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翼還算淡定的,元羽寧只感覺在她抱上去的時候,楚斯翼稍微僵了一下,隨后很快反應(yīng)過來,元羽寧身上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能搜的東西。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娘子莫怕?!?p> 小頭頭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打量著元羽寧:“有意思!你是她娘子?”
“是?!?p> 剛剛元羽寧就沒有再故意壓低聲音說話,平時她壓的有點悶悶的感覺,現(xiàn)在放開了,倒也沒有多女氣,更像是環(huán)佩碰撞的聲音,很是清澈。
小頭頭向前一步,繼續(xù)問:“你為何打扮成男子?進城有何目的?說!”
元羽寧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往楚斯翼背后縮了縮。
楚斯翼很上道,擋在她前面,回答:“我們要去穎都投奔親戚,這樣方便一些。”
小頭頭繼續(xù)逼問:“投奔親戚?我也是穎都人,你倒是說說你這親戚是誰?看看我認不認識!”
楚斯翼未語。
“怎么?說呀?說不定還是老相識呢!”
元羽寧弱弱的回答:“是何昱舒何將軍,他是我表哥?!?p> “笑話,何將軍是你表哥?我這個作為堂弟的怎么不知道?”
這小頭頭勉勉強強算是穎都何家的一個旁支,叫何烈,在北營算是二把手。
元羽寧詫異,問:“你是?”
“本人姓何名烈,那何家旁系一脈?!?p> 元羽寧是真沒想到這么巧,搬出個何昱舒就能遇到一個何家人,但她既然敢編,就能圓回來。
“當年我娘執(zhí)意要嫁于爹爹,這才與外家斷了聯(lián)系,這些年也從未見過姨母。何公子不知道也是應(yīng)該?!?p> 何烈有些遲疑,其實何家旁支還是他們死皮賴臉賴來的,何家也沒承認,也沒反駁,他就一直自稱是何家人。但何家主家具體有哪些親戚,他還真不知道。
“你可有何證物?”
“有。”
元羽寧回馬車,從包袱里摸出一塊玉佩,遞給何烈,問:“不知何公子有沒有見過這塊玉佩?表哥也有一塊,和這塊是一對?!?p> 何烈拿著玉佩左瞧瞧右看看,他平常見何昱舒一面都難,哪里知道他有什么樣的玉佩。
如果他說不認識這塊玉佩,元羽寧真是何昱舒表妹的話,那可是要得罪人。但如果元羽寧不是……
何烈眼珠子一轉(zhuǎn),施禮:“這玉佩堂哥確實有一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表小姐,請見諒?!?p> 元羽寧一臉大方,搖頭:“何公子也是照規(guī)矩辦事,無事。”
“此地距穎都還有五百余里,我現(xiàn)在就給堂哥傳信,讓堂哥來接應(yīng)表小姐。”
“不用勞煩何公子,出發(fā)之前我已經(jīng)給表哥傳信了,想來表哥已經(jīng)收到了?!痹饘幮南脒@個何烈還真是磨嘰,表面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和何烈白話的像真事一樣。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請表小姐和表姑爺快快進城,找家客棧,早些休息?!焙瘟易屍溆嗍勘貋?,給他們讓道。
“那就多謝何公子了?!痹饘廃c點頭,拉著楚斯翼上了車。
進了城門元羽寧才松了口氣,放開楚斯翼拍拍胸口,道:“好險,剛剛差點就露餡了。還好還好,那個何烈不是何家主家的,他肯定是為了面子才說自己見過這玉佩!”
祁安可
悄悄說一下,這個何昱舒是男二(′°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