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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江湖行

第七章困獸困斗困戰(zhàn)

歃血江湖行 懸淚 2184 2019-04-06 14:07:00

  浪子倒了一碗酒,一個人拔刀砍向葉蓮舟。

  來的都是江湖人,葉蓮舟、顧安之高下只聽傳聞也是分的出來的。

  “太出名果然不好,是個人就把我當軟柿子了。”葉蓮舟抄起桌子上的一個酒壇子就朝其中一個人砸了過去。

  破空聲帶著不斷灑落的烈酒化作一道濃烈的光影,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酒壇子已經(jīng)被人用刀劈成了碎片。

  烈酒灑落如一片雨幕,眼前景象還沒有人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葉蓮舟已經(jīng)移步到了那個人的身前。

  他的速度極快,在很多人的眼中像是一道光影變化,看不真切。

  葉蓮舟撿了一個較大的碎片朝著那個人的脖子一抹,手起如幻影,讓人看不真切,須臾之后一道紅線出現(xiàn)在那個人的脖子上。

  淋漓的鮮血從那道紅線中冒了出來,直到此刻那個人才察覺出疼痛。

  他張開了嘴試圖慘叫,卻感覺像是有涼風灌進了脖子里,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葉蓮舟冷哼一聲,原地轉了一圈,碎瓷片如同一柄短刀,劃開了很多人的脖子。

  腳下如應昊天星辰移動一般,縹緲難尋,手中似做神兵名劍翻轉一般,朱血飛濺。

  “我真是小看了你?!崩俗右惶裘迹冻隽艘粋€耐人尋味的笑容。

  “我這個人不會刀法,劍法也是稀爛,如果不會點別的本事豈不是連逃命都做不到了。”

  葉蓮舟說話之間又抄起一個凳子砸向了朝他沖過來的一個人。

  那個人被凳子帶著氣勁兒猛地朝后面飛去,沿路又帶著兩個人才狠狠的砸到了墻上。

  他倒是沒有什么事,另外兩個人自墻上滑落的時候噴出一口鮮血。

  那凳子到不算太重,可葉蓮舟內力深厚,他們又是一路砸到了墻上。一口鮮血噴出后登時氣血翻涌,昏了過去。

  另一邊顧安手中長劍出鞘,寒光如練,照著浪子的面門就劈了過去。

  劍光如閃電,寒芒可追魂。

  長劍鋒芒如線,一點寒芒先至,最終停在了浪子面前一寸的地方。

  顧安用力劈下,長劍卻始終停在那里,半分都沒有移動。

  浪子橫劍于身前,擋住了顧安手中的劍。

  “雁關劍法?”浪子冷哼了一聲,長劍翻出。

  鏘的一聲響,顧安向后退了兩步。

  他瞇了一下眼睛,握緊手中劍,使出了雁關劍法第九式,燕雪如席。

  劍花不斷翻轉,劍氣不斷翻涌,寒芒如雪紛紛然。待到劍至,只有一點寒光忽入眼前。

  浪子身后的桌子四分五裂,浪子仍舊八風不動、橫劍擋在身前。

  “如果你手里的是霜關劍,此時我已經(jīng)受傷,可惜你手里的是花晏劍?!?p>  顧安眼珠向上一抬,手中花晏劍彎出了一個弧度。

  他點足而起,于空中一個轉身,花晏劍落又是一個弧度。

  顧安借勢轉身,花晏劍沿著浪子的脖子一滑,一道細細的血痕從他的脖子上出現(xiàn)。

  浪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顧安已經(jīng)一劍送出,刺中了一人的心口。

  那人應聲倒地,浪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都要忘了,花晏劍是軟劍。”

  忽然一聲慘叫入耳,鮮血從葉蓮舟手中的碎瓷片滴落,又是一人變成尸體。

  這時一道破空聲傳入葉蓮舟的耳朵里,一陣涼風至他的身后傳來。

  葉蓮舟一挑眉毛,腳下似踩著流云一般移步轉身。待他一揮手,手中瓷片飛出,正正落在那個人的額頭上。

  瓷片深入頭骨,一根細細的血線從瓷片下方流淌下來,將那個人的臉分成了兩半。

  “喂,這又不是江湖切磋,你能不能不過搭把手。”葉蓮舟抓起一把筷子當做暗器朝著眼前撒了過去。

  那筷子如同鋼釘一般破空而至,最終釘進了頭骨。

  葉蓮舟趁此空隙向后一樣,魚兒似的滑向酒館的西墻。中途葉蓮舟一個鯉魚打挺,自桌子上飛起,雙腳蹬著桌子的邊緣將桌子踢飛,撞倒了幾個拎刀的人。

  “小心!”葉蓮舟朝著顧安怒吼一聲,一道劍光自他的眼前劃過,轉眼間顧安已經(jīng)轉身對上那個偷襲之人。

  那個大約五十多歲,一道傷疤從人頭的左上角一直到臉的右下角,牽引的他臉上的褶子像是已經(jīng)于皮肉分離一半。

  “雁關劍法你已練至大成,可惜比起黎元到底還是差了一把劍?!?p>  老男人臉了一嘴唇,眼睛里透出了怨毒的神色。

  “斷劍道人柳如宗?”顧安皺起眉頭,“十年前問劍崖山一戰(zhàn),你敗給指揮使,可是允諾過從此不問世事!”

  “允諾?”柳如宗哼了一聲,“我柳如宗說的話何時可信過?倒是你這個小娃娃,當年黎元給我的臉上留了一道疤,今天我就要在你的臉上添四道疤!”

  顧安話不多說,揮動手中劍。

  劍光飛動,化作劍氣奔涌。

  一霎之間仿佛是萬道寒光疏忽而過,化作劍氣意欲將眼前一切都攪碎。

  劍出颯沓如流星,一點寒光破云來。

  柳如宗飛身而起,長劍揮出。

  他的劍法極度刁鉆,一點寒光好似毒蛇一般直奔顧安。

  顧安向后一退,花晏劍橫在身前。

  柳如宗的劍向上一挑,劍尖劃破顧安的臉,血珠從傷口中冒出匯成一股鮮血。

  “這是第一道疤。”柳如宗發(fā)出一聲怪笑,他那那道疤因為他的一聲怪笑牽動著整張臉,顯得他的表情無比的猙獰。

  鮮血順著顧安的臉頰留下,落到了地面上,轉眼間消失在泥土之中,只留下一點紅痕。

  “呵,只會欺負小輩啊?!比~蓮舟抓起手邊的瓷碗朝著柳如宗扔了過去。

  碗中烈酒兜頭澆在柳如宗的腦袋上,烈酒沿著柳如宗的腦袋落進了他的眼睛里。

  一霎之間柳如宗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像是被烈火燒灼一樣,頓時無法睜開。

  這是又是一陣破風聲響起,一個酒壇子狠狠地咂在他的腦袋上面,鮮血混著烈酒蘸到了碎片之上四散崩碎。

  葉蓮舟足尖一點,運行內力,飛身而至,奪起一片碎瓷片,一拳頭把柳如宗拍倒。

  他手中瓷片揮出錚的一聲響,擋在了一只判官筆的前面。

  “鎮(zhèn)煞判官侯遠道?”葉蓮舟一挑眉,“到底是哪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啊,他都已經(jīng)請的動這些高手了,又何必在意我們兩個。”

  “他只是要殺死今日來這里的人,只不過來的是你們兩個罷了。”

  浪子話音落下,那些人自四面八方?jīng)_了過來。

  葉蓮舟、顧安各自冷哼了一聲,到底還是靠在了一起。

  刀劍寒芒亂閃,如天羅地網(wǎng),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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