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向本人要才更有誠意?!?p> 好吧!又是一個嘴皮子厲害的男人,晉若溪也懶得再去揭穿他,只好報了她的號碼。
“那我進(jìn)去了,你別再跟著我了?!睍x若溪警告似的看他一眼,圖書館是安靜的地方,她不想他跟進(jìn)去搗亂。
“行,明天下午等我電話?!?p> 晚上,牧歌看見晉若溪進(jìn)門,趕快從床上下來,略含歉意地說:“小溪,上午的事我也是沒辦法,秦教授既然那么問了,我不說實(shí)話也不合適?!?p> 晉若溪知道她是在為上午揭發(fā)她的事跟她解釋,她們關(guān)系雖談不上好,但一個寢室里住著,面子上還得都過得去,何況她說的是事實(shí)。
晉若溪微微一笑:“沒事,都過去了?!?p> 這時,倪瑤也從床上下來,狀似表示關(guān)心地問:“秦教授沒為難你吧?”
“沒有,我主動承認(rèn)了錯誤,他就讓我回來了。”晉若溪淡淡地答。
倪瑤面上雖然不動神色,看向晉若溪的眼睛里卻是悄然升起一股嫉恨之火。
據(jù)她對秦羿川的了解,他可不是那么好脾氣的人,她給秦羿川說了晉若溪那么多情況,什么背地里說他壞話,給他起綽號,毀他名譽(yù),種種這些,他竟然沒怎么樣她?
盯著晉若溪那張干凈清純的臉,還有那雙什么時候都好似泛著水波的美麗大眼睛,倪瑤更是嫉恨的要死。
說不定她就是用這張勾人的臉勾引了秦羿川,他才輕易放過了她!
腦子里一旦有了這種想法,那股妒火差點(diǎn)沒把倪瑤燃燒起來。
……
翌日下午。
晉若溪如期接到了秦朗的電話。
下午沒課,她跟舒雨微一直在寢室,收了線,跟舒雨微簡單交代了一聲,就換衣服出門了。
剛出門,就見秦朗正靠在一輛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上抽煙,那么拉風(fēng)的車,加之車前俊逸非凡的少年,特別惹人眼球。
剛才他只說讓她趕快出門,并沒有說在哪等她,她還以為是在學(xué)校大門口呢,誰知他卻來了這里,而且,還開著輛這么招搖的車。
幸虧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而且今天是周末,不少學(xué)生都外出了,寢室附近的學(xué)生并不多。
晉若溪怕被認(rèn)識的同學(xué)看見,惹來不必要的議論,便低著頭快步走近他:“你怎么來這等我了?”
秦朗掐滅手里的煙,順手丟在一旁的垃圾箱里,笑道:“不來這等,難道直接去你們寢室?我剛才進(jìn)去了,宿管阿姨不讓進(jìn),我又出來了?!?p> “你……”晉若溪?dú)獾帽灰艘幌?,“你以后不許再來這里找我!”
秦朗不以為然:“怕什么,我們是同學(xué),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倒是那個馬上要結(jié)婚的周梓乾,他來找你就不合適了?!?p> 他剛說完,馬上意識到不對:“算我不會說話,好好的,提他干什么,掃興?!庇谑勤s快討好似的替她拉開車門,“小溪溪別生氣,請上車?!?p> 晉若溪白他一眼,上了車。
她以為秦朗只是那種家庭條件比較好的人,沒想到會如此之好,她雖對汽車,尤其是豪車沒什么研究,但也知道,這輛蘭博基尼少說也要好幾百萬。
她心里很清楚,這種富家公子哥是最不能招惹的,所以,從始至終,晉若溪始終保持著冷淡疏離的態(tài)度。
秦朗開著車,大概是覺得車廂里的氣氛過于沉悶,側(cè)目看她一眼:“小溪溪,你是不是不會笑?我還從沒見你笑過呢!”