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對你們沒興趣,把寶經(jīng)交出來,我保證你們什么事兒都沒有。”
“別做夢了,早在一個月以前,寶經(jīng)已經(jīng)被我丟進垃圾桶里,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跟著垃圾一起被火化了?!?p> 顧母冷笑一聲,有種報復的快感。
在一個月前,打掃顧言之房間的時候,顧母發(fā)現(xiàn)了床底下的《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好不容易過了二十多年的平靜生活,她可不想因為這本經(jīng)書,又卷入其中,打擾他們本來平靜的生活,她毅然決然的丟掉了寶經(jīng)。
“如果寶經(jīng)被火化了,那最好不過。”
寶經(jīng)本就屬于凈天教,寶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只會對凈天教有影響。
“只可惜,你們的寶貝兒子不能如你所愿,他去了垃圾場,又把寶經(jīng)給找了回來,還碰上凈天教的叛教之徒,一番激斗后,奪回了寶經(jīng)?!?p> 鷹鉤鼻男子微微笑道,好像對一切了如指掌。
早在很久以前,顧言之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監(jiān)視著。
顧父顧母還沒緩過神來。
鷹鉤鼻男子向身旁的黑衣男子使了一個眼色。
四名黑衣男子分散開來,在每一個房間搜查。
“門主,沒有發(fā)現(xiàn)?!?p> “門主,沒有發(fā)現(xiàn)寶經(jīng)?!?p> ......
將顧家翻了一個底朝天,愣是沒有一點發(fā)現(xiàn)。
被稱之為門主的鷹鉤鼻男子眼睛微瞇,嘴角翹起一抹冷笑,“看樣子他是把寶經(jīng)給藏了起來?!?p> 此時,一名黑衣男子押著一名女子走了進來。
看到這名女子,顧父顧母驚呼出聲,“若韻!”
“放開我?!?p> 張若韻奮力掙扎著,但卻沒有絲毫作用。
“這是怎么回事?”
門主看了一眼張若韻,便移開目光,淡淡的說道。
“門主,今早我看到這個女人和顧言之抱在一起,據(jù)屬下觀察,她應該是顧言之的女朋友,屬下沒有經(jīng)過門主命令,擅自做下了決定,請門主治罪!”
說著,這名黑衣男子單膝下跪,抱拳請罪。
“你做的很好?!?p> “若韻,你是沒事吧?”
顧父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叔叔阿姨,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若韻到現(xiàn)在人還是懵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張若韻在回家的路上,這名黑衣男子突然就冒了出來,將她擄了去。
顧父顧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因為這件事,把若韻這孩子給卷了進來。
而在此時,在后林中顧言之剛剛習得‘乾坤大挪移’第三層。
搭乘一輛計程車,顧言之還沉浸在喜悅當中,殊不知顧家一場有針對于他的危機正在等著他。
回到家時,已經(jīng)晚上七點左右。
顧言之按下門鈴,過了兩秒,門打開了。
平常回來晚了,那就少不了母親的一陣絮叨,但這次沒有,屋子里安靜的可怕,也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甚至連燈都沒有開,一片漆黑。
顧言之不知為什么,內(nèi)心有種不詳?shù)念A感。
進入屋子,剛關上門。
“呼!”
一記手刀帶著凜冽的寒風,往喉部砍去。
顧言之在進屋前就察覺到不對勁,暗暗的提高了警惕。
顧言之伸出手臂,擋住這一記手刀。
黑衣男子眼中閃過一道詫異之色,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那么快。
就在愣神的功夫,顧言之的手掌印在了胸前。
黑衣男子連退數(shù)步。
此時,數(shù)名黑衣男子從角落出現(xiàn)。
顧言之眉頭一皺,迎了上去。
和他們交手一番,顧言之發(fā)現(xiàn)這些黑衣男子都是練家子,有一定的實力。
不過,就這些爛番薯臭鳥蛋,顧言之還不放在眼里。
僅僅兩個回合,數(shù)名黑衣男子便敗下陣來。
“啪啪啪!”
這時,一名男子鼓著掌從自己的房間中走了出來,是個鷹鉤鼻的男子,他全身散發(fā)出一股陰冷的氣息,讓顧言之感到很不舒服。
顧言之劍眉微蹙。
“好功夫,不過......”
門主的話音突然一頓,顧父顧母和張若韻被兩名黑衣男子押著推了出來。
“爸,媽,若韻!”
顧父顧母和張若韻全身被麻繩給綁住,嘴上貼著膠帶,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張若韻瘋狂的向顧言之搖頭。
她雖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看這個樣子,她也明白些許,這些人是打算用他們來威脅顧言之......
“你們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樣?!?p> 顧言之心中憤怒不已,沒想到家里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而且若韻也被這些人給抓了過來,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我們是什么人就不用管了,想要你父母和你女朋友沒事的話,就乖乖的交出寶經(jīng),我保證放了他們,讓你們一家團聚?!?p> 顧言之眉頭一皺,這些人是沖著《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來的。
這個距離,想要救下,很難,再加上這個家伙虎視眈眈的,這個鷹鉤鼻男子雖然目前沒有展露自己的實力,但這些黑衣男子全都聽命于他,顧言之能夠感覺到這個陰冷的男人實力不弱于自己,甚至可能比自己更強。
若是冒然出手,若是不成功,萬一激怒了他,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那就后悔莫及了。
顧言之賭不起,他打消這個想法。
“寶經(jīng),什么寶經(jīng)?”
門主輕笑一聲,道:“大家都是聰明人,就別玩這種裝傻充愣的把戲了,不把寶經(jīng)拿出來,那他們可就......”
他雖然沒有講話說白,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顧言之雙眼一寒,迸發(fā)凜人的殺氣,“你要是敢動他們一根頭發(fā)絲,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挫骨揚灰?!?p> “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那我當然不會動他們分毫?!?p> 門主無視顧言之的威脅,輕松的笑道。
“寶經(jīng)我藏在了靜海大學的圖書館里。”
顧言之很干脆的說了出來。
什么寶經(jīng),在親人和心愛的人面前,顯得一文不值。
“很好,陳五,趙六,你們倆跟著小子去一趟?!?p> 話音剛落,不知從哪兒個角落,兩個身穿青衣的男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這倆人相貌平平,屬于扎進人堆里就找不出來的那種,
好深厚的內(nèi)功,呼吸間竟聽不到他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