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媽,我馬上就把這些清理干凈?!?p> 說著,顧言之便蹲下身來。
“算了算了,你就別跟著添亂了,走吧走吧!”
大媽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見顧言之認錯態(tài)度較好,伸手阻止他蹲下身的這個動作。
“大媽,我想問你個事?!?p> 大媽將地上處理干凈倒進垃圾箱里,然后看向顧言之,“問吧!”
“請問剛才你有沒有見到一個黑色的小盒子,在幾個小時前被一個中年婦女給仍在這兒了?!?p> “黑色盒子?”
大媽做沉思一會兒,然后道:“還真有個黑色小盒子?!?p> 顧言之心頭一喜,道:“大媽,那你能把盒子還給我嗎?”
這人是不是有???為了一個鞋盒子在這里一通找的,又不是鑲上金的盒子。
大媽鄙夷的看了顧言之一言,道:“等著!”
“好好好!”
隨后,也不知道大媽往哪邊去了,一分鐘后,她手里拿著一個已經(jīng)黑色紙片走了過來。
這個黑色紙片,顧言之隱隱覺得有點眼熟。
“喏!你要的小盒子?!?p> 大媽將手中的紙片遞了過去。
顧言之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別怪我,扔在垃圾箱里,我以為沒人要,我順手就把這紙盒子弄扁放在我那兒,準備待會當廢品拿去賣的?!?p> 大媽如實說道。
以她們環(huán)衛(wèi)工人的工資,那肯定是不夠看的,那她就要弄點外快了,她平常的工作本來就是負責垃圾這塊,這工作之余,將廢用紙盒收集起來,然后拿去賣,一天還能多個十幾二十塊的收入,這何樂而不為呢。
“大媽,這盒子里面的書籍呢?這里面的書去哪兒了?”
顧言之忙是問道。
見顧言之神情比較著急,彷佛丟失的是什么十分貴重的東西,大媽努力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那個盒子確實是有一本書,當時我打算拿去一起賣來著,后面有個小孩子突然跑過來,說是喜歡這本書,我就送給他了,那本書好像叫什么《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p> 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那就是了。
“大媽,那個小孩兒是誰家的,那本書籍對我很重要,請你務(wù)必告訴我?!?p> 顧言之鄭重的道。
“好像是王老頭家的孫兒,就住在......”
得知《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的下落后,顧言之懸在半空的心終于落下了,松了一口氣,向大媽道了聲謝后,便離開了。
“這年輕人,真是怪,為了一本書至于嗎?書店里不多的是?!?p> 現(xiàn)在年輕人的想法真是搞不明白,大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忙碌起來。
顧言之回到房中,便是去洗澡了,身上一股臭味,臭氣熏天!
洗完澡,顧言之雙手枕在腦后,想著明天要找個時間把那《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給要回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起來,床上一個面容俊朗的男子皺了皺劍眉,悠悠醒轉(zhuǎn)。
醒來后,他的腦袋像是灌了鉛一樣,好半天才緩過神。
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切后,俊朗男子嚇壞了,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只見自己的身旁有一個打著鼾的漢子,而且自己居然死死的抱著他,俊朗男子如遭雷劈,忙是將雙手給抽了出來。
昨晚,明明是若韻......俊朗男子雙目圓睜,想起了昨日若韻向自己攤牌后,自己就讓她先行離開了,然后自己就一直喝著悶酒。
難道說,昨日我把這個中年漢子給當成若韻了。
俊朗男子正是武友。
武友這一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昨晚竟對著一個大男人又親又摸,互訴衷腸。
胃里一陣翻騰!
而此時,床上的吳大志也醒了過來,當看到武少那冷冽的眼神,他的腦袋瞬間清醒了。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會在這?!?p> 武友的語氣猶如那九幽深處一般冰冷刺骨。
“武少,昨日你來我這一個人喝悶酒,我看你喝醉了,我就把你扶進房間,弄了碗醒酒湯,誰知道武少你喝幾口后就......”
吳大志說到這里便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一副受了欺辱委屈巴巴的小女人模樣。
果然,武友瞥到了床頭柜上的一碗醒酒湯。
一個三十歲的漢子做出如此姿態(tài),實在是讓人感到反胃,武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叫我武少,可武友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不認識眼前的這個漢子。
“你是誰?”
武友皺眉問道。
“武少,你不記得我了,昨天你還拉著我一起喝酒來著,我是吳大志啊!多虧武少照顧,我這的生意才會那么紅火。”
吳大志憨厚的笑道。
武友想了一會兒,硬是對他沒什么印象,不過,他的聲音倒是有點熟悉,想必是以前抱他大腿的某個小弟吧!只不過,以前的身邊抱大腿的人太多,他哪能全都記住。
深吸一口氣,武友平靜的說道:“昨晚的事情,我希望你爛到肚子里,若是此事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知道后果!”
“我明白,武少!”
吳大志雖然人不聰明,但是不代表他傻,他知道哪些事該說,哪些事不該說。
一世英明,算是毀于一旦了,一想到自己昨日對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摟摟抱抱,親親......
武友當即吐了幾口唾沫,俊臉上盡是嫌棄之色,他已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要刷十次牙。
。。。。。。
一大早,顧言之在外面吃了點早餐便前去王老頭家去向那小孩兒要回《神農(nóng)百草經(jīng)》。
敲了敲會兒門,便有一個頭發(fā)花白,身形佝僂的老頭過來開門。
看到門外的青年,王老頭很是疑惑,“小伙子,你找誰?”
“大爺,我找您!”
“找我?”
隨后,顧言之向王老頭將事情經(jīng)過給說了一遍,簡單的說就是我的東西被我媽誤認為垃圾給丟了,這正好被你孫兒給撿到了,這個東西對我很重要,還請歸還,也不是白還,他能另做補償。
現(xiàn)在這年頭哪怕你見到別人的手機,拾金不昧的人少之又少,失主聯(lián)系你歸還失物,失主都還要意思一下,要不然,手機你是別想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