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初未憶剛剛想要掙扎的起身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了。
看著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的詹飛揚,初未憶道:“我這不是沒有睡意了嗎?怎么,你這是做晚飯了?”
“是??!本來打算來叫你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醒的那么快,睡的怎么樣?”詹飛揚柔聲問道。
“不得不說,你的床很軟,讓我睡了一個很舒服的覺?!甭犕曛?,詹飛揚笑得十分的溫軟:‘果然嗎?你喜歡就好了。’
法國:
林涵若站在了林耀宇的身邊問道:“老師你對于沐落的事情怎么看?”
聽完了自己徒兒的問話之后,放下了譜子,現(xiàn)在林耀宇臉上帶著一副金黃色的眼鏡框,整個人十分的帥氣和斯文。
只是卻莫名的讓林涵若想起來了一個詞:“斯文敗類?!?p> 微微咳嗽了一下之后,林涵若問道:“老師怎么了?這樣看著我?”
“沒什么事情,就是被你突然的打擾有些擾亂了思緒罷了?!绷忠畹牡?。
頓時,林涵若無語了,他很想要問一下,你的徒兒還比不上幾個音符嗎?但是想了想,這個話應該只是自取其辱罷了,所以也就沒有開口只是道:‘對了!我是來問問您的,您對于沐落的事情怎么看?’
“怎么你羨慕了?”不回答,反而詢問道。
“額……準確的說也不是羨慕吧,畢竟我只是比較的喜歡而已。喜歡那種方式?!币贿吙人灾?,一邊說,這句話讓林耀宇輕輕挑眉然后道:“你倒是會說話,我和你說凌羽邵為何會對沐落這樣,只是因為我之前給你舉辦的那個慶祝你成人禮的那個宴會太大了,他覺得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徒兒所以才會這么的囂張的?!?p> 此話聽完了之后,他只想要說:“你還了解的蠻詳細的?!钡窃挼搅俗爝厖s莫名的說不出口了,只是問道:“但是我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凌羽邵會突然開竅了呢?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
“他應該按照自己的想法準備,而不是按照沐落的想法準備是嗎?卻是是獨斷專行了。但那是之前,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感覺他變了個樣子?!?p> “算了!到時候在說吧。對了,我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似乎對于凌羽邵的事情很感興趣啊?!庇行┘{悶的道。
“反正我感覺,和白夜泉相比,我和凌羽邵算是很好了?!?p> 想著初未憶經(jīng)常的慘狀,忍不住的林涵若點頭道:“卻是是這個樣子?!?p> “那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走吧。出去吧。”林耀宇道。
瞬間,林涵若被這樣的一番話給弄的什么顧慮和焦躁都沒有了,都徹底的消失了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林涵若的背影,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林耀宇搖頭:“果然不管是什么時候的姑娘攀比心都是少不了的了?!?p> 林涵若不知道,因為今天他的這番舉動,導致了日后她還會有一個“驚喜”。而另外一邊的初未憶呢,有帥哥的陪伴下,感覺內(nèi)心好了很多了。
起碼沒有那么的空了。
“雖然習慣了那種空,但是飽滿感也是有的?!笨粗媲暗哪腥怂麊柕溃骸皩α?,你這個魚是怎么做的,為什么沒有看你做飯的手法不一樣,可是卻是依然那么的美味呢!”初未憶十分好奇的問道,說實話,現(xiàn)在他真的已經(jīng)無可奈何了。至少對于面前的人是這樣的。
輕輕的抿了抿唇瓣之后,他道:“一會兒打一把游戲吧。”
“不打了,我還有事情?!?p> 一頓飯吃完了之后,初未憶很厚臉皮的道:“接下來你刷碗吧,我還有事情先走了,拜拜?!闭f完之后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初未憶的背影,有些納悶的詹飛揚好奇的摸著下巴,初未憶這么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
而初未憶呢?這個時候已經(jīng)飛快的跑了出去。
不知道為何,剛剛吃飯的時候,感覺內(nèi)心過度的壓抑,幾乎就要將她給逼瘋了,竟然還能撐下來和詹飛揚一起吃完這一頓飯,初未憶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質了。
忍不住的蹙眉,狠狠的搖了搖頭,開始了瘋狂的跑步。
“老師。”
只是剛剛走了兩步之后,就聽到了有人在喚她,回頭一看正好是資貝站在那里,輕輕蹙眉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事情,就是關于樂譜的事情,我有不懂的想要問您?!?p> 此話說完之后,輕輕搖頭然后道:“算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在說,今天晚上實在是太晚了?!闭f完之后,轉身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
在呆下去,初未憶真的不知道滿腹的思緒要怎么處理了。
資貝看著初未憶已經(jīng)消失的背影,輕輕挑眉,眼眸里閃過了一絲幽光。
初未憶快速的走著,好不容易等到了一顆樹底下之后,抬頭看著樹木,輕輕蹙眉,有月光透過碧綠繁茂的枝葉間的空隙慢慢的落下來,撒到她的身上。
頓時初未憶感覺一種柔柔的感覺包裹住了她。
奇妙的感覺人,讓他輕輕蹙眉,隨后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滿腹的情緒被強行壓了下來,其實這么多年她感覺自己的狀態(tài)越發(fā)的不穩(wěn)定了。
幾乎沒人知道他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了。
沒有辦法或者說有阻力在阻礙著他向前,他只能是緩慢的在原地踱步。甚至是不敢往后退,生怕后退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這是他所恐懼的,也是他所不理解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后,將所有的情緒給壓下,初未憶十分清楚他現(xiàn)在不能有任何事情,不然很多人,很多事情就會接踵而來,如果要是放任白夜泉一個人去處理,初未憶感覺自己依然狠不下那個心來。
哪怕是那個男人已經(jīng)快要放棄他了。
法國:
白飛沫抱著娃娃看著一直坐在他面前喝著酒白夜泉道:“哥哥,你能不能不要在喝酒了,酒有什么好喝的?!陛p輕蹙眉看著對方問道。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有時候酒也可以解憂愁?!睂罪w沫抱在了懷里,輕輕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道。
只是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間想起來了,微微蹙眉,將白飛沫放在了地面上然后道:‘行了你先自己玩一會兒吧,我一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