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再做什么!”一聲輕斥,寒靈老師不知何時又回到了臺前。
她有些慍怒,剛才自己只不過是出去透了會氣,教室內(nèi)就開始亂糟糟起來。
果然還是群孩子,一不管就瘋了起來。
杜玄面漏譏笑,頂著他那幾道靈環(huán),回到了座位上。
“胖子,你的臉到底怎么回事!”穆伐壓低聲音問道。
“沒事,就是半夜夢游撞到床角了!”王胖子不在意得說道。
“胡說!”
“你們一個個都撞床角,當我是傻瓜嗎!”
“你要是把我當老大,就說出來!”
穆伐語言有些加重。
王胖子看了一眼穆伐,又看了看遠方的杜玄,道:
“伐哥,我說了你不要沖動??!”
“你先說!”
“昨晚……”
王胖子小聲講述起來。
“該死!”
穆伐握拳重重砸到了面前的地面,沒想到自己沒在時,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胖子的眼上的傷正是被杜玄那伙人所留,而牛大、牧田也是在勸架的過程中遭到波及。
看到眾人受傷的樣子,穆伐的眼中涌起了熊熊烈焰。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來到了中午,眾人結(jié)束了上午了課程,全沖向?qū)W院的飯?zhí)谩?p> 對于這些剛接觸修煉的新生,吃飯還是十分重要的,營養(yǎng)一定要跟得上。
王胖子天生的樂天派,早已忘卻的昨晚的事,大口大口地吃飯,而坐在對面的穆伐,有些出神。
自己是不是太善良了,胖子都被人欺負成這樣了,是不是應該主動發(fā)起進攻了!
這時,甄懷仁拿著一晚粥從穆伐身邊走過,手故意一哆嗦,碗里的粥頓時就要灑落到穆伐的身上。
穆伐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瞬間起身,靈活地躲過了那碗粥,然后匯集靈力到腳跟上,后踢板凳。
板凳受力后撤,精準撞擊到了甄懷仁的膝蓋,巨大的力道直接讓他狗爬式躺倒在地。
粥散落在地,而甄懷仁的臉,正好蓋在那灘粥上。
“你特么的是在找死!”甄懷仁從地上掙扎起身,臉上濃粥混合著鼻血,花花綠綠,十分惡心,他憤怒無比地道,“竟敢暗算勞資!”
“哎,飯可以亂吃,屁不可以亂放,我怎么暗算你了!”穆伐嗤笑道。
他動作很隱晦,附近的人根本沒有發(fā)覺,眾人只看到甄懷仁走著走著,然后就忽然摔倒在地上。
“你給勞資等著!”甄懷仁自知說不清,他兇狠地對穆伐罵道。
“我當然會在這等著,不過不是在等你,我菜還沒上齊了!”穆伐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換了旁邊的椅子坐下后,繼續(xù)消滅眼前的飯菜,甄懷仁扔下一句話之后,就灰溜溜地走掉了。
午休時刻,穆伐無聊,便在學院里隨意溜達。
聯(lián)合學院面積遼闊,內(nèi)部也是十分優(yōu)美,由于選址在一個山嶺上,這里樹木參天,草木茂盛,清泉小溪,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穆伐有幾分口干,便來到一個小溪旁,低頭滔一口溪水解渴。
這低頭沒啥問題,抬頭就遇到了熟悉的人了,真是“冤家”路窄!
在小溪的對面,洛漣如仙子下凡,遺世獨立。
早上女子從穆伐的房間離去后,就失蹤了一上午,作為班長,穆伐還是有些擔心的,不過想想人家可是圣賢保送的,在學院都是橫著走的,自己就是純屬瞎操心而已。
“洛漣同學,昨晚那個真是誤會??!”
穆伐手捧喇叭狀,對著女子喊道,不過小溪挺窄的,他的動作多少有些多余。
少女發(fā)現(xiàn)了穆伐,然后頭都沒有轉(zhuǎn)來,直接就消失在了對岸。
尷尬,十分的尷尬!
穆伐干笑了幾聲,這小妞還在生氣。
穆伐回走沒幾步,就遇到了一群少年,這次是真的冤家路窄。
“哎吆吆,這不是我們的大班長嗎!”
“班長?我們可沒有認,一個廢柴還想當班長?”
甄懷仁一臉譏笑地望著穆伐,剛才還正與杜玄一群人商量,怎樣打壓穆伐。
對于食堂里發(fā)生地事,他耿耿于懷!想要報復穆伐。
“這里正好沒什么人,玄哥怎么辦!”人群中又人開口問道站在中間的杜玄。
杜玄對穆伐也是恨之入骨,單單對于一個黃階下品的廢柴當他的班長,這點他非常不爽。
“穆伐,我想看看你有沒有當班長的資格!”他開口說道。
“有沒有資格可不需要你來評定,學院認為我有,我也沒辦法。”穆伐淡淡地回答,道:“可能他們看中了我某些地方!”
杜玄還算聰明,立馬就聽出了穆伐話里的味道。
就是班長這東西,穆伐他也沒啥興趣,但我比你有潛力啊,所以學院指派我當班長了。
“玄哥,還跟他廢啥話,直接揍他一頓,讓他知道什么天,什么是地!”甄懷仁在一旁開口道。
杜玄想了想,點頭說道,“穆伐,你我也不要逞口頭之能,咱們是騾子是馬,拉來溜溜!”
說著就要上前,釋放自己的靈力。
“玄哥,對付這路貨色,那種你親自出手!”甄懷仁一馬跑到杜玄前方說道。
他急于表現(xiàn)自己,要是借此獲取杜玄的信任,抱上杜家的大腿,以后那還不是享盡榮華富貴。
想著想著,甄懷仁望著穆伐的眼神都變了,似乎面前站的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杜玄沒有再次上前,顯然他是同意甄懷仁得一席話,覺得穆伐根本不配與他出手。
甄懷仁立即釋放自己得靈力,頓時五道靈環(huán),從他得周身顯現(xiàn),在靈環(huán)得加持他,他十分得意得說道:
“穆伐,今天就讓你好好瞧瞧,這黃階靈根與玄階靈根得差距?!?p> 說話間,他身影像穆伐猛沖過來。
??!
一聲慘叫,甄懷仁在靠近穆伐三丈距離時,像一只死蛤蟆似的,重重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我怎么動不了!”甄懷仁驚恐的叫道。
而此時的穆伐,正伸出手,清清擦拭面前的靈劍。
對付這種舔頭,他也不想親自出手。
經(jīng)過一上午的休整,穆伐體內(nèi)的靈氣早已恢復,就在剛才,他直接催動靈氣,激發(fā)殘月的那股戾氣。
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直接催動殘月。殘月跟隨陸伯父馳騁沙場那么久,其上積聚的戾氣,怎會是一個通靈未到修士所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