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完,聽筒里就傳來了忙音。
輝煌廣場,不就在馬路對面嗎?
這么說,他看見她在這里了?而且,還是跟秦朗一起?
太可怕了!
秦朗盯著她怪異的神色,問:“誰的電話?”
“哦,我有急事,先走了?!睍x若溪匆匆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怕秦朗一會兒給她打電話,她邊跑,邊把手機關(guān)了機。
“哎……我送你……”秦朗也隨即起身,要追出去。
可剛走到門口,卻被服務生攔?。骸跋壬?,您還沒結(jié)賬呢!”
秦朗望了眼外面,早不見了晉若溪的身影,有些氣急敗壞地掏出錢夾,抽出幾張百元大鈔,猛甩過去:“拿去!”
見秦朗急著出門,服務生熱情地道:“先生,您等下,我給您找零?!?p> 秦朗哪肯等,撥開他就出了門。
兩分鐘時間,太短暫,一出門,晉若溪就沒命地往馬路對面跑。
她知道那個男人脾氣臭,不好說話,恐怕晚一步,又會被他怎么樣。
總之,他有的是理由整治她。
跑到馬路對面,卻是看不見秦羿川的身影。
正在暗罵或許他是在捉弄她時,停在路邊的銀色阿斯頓馬丁跑車打開了車門,一道俊逸修長的身影從車里下來。
真正看見了他,她像是徹底傻掉了一樣,愣愣地定在原地,腳步也邁不動了。
秦羿川扶著車門,眼底幽冷地盯了她片刻,然后大步走過去:“看見我了,還不知道過去,還非要我親自過來抓人?”
他說著,拽著她就往車里拖。
動作粗蠻,跟在學校給她們上課時溫文爾雅的教授風格判若兩人。
剛坐進車里,司機就就啟動了汽車。
晉若溪跟秦羿川坐在后排,她看汽車行駛的方向,明顯跟學校相反:“你帶我去哪?我該回學校了,晚了寢室就要關(guān)門了。”
“現(xiàn)在才知道要回學校,要是我不打電話,是不是就打算在外面過夜了?”秦羿川一雙寒眸冷颼颼地朝她看去,晉若溪哆嗦了一下,感覺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她倏然睜大眼,里面閃出驚恐:“你怎么知道我來這了?你……你是不是跟蹤我?”
“心虛了?”秦羿川挑眉,話說得不疾不徐,卻是足夠震懾人心。
晉若溪搖頭:“我沒心虛?!?p> “還說沒心虛?”他話音剛落,晉若溪就被一股力道猛拽過去,然后,跌進了他懷里,接著,心口的位置,多了一只大手,緊緊地貼附著,“看你心跳都快成什么樣子了?”
晉若溪恍然一顫,慌亂中就要拿開他的手:“啊……你松手……”
“噓……”秦羿川的臉突然湊近她,對她吐氣如蘭地吹了口氣,一股醇香的酒味撲面而來,晉若溪激顫了一下,臉頰也飛上了大片紅暈。
他突然拿起她的一只手,在晉若溪還未反應過來時,那只手已經(jīng)被動地放在了他的心口:“你摸摸我的心跳,這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