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帝國城墻大門就是真正的邊境戰(zhàn)場,邊境到處都是原始叢林,灌木叢都有高過人的頭頂,植被非常茂盛,綠油油的一片宛如綠色海洋。
帝國的囚犯一般是以三人位一個小隊,由于這一次只有沫天一人,所以被臨時安排到其中一個小隊。
這個小隊兩男一女,已經(jīng)在邊境生存大半個月,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很不一般。
其中一個男的叫戴里克,是個光頭肌肉男,皮膚黝黑遠看倒像是一頭黑熊,
因為膚色的關(guān)系,戴里克的大光頭很像是蓋回來黑鐵鍋。
別看他沒有頭發(fā),但臉上的胡須絲毫不比普通人頭發(fā)來的短,敢情他的頭發(fā)長錯了地方。
另外一個男的叫奧斯頓,他的體型與戴里克截然相反,十分的精瘦。
骨頭外就一層皮,以至于臉上的兩腮凹下去,兩塊顴骨就如同露出水面的石頭,特別的明顯。
他眼睛細長,經(jīng)常帶著陰險的笑,特別不喜歡沫天的加入,處處在針對他。
而隊中唯一的女性卻長的極為妖艷,一看就知道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叫麗貝卡,大概三十來歲,撫媚動人,容貌極其艷麗。
柳葉彎眉,有一雙勾魂的眼睛,被這雙眼睛掃到,能勾起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她不喜歡帝國提供囚犯的簡陋護甲衣褲,反而用幾條寬大的白色布條緊緊包裹上身,看著就要炸裂,緊緊的布條這正好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
下身穿了一條小短裙,一雙玉腿亭亭如立,舉手投足間的成熟韻味能引起男人的無數(shù)遐想。
沫天第一次見到麗貝卡,臉一陣燒紅,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這絕對是個尤物,所以沫天一直不敢看她,一旦聞到麗貝卡身上誘惑般的香味,就立即離得遠遠的。
三人中,戴里克長著一副兇相,看上去極不好相處,但事實相反,其實他很好說話。
自從沫天被臨時安排進來,戴里克可是一直維護著他。
沫天也心存感激,不過令人感到頭大的是,戴里克老是用胡須戳他。
沫天想說他幾句,有怕那個處處針對自己的奧斯頓找到機會,落井下石。
畢竟自己是有考核在身,能不引起麻煩就少得罪人,既然他們能夠在邊境生存這么久,一定有過人的本事。
就像戴里克,他怎么會成為囚犯的,其實十分具有戲劇性。
就是因為一次喝醉酒,酒精上頭,發(fā)起了酒瘋,居然去帝國魔法院砸場子。
就憑他一個人,愣是打趴了五六個帝國高級魔導(dǎo)士,最后也是帝國魔法院中的頂級魔導(dǎo)士把他擒下。
不然以他的體型,和醉酒狀態(tài)下胡亂使用魔法,真得把帝國魔法院拆了不可。
沫天還知道,這三個人其實累計的戰(zhàn)功足以抵消他們所觸犯的帝國律法。
可他們卻一直沒有讓帝國管理層抵消,這讓沫天感到十分奇怪。
許多囚犯都敢冒著生命危險來離開這里,可他們?nèi)齻€卻有著小算盤,可能有什么秘密,就不離開。
這種情況帝國當(dāng)然十分開心,巴不得他們多殺幾個獸人,好減輕帝國士兵的壓力。
邊境這個地方,危險重重,除了要警惕獸人的突然襲擊,還要處處小心潛在的魔獸。
因為獸人體內(nèi)有一半的血脈來自于魔獸,所以一般情況下魔獸不會攻擊他們,反而會與獸人合作,共同擊殺人類。
沫天一行人來到一個山坳處,兩邊都是密集叢林植被,很難發(fā)現(xiàn)潛在的危險。
“沫天老弟,不是哥不幫你。作為新人,你心里有所準(zhǔn)備?!贝骼锟砂咽执钤谀旒缟媳硎臼掷⒕巍?p> 他指了指前面:“看到前面那天綠植鋪地的小道了嗎?
你現(xiàn)在作為作為新人,應(yīng)該做出點貢獻。
你放心,一旦出現(xiàn)危險,我第一個過來救你,你只管去探路,我能保證的安全?!?p> 沫天苦澀一笑,雖說戴里克好說話,處處維護自己,但這種維護是建立在有利益基礎(chǔ)之上。
比如現(xiàn)在要沫天去探探路,放在以前都戴里克先去,誰叫他皮糙肉厚呢!
可現(xiàn)在來了一個新人,威逼利誘肯定不可取,這又不是上下級關(guān)系,頂多實力有高低而已。
萬一隊里有人合作的不開心,完全可以向帝國管理層提出申請離開隊伍。
所以戴里克從一開始就裝成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讓沫天心里存有感激,到時要拜托他做事,也不好意思推辭。
可以從這一點看出,這三個人能在邊境存活這么久,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
也正是這一點讓沫天可以十分的肯定推斷出,這三個人心都在一條心,自己只是一個用來使喚的人形木偶。
不過他們倒是小看了沫天,沫天雖然一直保持著謙卑的態(tài)度,但心里其實處處提防著他們。
“戴里克老哥,你也知道我這點實力。萬一突然冒出個獸人,一拳打在我身上,我不就成一攤?cè)饽嗔寺铮?p> 雖然有你在后面會保護我,但你的反應(yīng)哪有獸人的拳頭速度快。
要不這樣,你給我件防御類的魔導(dǎo)器,好保障我的安全。
說真的,我很怕死,不想死在這里,家里只剩我一個獨子,我不能讓家中長輩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p> 說著,沫天就哭喪這臉,努力的擠出一粒眼淚。
可是戴里克不為所動,其他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同看戲一般同樣默不出聲。
這讓沫天感到好尷尬,覺得自己裝的很像了啊,是個人總會說著同情的話吧!
可他們?難道心是用鐵做的嗎?
“唉!都是一群人血動物?!蹦靸?nèi)心把這三個人記住了,等抓住機會一定要讓他們吃點苦頭。
既然他們不為所動,那么只好以身試險了。
沫天抹去臉上的淚痕,其實也就一條而以,淺到可以忽略不計。
他警惕性的環(huán)顧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前方邁出一步。
山坳中只能聽到風(fēng)吹草地的沙沙聲,在沫天還為向前走之時,綠油油的草地平整的如同一面鏡子。
現(xiàn)在沫天來了,破壞了嘛唯美的場景,或許是觸犯到了什么,山坳的風(fēng)突然猛烈了一些。
“呼呼~”
沫天十分警惕,有條不紊的前進,不過忽然間,他聽到另外一種聲音。
這種聲音比沙沙聲要來的沉重,而且頻率快上許多,貌似有人在某一處快速移動。
不過沫天又仔細的掃了一圈,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可那種沙沙聲越來越近,可能就相距不到五六米。
沫天心里清楚,危險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