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花園是長寧有名的別墅區(qū),距離太陽城不遠(yuǎn)。
此時在一棟別墅的客廳中,正圍坐著幾個人,其中以兩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最為顯眼,眉宇之間竟與陳陽有些相像。其他的最小的只有二十出頭,年齡大點的也就三十左右。
“你們已經(jīng)把我們困在這里三天了,什么時候放我們走?!逼渲幸幻行灾心耆藚柭晢柕?。
“叔叔,你別著急呀,我說了我們是陳陽的朋友,只要他一回來,我們就走。”一個年輕人看了一眼滿臉怒氣的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繼續(xù)玩他的手機。
“如果陳陽哪里得罪你們了,我替他給你們道歉,孩子不懂事,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我還是有點積蓄的?!?p> “叔叔,不是錢的事,只是讓他幫我們一個忙,放心吧,你二老,就安心在這里住著,我們不會傷害你的?!?p> “孩子,我看你歲數(shù)也不大,千萬不能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呀。知道嗎,你們這是非法限制他人自由,是違法的行為,是要坐牢的,千萬不能做傻事呀?!迸赃叺呐灾心陭D女也開口說道。
“阿姨,你喝口茶別被自己的話給噎死了!”年輕人,拿起一個茶杯,用力拍在了桌子上,咔嚓一聲碎成了數(shù)片。
這兩位就是陳陽苦苦尋找的父母。
......
我看了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九點,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約定時間,可是現(xiàn)在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內(nèi)心是焦急萬分,卻沒有一點辦法,如果二老出了什么意外,我真的是罪無可恕。
“陽哥,找到了,他們在云上花園?!?p> 聽到小玲的話,我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把對面坐著的一名男生,嚇的一撲騰。
這個地方我知道,是長寧比較有名的富人區(qū),地點就在這附近。
用不了幾分鐘,我就到達(dá)了地點。
“喂,喂,干嘛的?”
我剛要進(jìn)去一個穿著保安服裝的男子走到了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隨后眼睛一翻。
“這里不讓進(jìn),趕緊走?!?p> 我靠,這么囂張。
“你好,我向你打聽......”
“打聽什么呀,打聽,這個地方是你住的起的嗎,別跟我說你找人,少那這套糊弄我,走、走、、、快走?!?p> 我怒火中燒,還真是狗眼看人低。這樣的人我也不用跟他客氣了。
暗自運轉(zhuǎn)功法,丹田中靈力涌動,眼眸由黑變成了金色,朵朵金芒閃爍,直刺他的眼睛。
“迷神術(shù)”被我施展出來。
瞬間,那名保安,目光呆滯,臉色發(fā)青。
“有沒有見到兩名老人,來到這里?!?p> “有,剛才有兩個,上午有兩個,前天兩個......”
我去,記憶力還挺好。
“除了兩個老人之外,有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的舉動?”
保安思索了半天。
“前天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有幾個年輕人,帶著兩個老人,不過,這兩個老人我從來沒有見過,看到他們的表情,好像極不情愿,像是被人逼迫的......”
“他們進(jìn)了哪一棟。”
“南區(qū)12棟?!?p> ......
這座別墅區(qū),不算很大,我很快便找到了保安所提的那一棟。
每一個房間的窗戶,都封的死死的,里面有燈光,說明有人在里面。不管怎樣都要進(jìn)去看一看。
我悄悄的翻過柵欄,找到一處隱秘的地方躲了起來,在沒有確定之前,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老陳,你說小陽不會出什么事吧,這么多天都沒有他的消息了,你看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說,你說他萬一出個什么意外,讓我怎么活呀?!闭f著眼圈一紅,眼淚掉了下來。
“瞎說什么,咱兒子,不會出事的?!痹掚m這么說,臉上滿是擔(dān)心的神色。
這些話,被外面的我聽得一清二楚,沒錯,是我的父母,他們真的在這里。
“不管你是誰,敢動我的至親,你們都死定了。”
“叮叮?!?p> “誰?”
“要你命的人?!?p> “兄弟.....”
這種鎖對于來說,就和玩具一樣。
我毫不留情的扭斷了他的脖子。
“嘩嘩”
聽到有動靜,四五個人跑了出來,個個拿著家伙。
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我以及倒在地上的尸體,五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我,
“你是誰?”
我說了,我是要你們命的人。
“刷刷”
我輕飄飄的幾個揮手,眼前的五個人,已經(jīng)腦袋搬家,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fā)出來。
看著滿地的鮮血和尸體,我是一陣的皺眉,可不能讓我父母看到這一幕,不然非出事不可。
費了半天勁,把這里清理了一遍,同樣的手段,直接把他們燒成了飛灰。
“誰,誰在外面?”
聽到動靜有點不對勁,我爸有點緊張起來。
我打開房門,看著因害怕緊縮在一起的父母,眼淚差點流了下來。
“小陽,你,你終于回來了。”他們看清楚是我之后,激動的一把把我抱住,連一向沉穩(wěn)的父親,都忍不住掉了眼淚。
看著他們滿是擔(dān)心的樣子,我心中難過不已。是我連累了他們,都是我不好。
好半晌,幾人的情緒才穩(wěn)定了下來。
父親問道:“小陽,這些天你都去哪了,怎么都不給家里來個電話,我和你媽都擔(dān)心死了,還有這些人,哎,對啦,那幾個人呢?!?p> “哦,他們呀,他們都走了,都回家了。”
“小陽呀,咱們千萬不能做違法犯罪的事呀,可以沒有錢,但咱不能沒有骨氣呀?!备赣H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放心吧,我踏實著呢。走吧,我?guī)銈內(nèi)コ院贸缘摹!?p> ......
我隨便編了一些故事,把這件事瞞了過去,如果他們知道,我做的事情,肯定會擔(dān)心壞的。
接下來,我該好好的算算賬了。
太陽城,愛琴海娛樂會所,地下室。
雖然是個地下室,但足有二三百平米,裝修的極其奢華,在其大廳的兩旁擺放著十?dāng)?shù)張椅子,每一張都是精木所打,張張雕刻龍飛虎目,中央盡頭一把龍頭寶椅,特別惹眼,整張寶椅竟是由金絲楠木打造,極盡奢華。寶椅靠壁是虎狼交錯的巨大畫面,個個張牙舞爪,看著特別駭人。
此時大廳中正坐著十幾個人,有一人坐在龍頭椅上,正滿臉怒氣的看著眾人。
“那個陳陽,沒有遵守約定?”
“沒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10點一刻了?!?p> “哼,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子誠意邀請,他就這樣駁我的面子,在長寧他算是頭一個?!?p> 說完擺了擺手。
一個滿臉橫肉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向著龍椅處微微低頭。
“把他的父母給我宰了。”
青年男子點頭離去。
“不可”
下方傳來一聲斷喝。
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慢悠悠的走到大廳的中央,看年齡四十出頭,看長相,臉大頭圓,四肢短小,大肚如馕,手中拿著蒲扇,不斷的搖晃著。
“這個陳陽,并不簡單,”他看著眾人,老神在在的說道,“李文彪這個人大家都應(yīng)該了解,是個很精明人,可是還是折在了陳陽手上,僅此一點就不可小覷,況且能使用法術(shù)的也只有古武者才可以,這樣的人萬萬不能輕易得罪。”
他還想再說下去,有一人走到他跟前,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臉色瞬間大變。
隨即向著龍椅男子略微施禮道:“幫主,陳陽的父母,以及我們那幾個兄弟,都消失了?!?p> “?。∠Я?,怎么消失的?!?p> “這個,還不清楚,不過......”
“無先生但說無妨。”
他搖著手中的蒲扇,有些故弄玄虛的說道:“依我判斷,陳陽的父母是被陳陽給救走的,而那幾個兄弟,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毀尸滅跡了吧,”說著他輕嘆了一口氣,做出難過的樣子,“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他,以他的性格恐怕難以回旋呀?!?p> “那依無先生的意思是?”
“不如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