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會,你不是也不知道嘛!別再折磨自己了?!?p> 盛元廷安慰著他。
“十萬,對花錢如流水的我來說,還不夠我送給女人一個包的錢,也不夠我一瓶紅酒的錢。
可我要是那會給了她,今時今日,就會一切都大不同,你知道嗎?
至少,她不會經(jīng)歷后面的那些事,也或者她媽媽現(xiàn)在還活著!”
秦昭天將手里的酒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雙手捂著臉:“真的,她母親不會死,她也不會?????元廷!蕎為了能接她母親出院,滿足她最后想回家的愿望。
還清欠醫(yī)院的錢,竟然、竟然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去????”秦昭天哽咽著,把安蕎那幾天的慘痛經(jīng)歷,三言兩語地,簡單地盛元廷說了。
盛元廷啞然了,沉默了,心情異常沉重的拿起桌上的酒瓶,跟秦昭天碰了一下。
然后仰頭喝下。
當時,秦昭天也好,葉建榮也好,甚至是他,只要稍微對安蕎施以援手,她也不會給逼到那步田地。
光是想想,那幾天安蕎的身體狀況,還有精神上的煎熬,盛元廷都覺得受不了。
何況,是當事人的安蕎。
難怪,她不想看見秦昭天,換做是他,他也不會想看見好吧!
雖然她母親的病,跟秦昭天無關(guān),可她的懷孕、流產(chǎn)卻都跟他有關(guān)系。
沉默良久。
見秦昭天已經(jīng)是痛不欲生,他也不好在在他傷口上撒鹽。
只是無言地拍拍他的肩,跟他對飲起來,默默的陪著他。
一夜輾轉(zhuǎn)。
安蕎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
打了個電話去公司安排好之后。
然后起來。
簡單洗漱之后,拿起電話,直接聯(lián)絡(luò)康琳,跟趙瑞,去看房子。
她不想在窩在房子里,她想找點事情做。
經(jīng)過昨晚,她發(fā)現(xiàn)在繼續(xù)這樣下去,她都快要瘋了。
她需要找點事,轉(zhuǎn)移注意力,從過往的悲傷里,走出來。
因為手臂的關(guān)系。
今天的安蕎特意穿了件,寬松袖子,面料輕薄的白色體恤,下身配搭一條九分牛仔,腳上穿上板鞋。
背一個小小的鏈條包。
頭發(fā)自然的披散在身后。
素面朝天的臉上,只簡單的涂了個唇色接近的唇蜜。
當她以這身,輕松又活力十足裝扮,出現(xiàn)在康琳面前。
坐在車里的康琳,看見安蕎這副青春逼人的打扮,禁不住掬起紅唇,對她吹了個口哨。
等她到了跟前,連著嘖嘖幾聲。
“蕎,你這樣走出去,說你高中生,也不會有人有意見!”
“是嗎?”
“是!”
康琳帶著安蕎,來到了南苑路。
到了別墅門口。
趙瑞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康琳按下喇叭。
里面有人出來,隔著雕花大門,看見是安蕎,把門開開。
三個人進了院子。
管家?guī)е彩w他們房前屋后的看了一圈,花房、游泳池都有。
整個別墅包括地下層,總共六層。
幾個人一層層的看過去。
這也是,安蕎第二次進入這里,第一次從下至上,從前到后的仔細看了遍,自己母親曾經(jīng)居住過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