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離,你……”
“我不想再逃避了,我受夠了!”君未離道,先前自己一直懷揣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心理,破天宮啥都與她無關(guān),哪怕喬燁他們已經(jīng)與她扯上關(guān)系,她只會盡一切努力助他們成功,卻并不會完全參與到其中去,在此之中她也會為自己想好退路,可是現(xiàn)在,她不能讓蘇離歌為了她做出如此之大的犧牲。
這飛來橫禍,她既然躲不了,直接找到禍源,然后在災(zāi)難未發(fā)生之前掐斷它,這便是最好的選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呵,這的確是她一直所追求的,可是破天宮知不知道后面還有一句話:人若犯我,我必斬草除根!
既然破天宮不給她留活路,那她也就不需要給破天宮留什么面子了。
“我的自由有限,也只能幫你們到這里?!碧K離歌道,“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們便可以回去了?!?p> “我不會阻止你們做任何事,但是我也不會參與其中,一切便看你們的了?!?p> 君未離突然開口問道:“你說我們?nèi)舨荒軠缌似铺鞂m,便想辦法殺了你,這是怎么回事?”
“無論破天宮宮主想要做什么,我都想要破壞他的計劃,因為他的計劃絕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你們無法滅掉破天宮,那便殺了我吧!”蘇離歌依舊是那般淡然,就這樣決定了自己的生死,“沒有了祭品,他自然不可能成功?!?p> “可你為什么這么多年沒有選擇……”
喬燁看著蘇離歌,要想死亡何其簡單?為何他還會提出這樣的請求?
“破天宮宮主的手中有我的一縷魂魄,我若是不拿回它,我就永遠不可能真正的死亡。”
破天宮宮主知道蘇離歌如此叛逆,自然不可能將他的命完全交給他自己,必須手中握有把柄,才會讓蘇離歌不能脫離自己的掌控。
“從破天宮宮主手中取回你的那縷魂魄……”喬燁伸出手摸了摸下巴,隨后才道,“恕我直言,很困難?!?p> 不惜犧牲一個國家也要做的事,想必蘇離歌這個祭品在其中所起的作用極為巨大,蘇離歌的那縷魂魄他肯定會放在自己所認為安心的地方,以便于在關(guān)鍵時刻掌控蘇離歌。
“自然是困難的,我在破天宮中生活那么多年,也沒有察覺到他將我的那縷魂魄放在何處。”
“你就沒有一點點感應(yīng)?”君未離開口問道,那縷魂魄必然是破天宮宮主強行從蘇離歌的魂魄上分離下來的,如果是這樣,蘇離歌絕對無法與自己的那縷魂魄斷絕關(guān)聯(lián),起碼也有微弱的靈魂感應(yīng)。
“他不會讓我找到它?!?p> 短短的一句話,意思再明白不過,破天宮宮主用了什么東西將蘇離歌和他魂魄之間的感應(yīng)隔斷。
“我愿意幫助你們?!币粋€清亮的聲音自眾人身旁傳來。
眾人轉(zhuǎn)過頭,只見剪春羅抬起了那張秀麗的面龐:“你們將我留下來無非就是為了這件事,我這個答案足夠了嗎?”
喬燁他們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竟然會這么順利?不但說服了蘇離歌還說服了剪春羅,不,應(yīng)該不是他們說服的,而是他們自愿加入的,甚至還意外收獲了一個一直在他們的計劃旁徘徊的君未離。
剪春羅將面龐轉(zhuǎn)向蘇離歌:“阿……離歌,我不知道你這些年經(jīng)歷了什么,也不打算問你,但我會幫你拿回你的那縷魂魄,我們之間的事你清楚,就當是我還了那些年的恩吧!”
蘇離歌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隨便你,只是,我不是阿念,因為……我配不上這個名字?!?p> 那般的冷漠無情,誰又能想到無情底下藏著是多么深的苦澀,如同海水,深不見底,冷得徹骨,苦的發(fā)慌。
剪春羅輕輕勾了勾唇角,雖然如此,但是蘇離歌畢竟承認了自己是阿念不是嗎?現(xiàn)在自己見到他了,以后的事她就不信她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