的過我,那輛摩托車就歸你了?!?p> 那輛限量版的阿普利亞他可是惦記好久了,只是當(dāng)時手慢沒有在發(fā)布的時候搶到,整天眼饞汪森河那輛,每次去他家還都摸一摸,坐一坐,要是得到汪森河的同意還能過過癮,過癮的機會至今也只有一次。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的?!?p> “絕不反悔?!?p> 兩人來到學(xué)校的拳擊館,私立高中,五臟六腑俱全,在哪里只有你沒見過的,沒有他們不能建設(shè)的,畢竟大部分都是富家子弟,這家捐了一棟大樓,那家捐了一個圖書館,再正常的事不過了。
裝備穿戴整齊,秦涵一種勢必勝利的狀態(tài),而汪森河這是像看小丑一樣看著他“你似乎忘記,你從來沒贏過我?!?p> 秦涵是汪森河唯一的朋友,他自然了解秦涵有幾分幾兩重。
“那是以前我讓著你,看小爺今天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被咀藙菀呀?jīng)擺好,邊說邊偷襲,他秦二少可不是正人君子。
汪森河連躲幾拳,一直不發(fā)起進攻,最后秦涵累的是在不行,耍賴躺在地上不起來“不玩了,不玩了,車我也不要了?!?p> “才打這么幾下就不行了?!站起來,我和你認真打。”汪森河早就看透了他,搖了搖頭伸手把秦涵拽起。
毫無懸念,秦涵最后被他打的鼻青臉腫,但是為了安慰他受傷的心還是把車送給了他。
“昨天你不還吵著要來練拳嗎?這次過癮了吧?!”汪森河坐在凳子上解開手上的拳擊手套,拍了拍秦涵。
秦涵哪里會不知道是因為剛剛他嘲笑他才會被打的“大哥說的都對,大哥說的都對”拍馬屁可是他擅長的事情之一。
秦涵覺得他俊美的臉毀容了,就請假去了醫(yī)院。
而汪森河回到教室,依舊沒看到林未晚,問了同學(xué)才得知她請了假。
“誒,汪森河和我說話了誒?!?p> “切,他調(diào)來咱們班那天,還沖我笑了呢!”
林未晚不在,汪森河自然也沒心情再帶下去,也請了假,順便去醫(yī)院看看秦涵那快被打成豬頭的臉。
還沒進病房就聽到秦涵殺豬般的叫聲“護士姐姐,你輕點,這是臉,不是豬屁股??!”
“我已經(jīng)很輕了?。 弊o士的聲音甜甜的很溫柔。
“那就麻煩護士姐姐再輕一點哦!”秦涵撩人也是他擅長的本事之一。
“行了,你別在那里裝死賣活得了,我來接你回家的?!币锌吭陂T口的汪森河看了半天的戲精撩人,終于開口說了話。
秦涵一看是汪森河,縮了縮脖子“我才不跟你回去,我要住院?!?p> “我現(xiàn)在就給你辦出院手續(xù)去?!鞭D(zhuǎn)身就走了,也不聽身后的人如何叫喚。
電梯馬上就要關(guān)上了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請等一下請等一下?!?p> 下意識的摁了電梯的開門鍵,急急忙忙的林未晚并沒有看到電梯里的人,緊緊的握著手里的體檢報告,低聲說“謝謝。”
“不客氣,林未晚同學(xué)?!?p> 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的林未晚,下意識的往電梯的最邊上靠了靠,電梯到達了一樓,林未晚不偏不倚的正好靠在電梯門上。
汪森河也跟著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拉住她,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好作為人肉墊躺在林未晚的身下。
沒有任何的防備,兩個人竟然接了吻。
而汪森河站起來以后竟然還舔了舔嘴唇“真甜,林未晚這么愛投懷入抱啊!一次是巧合,兩次就是故意的了吧?!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喜歡?!?p> 林未晚被氣的滿臉通紅“臭流氓?!奔膊降某t(yī)院門口走去。
汪森河再次摸了摸嘴唇,笑了笑,看了看手里的單子往反方向的收費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