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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夢影雙生

第十章 戲臺

重生之夢影雙生 未安流年 1842 2019-07-31 20:18:39

  云崖山頂。

  “主人,查清楚了,江風江大人五日前的確曾出現(xiàn)在宮中?!卑佐u單膝跪地,向坐在石桌前的墨寒稟告。

  墨寒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攏,語氣不快:“那卿兒呢?”

  “我們的眼線并未見到少主,只見到江大人手下培南的出現(xiàn)?!卑佐u答。

  “知曉是何事嗎?”墨寒追問。

  白魎吸了口氣,答:“不...不知,江大人行事一向隱秘?!?p>  墨寒輕輕看了白魎一眼:“通知墨魑,讓他速來見我。”

  白魎遲疑了會,墨魑是他的大師兄,他們雖是平輩,但他卻離著墨魑十萬八千里,根本無法比擬?!爸魅耍怯惺裁匆o事嗎?”墨魑因是神使后人,歸屬于墨寒手下,但拋去這個身份,也是跺一跺腳,整個時局也能抖三抖的人物,如此貿(mào)然請來,還是在秦商國的地界,未免......

  墨寒斜睨白魎一眼,眼神中就傳達了他的意思:讓你去就去,哪這么多廢話。

  白魎不敢再言,忙不迭的去傳信。

  蒼狼未歸,紫微出位,究竟是何意,該如何是好。墨寒眉頭皺在一起,想起現(xiàn)在安放在“山月”小院的那張皮影子,臉上的神色就越發(fā)凝重。

  他早就發(fā)出密信,讓墨卿來見他,可這臭小子,簡直不把他放在眼里,三日都不見蹤影。

  “逆子,逆子!當初就不該讓他出世?!蹦畾鈶嶋y當。

  垂云,也就是墨卿。的確收到密信許久,但也并非他故意不去云崖山,實在是分身乏術(shù),抽不得空。

  白日里,他用易容術(shù),變成“山月”小院的一名不起眼的小太監(jiān),寸步不離的守在那里。原本他想化作控制皮影戲的手藝人,奈何新組的班子里只要女人,他一個七尺男兒只好另辟蹊徑,雖說公公傳出去很難聽,假扮女人更沒法見人。

  晚上的時間,他還要訓(xùn)練“容器”,他的分魂術(shù)雖說大有長進,但于江某人比,還是相差甚遠。江某人生他的氣不愿意幫忙,他只好自己一點點的來分魂,只要把“容器”原先的魂魄分揀干凈,待新主人進入時才能不會被反噬。

  如此忙忙碌碌,哪還有閑工夫去應(yīng)付他那個難搞的老爹。

  不過,最真實的原因還是,他目前這個公公的身份,簡直太丟人了!

  “江公公,今日又是你值守,這是我做的小食點心,你...”說話的是“山月”小院的一個丫鬟,名為踟躕。這個名字還是蘇爾雅在世時給取的,說是晚葉尚開紅踟躕,秋芳初結(jié)白芙蓉。

  那漫山遍野的錦繡杜鵑的花色,名曰踟躕。而另一個丫鬟芙蓉,在蘇爾雅過世后不久,也隨主歸天了。

  垂云知道踟躕是“山月”舊人,從不與人搭話的他,偶爾也會同她說兩句。

  興許就是這個原因,讓她產(chǎn)生了什么誤會,為了防止誤會越演越烈,垂云又恢復(fù)那一副愛答不理的冰塊臉。

  踟躕悻悻走了,垂云心中煩悶,推開別院的門,別院的門上有一個匾額,上書“微語”二字,這里是蘇爾雅最喜歡的地方,推開右側(cè)的暗門,直通更寬闊的空間,原本這里是一處花房,她會在這里看云聽雨,在這里的時光,是蘇爾雅進宮以來,最快樂的日子。

  如今這里被人搭了一個戲臺子,改成了聽戲之處。

  垂云每走一步,都感覺到心臟收縮,針扎般的尖銳疼痛讓他捏緊了拳頭。

  “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垂云微微抬眼,看向擺放在戲臺子上的影臺?!白屇闶芸嗔耍瑺栄??!?p>  那張被細心安置的皮影子里,有蘇爾雅的魂魄,垂云每日都會來這里,同皮影說說話,他知道她能聽到,不過,也許聽不太懂。

  ——————————皮影視角——————————

  自打那場莫名其妙的宴會后,我就一直在這房間里,哪也不能去,整天的被幾個女孩子撥來動去。

  除了那幾個女孩子外,總面對這一張苦大仇深的大餅?zāi)槪看嗡麃?,一屁股坐在面前的那張椅子上,一言不發(fā),也不見什么笑臉。

  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欠了他什么。

  對了,還有一個人總是來,眉毛濃濃的,眼睛黑黑的,每次我都會多看兩眼他的眼睛,深邃迷人,好像能說話似的。

  這人很愛說話,每次來都絮絮叨叨的說一大堆,我聽的云里霧里的,都不是很明白。

   就像那幾個女孩子每次嘴里念的唱的那些戲文一樣,陌生又有趣。只不過,一遍遍的重復(fù),我都能夠背下來了。

  最近我發(fā)現(xiàn)自己很少做夢,還有些懷念那個白色世界,在那個世界里,無論看見什么,聽到什么,遇到什么,我都感覺那么的真實,什么戲文說書里的內(nèi)容都比不上。

  我喜歡那種真實的感覺,能夠讓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自己的存在。

  呼~

  我大大的嘆了口氣,每次一想到這里,心情都復(fù)雜錯亂。

  是什么原因感受不到白色世界了呢?

  那個把她從水里救起來的男子究竟是誰?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聽見了聲音,他在說:“爾雅...別怕。”

  爾雅?

  這不是這兩天她聽到最多的名字嗎?戲臺上成日演繹的就是那個叫蘇爾雅的女子的故事,包括那人口中,也是一遍遍在提。

  我努力想著這幾天戲臺上都演了什么故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半點回憶不起來。

  在白色世界里,那個男子口中的爾雅,和故事里的蘇爾雅,會不會....

  還是,這些都是假的,都是我臆想出來的。

  那,什么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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