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道電流的“滋滋”聲響,粗獷大漢應(yīng)聲倒地,并在地上抽搐了幾下。
梁木下把碎片悄悄收入口袋,然后站了起來:“真是太謝謝你們了,你們真是來的好及時??!要不然我非被這個惡棍打死不可!”
“對不起,先生,是我們安保措施做得不周到?!币粋€身穿安保制服的中年男子走上前說道。
“唉,算了算了,你們可得把這個家伙關(guān)起來啊,要不然他出來肯定會找我麻煩的,到時候危及到船上其他乘客的人身安全就不對了?!?p> “先生您說的非常對,不過先生您也得跟我們走一趟?!?p> 梁木下急道:“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走一趟啊,我又沒犯法?!?p> “有人說是你先追趕他們的,我們看一下監(jiān)控視頻就知道了,如果真的不是您的問題,相信我們很快會放了你。”
梁木下知道他們安保只要一看監(jiān)控視頻,那自己肯定是逃不掉的,那么還不如好好配合他們,并給自己有充分辯護的余地。
“好吧,不過這個事情我可以解釋的,希望你們能夠迅速處理,我中飯還沒吃呢,餓著肚子?!?p> 中年男子點頭道:“一定給先生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于是梁木下跟著幾個安保人員往郵輪的底層走去,至于那個大漢,被兩個安保用擔(dān)架抬著。
經(jīng)過一系列盤問和解釋,梁木下終于讓中年男子相信自己是出于自衛(wèi)才動手打人的,而監(jiān)控視頻也很充分地證明了梁木下的話。
任何人在一群人的圍毆中都有權(quán)利奮起反抗,即使這個圍毆事件還沒有發(fā)生,但是只要當(dāng)事人判斷當(dāng)時的情況非常危急,對方很有可能危及到自己生命的時候,像梁木下這樣揮棍打人一點毛病都沒有。
至于后來他追打粗獷大漢,雖然不是很必要,但法律上也不是說絕對不可以。
就有這種砍人不成反被殺的案例,反殺成功的人還是追上去把人砍死的。
這同樣適合梁木下。
再加上梁木下一直積極配合,態(tài)度很好,氣質(zhì)也是頗具儒雅,所以郵輪安保部認為對方不會對在船上的乘客們造成什么威脅。
于是很快,梁木下就被送了回去。
至于那個粗獷大漢可見沒那么好運了。
梁木下用鋼棍打他膝蓋骨的時候,那個地方恰好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所以粗獷大漢無法證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相反,粗獷大漢手持鋼管試圖襲擊梁木下的情景被好幾個安保人員親眼目睹了。
所以,把他關(guān)起來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梁木下出了安保部的辦公室就去餐廳吃飯了,現(xiàn)在他又渴又餓又累,急需好好地休息一下。
他點了好多高熱量的食物,然后狼吞虎咽起來。
正吃得爽,一個人重重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小兄弟,還在吃飯呢?”聽到這個聲音,梁木下就知道拍自己肩膀的人時上官澤。
他慢慢咽下口里的食物,也不站起來,只是指了指對面的位子,示意上官澤坐下:“是你啊,怎么......模擬賽車打通關(guān)了?”
上官澤看梁木下態(tài)度冷冷的,心頭就上火,但是剛才拿到一張碎片,讓他感到很高興,所以也沒翻臉,反而順著梁木下的手勢坐了下來。
“托小兄弟的福,模擬賽車算是打通關(guān)了,獎品也拿到手了,哈哈哈......”
“那就恭喜了......”梁木下瞥了對方一眼,眼神冰冷如雪。
上官澤心里咯噔一聲,覺得自己有點小瞧對方了,昨晚看他弱雞一樣,雖然后來被翻盤了,但在他心里還是覺得這個年輕人沒什么血性,是可以任自己揉捏的人物。
可就半天的功夫,怎么感覺全變了,難道這不是同一個人?難道他還有個孿生兄弟?
說來也是奇怪,梁木下經(jīng)過上午一番追殺廝打之后,整個心境都變得不一樣了,到底是什么呢?或許就是信心這個東西吧。
以前的他總是不自信,總是怕被人瞧不起,雖然有了錢,但那錢可真是大風(fēng)刮來的一樣,于他性情、能力方面毫無塑造改變的用處。
可這次,他是實打?qū)嵉乜孔约旱娜^、力量把一群人打趴下了。
所以這下子遇見上官澤這伙人還能給他們好臉色看?說難聽點,直接找個僻靜的地方把上官澤手里的碎片都搶了也不是辦不到。
不過,現(xiàn)在真的累啊,想干這活也得體力、腦力恢復(fù)了先。
“哈哈......”上官澤打著哈哈道,“小兄弟有沒有興趣和大哥我合作???”
“不是已經(jīng)合作了嗎?”梁木下想起昨晚被逼著合作。
“誒,這次不一樣?!鄙瞎贊陕N起二郎腿,“實話跟你講,昨晚說和你合作,我還是帶著點利用的意思,但這次不一樣......”
梁木下眉頭微動,想不到對方如此坦誠:“能被利用也說明我挺有價值的,不是嗎?”
“哈哈哈......”上官澤仰頭大笑,引來許多道目光,但是他身邊幾個大漢往那些人身上一瞪眼,他們就趕緊把目光收了回去。
“小兄弟說得好??!”上官澤用指頭在桌子邊緣敲了幾下,“聽說小兄弟獨自一人打跑了屠老山和他的一幫手下,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p> “比不上您這位老大??!”梁木下故意加重老大兩個字的語氣。
“呵呵......看來小兄弟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梁木下也只是道聽途說罷了,但看那些竊竊私語的人也就知道上官澤應(yīng)該是個又背景的人。
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梁木下知道當(dāng)自己開啟靈竅的那一天,他就和普通人不再一樣了,所要面對的事情和眼界已完全不同與常人。
“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記住,我不是好欺負的就可以了!”梁木下話里帶刺,讓上官澤很是不。
從來沒有人敢跟他這么說話!
他手指一揮,身邊十來個小弟齊刷刷地以兩人為中心圍成一圈,擋住外面所有人的視線。
“拿來吧?!鄙瞎贊商统鰬阎械氖謽?,擱在桌子底下。
梁木下看得清楚,手槍裝了消音器,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開一槍,聲音大概不比一部手機震動來的響。
“我真的很想和小兄弟你合作,你就答應(yīng)吧?!鄙瞎贊裳赞o意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