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滄!新郎官喝醉了,這家伙酒量太不行了這才幾杯???完全提不起勁來!我們就交給你了,自己照顧吧!”兩人將白釋承抬到房間,一把丟在了地上,說道。
“好,辛苦你們了。”美麗的新娘子已經(jīng)拿下了頭蓋,走到昏昏沉沉的白釋承面前,對著兩位兄長說道。
“還真是漂亮呢,滄。這可是你最美麗的時候??!”嗜行笑道。
“可惜某人睡著了看不到咯,到是讓我們享受了眼福?!笔冉蛐Φ馈?p> 嗜滄微微一笑,目送兩人的離開。
“真的是,喝幾杯就醉了,我記得你以前酒量挺好的啊?!笔葴鏌o奈的拖起他,緩緩將他放到了床上。
“要不要喝水?看你這樣子也喝不了水,罷了你就這樣睡吧……虧我還做好了準備……不過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嗜滄的丈夫了,夫妻日日夜夜,又在乎這一晚?”嗜滄替他脫掉鞋子。將他推進了床里面。
“衣服還是不換了吧?穿給他看的,那就要給他看到,可是這些妝……我特意打扮的!都是你!你是不是完全不把我當回事?還喝醉!”嗜滄生氣的抱怨道。
“哼!睡覺!”嗜滄拿過被子,給自己蓋上,但想了想還是幫他蓋了被子,她抱著白釋承緩緩入睡。
……
早晨,白釋承緩緩睜開了,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無奈的說道:“我這還是在夢里嗎?”白釋承突然感覺自己胸口有點重,有點喘不過氣來。他往下看去……
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女孩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她的一呼一吸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果然是夢呢,現(xiàn)實中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可愛的女孩趴在我身上,不過下面的反應似乎有點真實啊……不管了,繼續(xù)睡吧?!闭f完白釋承又躺了下來,閉上了眼睛。可就算如此,嗜滄的吞吐聲還是一清二楚,無疑是在誘惑他。
“不行不行!我要忍不住了!但我是正人君子,不能這么做!醒來吧!既然這是夢的話!”他猛地掐向自己的大腿,鼓足力氣掐了下去。
“??!好疼!現(xiàn)在應該醒來了吧?”白釋承再次看向周圍,環(huán)境依然沒變……“怎么會這樣?還不醒?再來!”
“啊……還是好疼!”
“等等……我會疼?在夢里怎么可能會疼呢?果然……這不是夢?。∧乾F(xiàn)在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為什么會有一個女孩子啊……喝酒也是真實的,我還拜了堂,意思就是說,我和她結(jié)婚了嗎?”
“可是……可是我,這么突然來一下,我還沒準備好,雖然有這么可愛的老婆是不錯啦…
可她應該是妖吧?而我是神……會不會有點矛盾啊……可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當白程承苦惱的時候,嗜滄醒了…
“早上好,一大早這么精神?”嗜滄溫柔的問道。
“額....那個你好嗎?”白釋承只得尷尬的問好。
“???我很好,怎么了?”嗜滄有些疑惑,他是不是還在醉著?
“你和我昨天對拜的那些事是真的嗎?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嗯?你酒還沒醒?還是睡糊涂了?或者是想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負責?”嗜滄睜著可愛的大眼睛,說道。
“什么?”白釋承嚇了一跳,他坐了起來,嗜滄也緩緩從他的身上離開了,兩人對著坐。
“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嗎?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白釋承努力回想,但昨天喝的太死,睡著之后沒有一點記憶。
當然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只是她在開玩笑而已。
“當然是真的啊?!?p> “那……那我十幾年的處就在昨天破了?還是在沒有任何意識的時候?這也太虧了吧!不行!我要重來一下,昨天不算!呸!我是正人君子……”
嗜滄捂著嘴笑了起來,道:“怎么感覺你變了一個人似的?像個小孩一樣!”
“不行不行,我要冷靜一點!總之我是男人,我會對你負責的。但我必須得先了解現(xiàn)在的情況?!卑揍尦姓笪W目粗葴妫f道。
“你當然要負責啊,難道還有會意外?”
“好吧,是我的錯,還有……你叫什么名字?”白釋承連忙問道。
“嗯?怎么了你?腦子莫非真的生病了?”嗜滄一臉疑惑的問道。
“難道我們認識嗎?”白釋承疑惑的問道,如果認識的話,那肯定是白離……
“你不是真的生病了吧?我去叫父親來看看。”嗜滄焦急的問道,打算跑下床。
“等等?!卑揍尦袑⑺プ?,道。
“額……其實我有種病,就是過一段時間就會失去記憶,不過等幾天就好了,這是上次戰(zhàn)斗的時候留下來的,沒辦法醫(yī)治?!卑揍尦幸呀?jīng)確定,她認識的是白離,必須撒個謊來圓。
“真的嗎?”
“嗯,真的?!边€好這姑娘有點單純。
“那恢復記憶之前你哪里都不用去,我叫嗜滄,是你的大小姐,就在昨天成為了你的妻子?!笔葴嫖⑿Φ恼f道。
“這里是天庭嗎?”雖說他是明知故問,但還是確認下比較安心。
“不是……這是荒亂之地,我的家?!?p> 我記得跟夜淺來到了荒亂之地幫龍神,是那之后的事情嗎?
“那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還有我記得還有一個女神仙,她呢?”白釋承問道。
“女神仙?明明都不記得我!是因為那個女的長的比我漂亮?”嗜滄生氣的說道。
“額……哪有哪有,她很冷,沒有你溫柔可愛?!卑揍尦羞B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來的,那天你突然跳出來,我們再次相遇,你瞬間殺了那條龍,然后把那個女人打跑了,你說要找我父親有事,就把你帶了回來,然后父親就莫名為我們舉辦了婚禮。”
“我把龍殺了?還把夜淺打走了?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可能吧!”白釋承心想道。
“等等,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之前根本不認識,是你父親莫名讓我們結(jié)婚?”
“白離!好過分?。≡趺茨苷f這樣的話!五十年前我們就認識了!”嗜滄生氣的說道。
“五十年前?那還是白離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