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知道,梅本也無法抗拒,拖著你一兩天找不到那小子還行,若是時間長了,衛(wèi)氏兄弟察覺到他們故意拖時間的話,那下場可想而知。
現(xiàn)在還真是前有狼后有虎,進退兩難,找到那小子,那衛(wèi)氏兄弟便會殺人滅口,找不到,那更得死。
算了,眼下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找個機會逃走。
。。。。。。。。。
房間內(nèi),顧言之拿著寶經(jīng)鉆進床底,然后又是出來,嘴里念念有詞,“床底現(xiàn)在是不能放了,要是下次再被老媽當成垃圾扔了,那可沒那么好運氣找回來。”
到底放哪兒比較安全呢?
衣柜,桌面......
顧言之腦袋里靈光一閃,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放在書架上,和課本夾在一起,老媽不可能把課本都扔了吧!
保險起見,顧言之把自己大一英語書的封皮給弄了下來,套在寶經(jīng)上,這樣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本舊了的英語書。
做完一切后,顧言之又仔細了瞧了瞧,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偽裝,滿意的笑了笑,“完美!”
盤腿坐在床上,顧言之運轉‘乾坤大挪移’的內(nèi)功心法,今天與那師兄弟倆人打斗時,顧言之便隱隱感到自己摸到了’乾坤大挪移‘第二層的門檻,所以此時趕緊趁熱打鐵,‘乾坤大挪移’第二層心法練習時只覺十根手指之中有絲絲冷氣射出,不到半個時辰,顧言之便將第二層給練成。
吐出一口濁氣,顧言之躺在床上,腦子里卻是想著今天早上的事情,那對師兄弟是沖著寶經(jīng)來的,但這寶經(jīng)上面記載的乃是百病的治療之法,搶奪一本醫(yī)書作甚,難道是為了后面的一段內(nèi)功心法,但那段內(nèi)功心法只有一半,就算搶多了去,沒有另一半也是無用,那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顧言之想不通。
念頭一轉,想起了明日便是和山本一決勝負的日子,腦袋里浮現(xiàn)出山本戰(zhàn)意濃濃的眼神,顧言之頓時熱血沸騰,
渴望明天和山本的一戰(zhàn),只有在實戰(zhàn)中才能成長。
自從今天與那師兄弟倆人一戰(zhàn)之后,顧言之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一個短板,那就是空有武功,實戰(zhàn)經(jīng)驗缺乏,無法完美的運用所學武功,遇上實力比自己差的倒是沒什么,但是遇上強敵就極其容易吃虧,就好像今天和那倆人對拼掌力,要不是無意間想起‘乾坤大挪移’中有一招‘粘住掌力’,那可就得吃大虧,還有大意中了那中年人的‘毒綿掌’,若不是自己習了‘九陽神功’此時早就死翹翹了。
山本雖然至今沒有顯露出自己的武功,但顧言之的直覺告訴他,山本是一個很強的對手,‘乾坤大挪移二層’的威能明天便在他身上試試效果。
打定主意,顧言之閉眼入睡。
次日。。。
顧言之赴約來到新區(qū)空地,此處一片荒蕪,很少有人經(jīng)過,不過聽過過兩年這邊也要建成電梯房了。
剛到,顧言之便看到了一身黑白相間武士服的山本,腰間挎著一把木刀,背對著自己。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p> 顧言之笑道。
山本還是一樣英俊挺拔,轉過身來,看向顧言之淡淡的說道:“我也才剛到。”
“你師弟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了吧?”
看到山本,顧言之不免就想起那個小野建次郎,上回被自己打的吐血昏迷去了醫(yī)院就一直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雖然那家伙嘴很臭,思想很執(zhí)拗極端,但他死了那就麻煩了。
聽到顧言之問起自己師弟的時候,山本不禁回想起,那時將小野建次郎送進醫(yī)院后,便打電話告訴師傅小野受了重傷住院了,師傅趕來醫(yī)院便是向他問起了事情經(jīng)過,而山本也是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將事情告訴給了師傅,平時耍陰招也就算了,在正式場合上竟然也做如此下流無恥之事,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山本將自己內(nèi)心的感受全都說了出來。
可師傅的一番話,讓他徹底的心涼了。
“小野的做法雖有傷大雅,但從古至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能贏,使些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師傅說這番話時候的冷酷模樣,山本緊握著拳頭,內(nèi)心在顫抖。
師傅,你第一次教我的時候,不是說過學武先學德嗎,你現(xiàn)在自己都忘記了嗎。
顧言之見山本的臉上帶著傷感眼神掙扎,還以為是那小野已經(jīng)掛了,便是出聲詢問,“難道你師弟已經(jīng)......”
山本收斂內(nèi)心的情緒,回過神來,道:“沒有,我?guī)煹芙?jīng)過兩天的治療,已經(jīng)好了很多,再過些時日便能辦理出院,多謝閣下的關心?!?p> “那就好,那就好!”
顧言之表面上雖是一副開心樣,像似在替小野那么快就康復出院而開心,實際上心里面卻是暗暗后悔,靠!那么快就能出院了,早知道下手就重一些,讓那家伙躺個個把月再出來。
“閣下不必擔心我會出陰招暗箭傷人,我和小野雖是師兄弟,但卻不是同路人,我山本一郎一向光明磊落,若是閣下不放心的話,大可以搜身檢查?!?p> 山本一郎朗聲說道,因為上回的事件,自己和小野建次郎是師兄弟,而且沒有喝止住他那卑劣的行為,怎么看都像是一丘之貉,所以開戰(zhàn)之前,他先給顧言之吃一劑定心劑。
顧言之聞言怔了一怔,旋即便明白了。
只見山本面色淡然,說出的話卻是鏗鏘有力,有著說不出的信服力。
他能夠如此坦然,直接讓自己過去搜身,想必是個光明磊落之人,要不然也不說出這番話。
顧言之笑了笑,道:“不用了,我相信你!”
山本一郎微微愣了愣神,眼神中有不解之色,不過轉瞬即逝。
山本嘴角一翹,露出一個微笑,隨后右手握住腰間的木刀。
而顧言之則是右腳微微上前,伸出右手攤開手掌,擺出一副高手的架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