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這張臭嘴,算我沒說,沒說?!眳鞘パ灾肋@是觸了雷區(qū),趕快自扇嘴巴,然后轉(zhuǎn)移話題,“哦對了,聽說你睡了個大學(xué)生?”
秦羿川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陸宇辰說的?”
吳圣言笑瞇瞇地看著他,只要不提譚詩菡,別的秦羿川就不可能真生氣。
所以,吳圣言就放心大膽了些:“哪用的著他說呀!我是誰呀?我不僅出口都是金玉良言,還有能掐會算的本事,要么老吳怎么會給我起名圣言呢?”然后,湊近他耳朵,“快說說,你這算是再開葷腥,還是被P處?”
即便吳圣言跟秦羿川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典型的鐵哥們,也不清楚秦羿川跟譚詩菡當年分手的真正原因,更不知道他們到底發(fā)展到了哪一步。
“滾!”秦羿川怒斥,吐槽反擊,“是污圣言差不多,說話跟放屁一樣,一出口都是污穢!”
“行行……你就毒舌吧你?!眳鞘パ阅樕弦廊恍Σ[瞇的,也不跟他計較,而后,收起嘻嘻哈哈的樣子,“好了,說正事,錦藝那邊,真的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
“廢話!你覺得靠歪門邪道拉攏生意的公司能靠譜嗎?”秦羿川也正了正色,“他們是不是又找你了?”
“不過,錦藝的實力還是有的?!眳鞘パ灶h首,實話實說,“算了,得罪了我們秦總,再有實力,也不考慮了?!?p> 秦羿川和吳圣言大學(xué)時就一起創(chuàng)業(yè),剛開始做的是服裝,后來又涉足珠寶、房地產(chǎn),酒店、影視投資等。
短短七年的發(fā)展,如今的羿圣集團,在帝城,乃至全國,都是響當當?shù)募瘓F企業(yè)。
秦羿川有家族財力支持,而吳圣言的父親是帝城市一把手、市長,錢權(quán)的完美結(jié)合,也難怪兩個年輕人在帝城這么快就叱咤風(fēng)云。
吳圣言雖然喜歡經(jīng)商,父親卻是不支持,總想著讓他走仕途,大學(xué)一畢業(yè)就被安排在了政府部門,栓得死死的,公司事務(wù)全權(quán)交給了秦羿川。
不過,吳圣言倒是很知趣,每年只拿公司盈利的20%,所以,如今的羿圣集團,基本上是秦羿川一個人的。
吳圣言喝掉酒杯里剩下的酒,沒話找話:“喂,當客座教授的感覺不錯吧!別的不說,單是臺下那一雙雙泛著桃花的崇拜眼睛,就夠你飄飄然了吧!”
“你想當,我讓給你?!?p> “我可不敢當,學(xué)??粗械氖悄愕拿?,我的名號不值錢。”吳圣言說笑完,又明知故問,“誒,我就奇怪了,之前你一直沒答應(yīng),后來怎么又突然答應(yīng)了?”
“黎教授親自當?shù)恼f客,我不答應(yīng)不合適?!?p> 吳圣言料事如神地看著他:“恐怕黎教授只是個說辭,那個破了你的身的學(xué)生才是真正原因吧?”
“你先跟你妹的關(guān)系理清楚了,再來八卦我也不晚?!?p> “我跟我妹當然只是兄妹關(guān)系了,以后不許再瞎說!”
吳圣言臉色又爬上不自然,秦羿川沒再拆穿他,轉(zhuǎn)移了話題:“以后我不在公司,你也常來盯著點。”
“行,秦總發(fā)話了,我能不執(zhí)行嗎?”吳圣言的面色恢復(fù)過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不過老吳那邊最近查崗也嚴的很,放心,我有辦法溜號?!?p> “既然不喜歡從政,何必一直耗著。”秦羿川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