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了鐘聲!
便明白是有人通過了試練塔的他最后三層。
但是范武子明白,通過試練塔的人并不是他!
盡管已經(jīng)闖過一次,有所準備,但是當面對心魔的時候,他還是無能無力。
范武子一步步被心魔引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陷入到了糾葛茫然中,甚至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直到鐘聲響起,才給了他一絲清明,然而最終還是敗于自己的心魔之下。
然后他便面無表情地出現(xiàn)在了試練塔的大門口。
面對眾人齊齊的恭喜之聲,他卻不知該說什么。
他并沒有通過試練塔,那么是誰通過了試練塔?
是章飛?
卻并沒有看到章飛的身影。
很快,他的目光落到了身前不遠處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江寒身上。
難道是他?
不可能!
怎么可能?
范武子很快就拋卻了腦海中的這個想法。
他走出了試練塔,面對眾人的恭喜,卻面無表情,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不錯!很不錯!”外門幾個長老笑呵呵地看著范武子,滿意地點點頭。
“再有幾天就是外門大比武的日子,你好好準備吧!”
長老們知道說再多也沒用,這個時候只能給予勉勵。并且看樣子,這次大比武,從現(xiàn)在開始已經(jīng)失去了懸念。
范武子點點頭,沒有解釋什么。
“為什么響起了鐘聲?”
這個時候,章飛垂著頭,出現(xiàn)在了試練塔的大門那里。
進去的時候昂首向前,出來的時候卻綿軟無力!
因為他失敗了!
他并沒有闖過試練塔。但是剛剛的鐘聲,卻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有人成功闖過了試練塔。
章飛的目光很快落到了范武子的身上,至于江寒,自動被他忽略了。
“是你通過了試練塔的考驗?”章飛死死盯著范武子,臉上寫滿了憤懣不甘以及嫉妒之色。
范武子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有說。
“哼!”對于范武子的無視,章飛只能冷哼了一聲,并不能把范武子怎么樣。
“諸位長老,弟子還需準備大比武的事情,告退!”范武子對諸位長老說道,便離開了這里。
眾長老不以為忤,揮了揮手,讓他離開了。
“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宗門之幸!宗門之幸??!”
“嗯,我會把這件事情稟報給宗主知曉?!?p> 眾位長老笑呵呵地說道。這里也沒有他們什么事情了,很快他們也離開了。
“不愧是武癡范師兄,即使闖過了試練塔,已然毫不松懈。”
“這也就是為什么范師兄能闖過試練塔的原因!”
“唉!跟范師兄相比,我們真是自愧不如啊!”
在場的眾多外門弟子不由得感嘆道。武癡范武子一心向武,并沒有因為闖過了試練塔而沾沾自喜,反而繼續(xù)修煉。
江寒則松了一口氣,有范武子在前面頂著,別人不會懷疑是他闖過了試練塔。如此一來,他才能夠狠狠地坑一把劍盟以及鄭英。
“哼!不自量力!”
章飛這時候才輕蔑地看了一眼江寒,也看到了江寒嘴角的血跡。
“廢物罵誰?”江寒忽然道。
“廢物罵你……呃……”章飛一開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江寒給耍了,面色一沉,“小子,你找死!”
之前為了保存力量闖試練塔,他并沒有對付江寒,現(xiàn)在不用顧忌這些了,他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臭不要臉的家伙。
呼!
話音一落,章飛就化成了一道殘影,一拳砸向江寒的胸口。
江寒不驚反喜,這可是五千積分?。?p> 砰!
咔嚓!
這一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了江寒的身上,響起了清晰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
他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噗!
一道血箭從江寒嘴里飆出。
Duang!
緊接著,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好痛!痛死我了!”
江寒捂著胸口,在地上來回地打滾。(BGM:愛滴魔力轉圈圈)
“積分+5000”
他和章飛之間,相差了七重境界,所以這一拳,直接就達到了積分的上限。
“要死啦!要死啦!”
江寒還在地上翻滾,嘴里不停地發(fā)出夸張的聲音。
誒???
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這哪里像是要死的樣子嘛,竟然還有力氣在地上打滾?
“小子,你給我起來!”
章飛面色鐵青,他堂堂人榜第二,卻對江寒這樣的滾刀肉毫無辦法。
再者說,以他的身份,對付江寒這武師境二重武者,太跌份!
“呃……我要……被你打死了!”江寒嘴里不斷冒血,手指顫.抖地指著章飛,“你……你欺人太甚!”
“找死!”章飛那個氣啊,“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呼!
他的身影再次一閃,直奔江寒而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富貴攔在了他的去路上。
“章飛,你別欺人太甚!”趙富貴冷哼道。
砰!
兩人對了一拳,然后各自退后了好幾步,都沒有占到什么便宜。
章飛占有境界上的優(yōu)勢,而趙富貴的身上,則有護身的法寶。
“很好!”章飛陰沉著臉,看了趙富貴一眼,接著目光投向了江寒,“小子,你別落到我的手上!等大比武的時候,你最好祈禱,別遇到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那……我也把這話送給你!”江寒終于起身了,擦掉嘴角的血跡,抖掉了身上的泥土。
“自不量力!”章飛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到時候走著瞧!”
說完,他狠狠地瞪了趙富貴一眼,面色陰沉地離開了試練塔這里。
啪啪啪!
“哈哈哈!真有意思!”鄭英拍著手,臉上帶著得意之色,慢慢走了過來?!靶∽?,打賭輸了,怎么把那一萬功勛值付給我啊?”
不用問,他就覺得江寒根本沒有獲得參加比武的資格!
那么之前的賭局,自然是江寒輸了!
是的,鄭英非常自信!
“輸了?誰說我輸了?”江寒眉毛一揚,反問道。
“死到臨頭了,難道還想賴賬嗎?”鄭英冷冷一笑,“這里這么多人都可以作證,你可不要耍賴哦!”
“賴賬?怎么會呢?我倒是害怕你會賴賬!”江寒淡淡一笑,“你看看,這是什么?”
說著,一枚白色的令牌出在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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