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出差?那么自己是不是要解放了?
晉若溪正在欣喜,卻已經被他強行拉進了他的臥室。
臥室的門一關,心里的欣喜頓時一掃而空,接著被緊張和局促取代。
她想出去,卻被他擋在門板上,擺明了這臥室進得來出不去。
晉若溪有些惱:“我又不知道你出差要帶什么東西,怎么幫你收拾?”
“我說,你收拾?!?p> 晉若溪腦子一點不含糊,眼珠咕嚕了一下:“一小時500?!?p> “沒問題。”
他居然這么爽快就答應了,晉若溪琢磨著要不要故意拖延點時間,然后多賺一些。
不過隨即打消念頭,男人的臥室,可不是安全的地方。
不過現在是大白天,外面又有傭人,他還不至于禽、獸到那個地步吧!
腦子翻來覆去地斗爭了一會兒,晉若溪還是決定手腳麻利些,哪怕少賺點,也不去冒險。
她問:“都收拾什么?”
“衣服都在更衣室柜子里,三天的行程,旅行箱就在柜子的最下邊,衛(wèi)生間有旅行套盒的洗漱用品。”秦羿川說著,便雙手枕頭半靠在床上,姿態(tài)慵懶隨性。
他這副樣子落進晉若溪眼里,完全成了大老板剝削小員工時頤指氣使又不可一世的丑惡嘴臉,不滿地鼓鼓嘴:“我又不知道你要穿什么?”
“西服、襯衣。”
晉若溪進了更衣室,打開衣柜門,里面除了一些居家服,少量的休閑服,都是清一色的正裝西服,以深色為主,襯衣都是白色。
晉若溪隨便撈了幾套西服,抽了幾條領帶,又拿了幾件襯衣,想了想,又拿了兩件睡衣,抱著出來,一股腦丟在床上,動作有些重,像丟垃圾似的。
秦羿川不禁皺眉:“你跟我衣服有仇?”
“不好意思,衣服太重了,我沒拿好。”晉若溪明明說著抱歉的話,臉上也掛著笑,可秦羿川就是看不出一點抱歉的意思。
晉若溪自得地看他一眼,豈止是跟他的衣服有仇,是跟他有仇差不多!
她剛才是把他的衣服當成了他的人,才會動作那么重的,摔死他!
腹誹完,晉若溪又折身回到更衣室,把行李箱拖出來。
“疊整齊再放?!鼻佤啻吭诖差^,半閉著眼指點江山,長腿交疊子在一起,愜意地搖晃著。
他這么躺在床上,更顯出身材頎長,晉若溪猜測,他的身高至少185靠上。
難怪跟他說話時,必須要仰視,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王,而她是地位卑微的女仆。
那感覺,不太好。
“知道?!睍x若溪不耐地應一聲,衣服疊好放進行李箱,又到衛(wèi)生間拿了旅行套盒的洗化用品,放在皮箱的夾層里,大功告成似的拍拍手,“好了。”
秦羿川睜開眼,起身檢查:“你是不是什么東西忘收拾了?”
“沒有,都收拾了?!?p> “我問你,你穿褲子時是光身子穿的?穿鞋子時不穿襪子?還有,我是男人,每天都要刮胡子。”
晉若溪臉色一窘,襪子,剃須刀幫他收拾也就罷了,讓她幫他收拾……N褲。
她敢肯定,他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